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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六十四章 曼陀羅華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2085 2020-01-04 12:00:00

  這時南疆的小手在暒歌的掌心里動了動,見南疆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是不是又在發(fā)夢魘了?不知你此次的夢里有沒有我。”暒歌輕聲說道。

  夢境里一襲湖藍(lán)色華服的南疆在苦海碧草茵茵的花園里賞著花。

  身后忽現(xiàn)一襲白色華服的女子,輕喊道:“南疆?!?p>  南疆應(yīng)聲看去,那是一位秀雅絕俗頗有一股輕靈之氣的美貌女子,模樣與南疆頗為神似。

  “你是何人?”

  “我是你的朋友。”

  南疆對眼前女子很是陌生,不曾見過更不曾結(jié)交過此女子,怎會說是她的朋友呢!

  遙想曾出現(xiàn)在夢里的女子也說是她的朋友,當(dāng)時雖幻成了南疆的模樣,可這聲音聽起來與面前的女子確有不同。

  怎的又出現(xiàn)一位說是她的朋友呢?

  南疆輕拂了拂袖,淡淡道:“朋友?我不曾見過你。”

  “我在你心里住了億萬年之久,此次得以真身在你的夢里出現(xiàn),是因你玄靈珠發(fā)生異常,有了裂痕。”

  南疆略微吃驚道:“住在我心里?我心里可沒有你的?!?p>  那女子盈盈一笑:“沒關(guān)系,我很快就可以不用在你的心里,你的夢里了?!?p>  這話怎聽起來多少有些詭異,南疆疑惑道:“為何?”

  “說起來,我還得感激你,若非你一心想要認(rèn)識朋友,也不會有我的出現(xiàn)。”

  “此話是何意?”

  “我是你一心識友的執(zhí)念化生而來,你是曼殊沙華,我是曼陀羅華?!?p>  南疆凝了凝眉,這女子說話倒也直接,莫非我真有那想什么就來什么的本事?

  不可否認(rèn),在南疆經(jīng)年的枯燥乏味孤寂冷清的日子里,的確祈盼過多識些朋友來打發(fā)這久遠(yuǎn)的孤獨(dú)余生,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會真有那么巧吧?

  “難道想一下就生了執(zhí)念?”

  “你可不是只想了一下,你這一想,就想了億萬斯年?!?p>  “……”

  越發(fā)覺得這女子說來的話很是荒誕可笑,即便是想了億萬年,也不能是久想何事就生了執(zhí)念吧?這也未免太荒謬了點(diǎn)。

  見南疆仍然不信,那氣質(zhì)奪人的美貌女子不茍言笑的模樣似心有不平。

  “因你是鴻濛玄域初生之時降生在這玄域大地上第一株紅色曼殊沙華,而我只是你的執(zhí)念化生而來,只能化成白色的曼陀羅華,故而取名,白曼。”

  “白曼?”

  “是的,我的名字就叫白曼。”

  “之前在我夢魘里出現(xiàn)過一位與我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也說是我的朋友,莫非她也是我想出來的?”

  “那就是我,那時我還無法幻出真容,只能幻成你的模樣出現(xiàn)?!?p>  南疆很是詫異,如此說來,這位自稱白曼的女子為何會出現(xiàn),皆因我想要認(rèn)識朋友的念頭,也就是白曼說的執(zhí)念化生而來?

  此次得以真容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是因我的玄靈珠發(fā)生了異常產(chǎn)生裂痕?

  可玄靈珠為何又會發(fā)生裂痕呢?

  莫非是這位叫白曼的女子在我的玄靈珠所致?

  南疆苦想也沒個答案,索性不去想了,反正現(xiàn)下感覺良好并無感到不適。

  “那你此次出現(xiàn)是為何?”

  “你許是不知,你已經(jīng)瘋了,你的玄靈珠受損,所以我才得以離珠幻出真容出現(xiàn)?!?p>  瘋了?

  南疆不禁噗嗤笑道:“我瘋了?我不是好好的么?”

  “南疆,這是你的夢,你我都在夢境里,你已癡傻許久。”

  南疆自然是知這是在她的夢魘里,可今日這夢魘是怎么了?怪異之事一樁接一樁的來。

  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又是執(zhí)念又是白曼又是瘋了的,今日這個夢可真是一點(diǎn)也不好。

  既然只是發(fā)了夢魘,那醒來后一切就會如常。

  所以無論白曼如何誆南疆,南疆都不會當(dāng)真。

  見南疆絲毫不信滿不在乎的神色,白曼有些急了:“你是真的瘋了,是兀顏麗害的你?!?p>  夢里的白曼竟知曉顏麗?還越說越玄乎了。

  南疆淺笑道:“白曼,你只是我做的夢,竟會知道兀顏麗的存在,莫非你也是兀顏麗的執(zhí)念?”

  白曼頓時被南疆氣的無言以對,難怪輕易就被顏麗害成癡傻,氣呼呼的沖南疆喊道:“你活該!”說罷,轉(zhuǎn)身就要走,這小模樣雖神似南疆,可這火辣性子倒是與南疆截然不同。

  我活該?南疆感到莫名其妙,緊忙喊住白曼想問個明白:“我為什么活該?”

  “反正你也不信我,好歹我是你執(zhí)念化生而來的朋友,總不能見你白白受兀顏麗迫害受余生癡傻之苦,我已離了你的玄靈珠,現(xiàn)在我要離開你的夢境去找兀顏麗算賬。”

  震驚的南疆手微微一抖,莫非白曼說的真有其事?我真的被兀顏麗設(shè)計(jì)陷害,玄靈珠才有了裂痕,白曼才得以離珠?

  那照此說來,顏麗對白曼有離珠之恩?而南疆對白曼有化生之恩?

  若白曼所言不虛,她的由來以及現(xiàn)在的離珠,豈不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這…,罷了罷了。

  哪怕此事不虛,能化生出一個活生生的朋友來,痛苦也很劃算不是?

  眼下南疆想確認(rèn)的是,她是不是真的瘋了!

  “白曼,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是的。”

  “你是如何得知?”

  “那日兀顏麗給你果子說讓你解渴,你吃下后玄靈珠逐漸起了異樣,由于我還未離珠,只能在你的夢里施術(shù)說話,那果子對我不起作用。但我能聽到你們近距離的對話,你卻聽不到我說話,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我不知她給你吃的果子里有何物,但我確定就是她害的你?!?p>  南疆的小臉頓時驚的煞白,喉頭發(fā)緊干疼,白曼說的這些都是確實(shí)發(fā)生過的。

  實(shí)不敢相信親口說要與她做姐妹的顏麗會害她。

  可白曼說的事還歷歷在目,就是去地面游玩采摘綠果之事。

  南疆這才曉得原來顏麗都是裝的,裝著與她盡釋前嫌情同姐妹,其實(shí)顏麗根本沒有放下蘭花,依然恨南疆奪她所愛,將南疆恨入了骨。

  淚花兒瑩瑩的南疆哽咽道:“那,那蘭花,蘭花他可還好?”

  “自你癡傻以后,他既要承受錐心之痛,還要為你尋醫(yī)問藥,就不曾好好合過眼?!?p>  一聽蘭花為她憂心且還不顧貴體,南疆的珠淚奪眶而出,泣不成聲…

  今日若不是因白曼,癡傻的南疆許是就不會夢魘。

  若是不夢魘,南疆根本就不知在她清醒時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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