40 斬火影!
看著從比賽場地之中暴走而出的一尾守鶴,平儒已是頂著透明果實淡定的離開。
之所以會從一尾開始,而不是直接去找這階段更弱的鳴人,一來是考慮著沙沙果實和守鶴的相性,二來也是擔(dān)心六道老頭或者黑絕會不會在暗中打量著這里。
雖然平儒的見聞色霸氣完全沒有反饋,不過這兩個在暗中一躲就是千百年的老伏地魔,那種不茍到結(jié)局不登場的陰貨就算是平儒也實在是不敢大意。
所以按照平儒的打算,哪怕只是套幾句話記錄個臺詞的事情,但是也是得從一尾二尾這樣的沒什么存在感的尾獸開始,最后再去弄那個麻煩的九尾。
穩(wěn)健一點雖然會讓效率變低,但是對自己的生命卻是要負責(zé)得多,他平儒又不是那些腦子進水的龍傲天中二少年,天天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一樣到處瞎跳。
“接下來的話,就去找三代老頭聊聊天好了,守鶴和砂忍村的進攻就交給木葉的忍者去煩惱去吧~”
隱身走過已經(jīng)化作戰(zhàn)場的木葉村,平儒的心情卻是十分平靜。
盡管砂忍村和大蛇丸聯(lián)手打了木葉個措手不及,但是這一次因為平儒的插手,大蛇丸和砂忍村的暗子都是看見了守鶴之后才開始動作,完全失去了先機。
而且他們的實力終究還是弱得可憐了一點,原作之中明明占盡了優(yōu)勢,但是也是幾乎沒泛起什么波浪就被木葉給打爆了。
現(xiàn)在大蛇丸這個主事的和守鶴這個計劃中的最強戰(zhàn)力都被平儒解決,這一次的木葉崩潰計劃帶來的損失只怕比原作之中還要小。
就像他如今隨處可見的,都是木葉忍者壓倒性的將來犯之?dāng)持鹨幌麥?,也就是守鶴那邊稍微有點麻煩。
但是這會它還沉浸在對六道留下的隱藏陽屬性尾獸的事情感到疑惑,根本沒有從封印之中得意逃脫的暢快,行動起來也是頗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
甚至于因為這守鶴出現(xiàn)完全是因為我受羅被砸暈了,而不是使用了假寐之術(shù)的緣故,很可能就算不需要原作之中鳴人那樣跳起來給我受羅一拳,要不了多久他自己都要醒過來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這一次的木葉崩潰計劃基本就是完全宣告破滅的時候。
所以平儒才必須去找三代談?wù)勑?,讓一些事情的發(fā)展走回正軌才行。
……
“喲,日斬,這是準(zhǔn)備去干嘛呢?”
“團藏?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廢話,你看不見外面砂忍村的入侵者嗎!就算你和你的‘根’部隊不想染手此事,也不要在這浪費老夫時間?!?p> 原本聽見緊急報告之后正準(zhǔn)備動手前往戰(zhàn)場的猿飛日斬,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包著半張臉的老頭頓時是不悅起來。
“哦?連你也覺得我是團藏嗎?看來你們這些人果然是通過衣服認人的啊?!蓖蝗婚g,猿飛日斬面前的“團藏”卻是嗤笑一聲,隨手扯掉了自己臉上的繃帶。
作為一個平日里只有四分之一臉露在外面的男人,卡卡西都不會被人認錯或是冒名頂替,也難怪這些人看不出他平儒的團藏皮膚了!
“什么?!你是風(fēng)影羅砂?!難怪你要去看什么中忍預(yù)選賽,原來是早有預(yù)謀的嗎!”
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看中忍比賽是有預(yù)謀,但是一時間猿飛日斬也只能將這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當(dāng)時一抬手就要發(fā)動攻擊。
“動什么手啊,讓我們來把昆特牌吧?!比欢鎸χ鴼鈩輿皼暗脑筹w日斬,平儒卻是淡定一笑,隨后憑空掏出了一副牌來。
“開什么玩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和你打什么狗屁的牌!”猿飛日斬怒氣沖天,當(dāng)時就一抬手一提腿順勢坐了下來開始打牌。
“什、什么情況???老夫的身體,怎么不受控制了???”
“呵呵,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拒絕昆特牌,沒!有!人!”
看著猿飛日斬?zé)o比憤怒的洗牌切牌抽牌,平儒也是樂呵呵的坐了下來,開始和他玩起昆特牌來。
“日斬啊,你一個連斬都敢日的狠人別那么一臉不爽的嘛,反正這牌打完之前你是哪也去不了的,還不如開心一點享受一下打牌的樂趣?!?p> “哼!雖然不知道你這是什么幻術(shù)還是血繼界限,不過老夫遲早能破解開這其中的秘密,到時候定要將你拿下!”
猿飛日斬一邊打著牌,一邊卻是已經(jīng)開始運足了查克拉嘗試破解這“幻術(shù)”。
“秘密啊……這樣吧,你要能贏我的話,我也不介意告訴你一點秘密,真正的秘密~”平儒神秘一笑,隨后自信的按下了手中的卡牌。
……
“這樣一來,你就輸了三十四局了,你想告訴老夫的秘密是什么?”
早已接受了自己根本破解不開這禁錮身體的幻術(shù),又看著外面戰(zhàn)況逐漸倒想木葉這一邊的猿飛日斬,此時甚至有閑暇吧嗒吧嗒的抽兩口旱煙。
當(dāng)然,也有一方面是因為平儒的牌技太臭了,以致于他這個第一次玩的新手都沒輸過一把。
平儒虛著眼瞪了猿飛日斬至少十秒,隨后才一臉不爽的伸出手在臉上一抹,瞬間將羅砂的模樣消除掉,換了一張新的面孔。
“什么?!居然是你嗎……大蛇丸……”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面孔,剛剛還有些放松了的猿飛日斬頓時露出了驚駭?shù)纳裆?,似乎完全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
“是啊,死老頭,看到是我的話,你是不是死得就會安心一點了?”
看著面如死灰的猿飛日斬,“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微微瞇著的雙眸看向?qū)Ψ剑渲袇s是不帶一絲感情。
“當(dāng)年被你逼出村子的三忍,兩人念你的舊情沒有動過木葉的壞心思,可我就不一樣了不是嗎?”
嘶嘶冷笑之中,一支漆黑的針管已是出現(xiàn)在猿飛日斬的身前,隨后輕易的刺了進去!
雖然在牌局之中兩人不能互相攻擊,但是平儒卻是可以隨時選擇結(jié)束這場最后的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