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你的話我從來不會當(dāng)作是玩笑,只要你說我就會做。”蘇澤看著突然改變了話鋒的白月初只覺得奇怪,不明白她怎么會突然這樣。
“蘇澤,我不想強(qiáng)加給你任何的東西,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就夠了,不管以后的路會是什么樣的,我們現(xiàn)在過得幸福就夠了。就像是櫻花,花開花落一切冥冥中都自有安排?!?p> 白月初一個人往櫻花樹前面走著,蘇澤看著她的背影甚至都覺得有些模糊,就像是隨時會消失一樣,蘇澤連忙跟上去拉住她,和她一起在花園里散步。
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白月初就想要回去看端午的節(jié)目了,肯定是熱鬧得不得了。蘇澤對她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只好帶著她回去。
今天他想要問白月初的話其實(shí)是愿不愿意嫁給她,可是白月初的話卻讓他的話堵在嘴邊沒有辦法說出來。就像白月初想得那樣,只要他們現(xiàn)在過得開心不就夠了么?蘇澤也把那些事情放下,享受當(dāng)下。
他們回到平城的時候果然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白月初一下車就開心地不得了,這樣熱鬧的氛圍她真的是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蘇澤,你說那個閣主什么時候會出來?。俊卑自鲁鯖]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火狐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她必須保持警惕。
“別緊張,一般來說都要凌晨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xiàn)的?,F(xiàn)在還不是時候?!碧K澤也在警惕地看著四周,周圍并沒有什么異常。
白月初懷里的玉佩卻突然有了異動,她就知道一定是哥哥有事情要找她,于是便和蘇澤說一聲后找到了一個角落去聽聽哥哥要告訴她什么。
“哥,怎么了?你感覺到什么了么?”玉佩懸浮在空中白君澤的樣子浮現(xiàn)在了白月初面前。
“妹妹,我剛剛感覺到這里有火狐的存在,而且就在你的身邊,你一定要小心。”白君澤這幾天已經(jīng)算是恢復(fù)得很好了,內(nèi)力恢復(fù)得卻有些慢。想要出關(guān)大概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我也感覺到了,我今天就是為了抓到那個火狐過來的。”白月初聽到哥哥也這樣說就更加可以確定這里是有火狐的存在的,抓到她也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
“千萬要小心,你的內(nèi)力完全恢復(fù)了么?如果打不過不要逞強(qiáng),知道么?”白君澤不放心地囑咐著,他現(xiàn)在真是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要說讓她去復(fù)仇的話了。
“我沒事的,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卑自鲁醅F(xiàn)在已經(jīng)是聽不進(jìn)去其他的話了,她眼中心中都是只有復(fù)仇這一件事情了。
白月初回到蘇澤身邊的時候他正在參加一個猜謎語的比賽,蘇澤在人群里卻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到,白月初在遠(yuǎn)處看著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地蘇澤只覺得很幸福,這樣優(yōu)秀的人竟然在兩個時代都喜歡她,她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會有這樣好的運(yùn)氣啊。
“初兒,過來?!碧K澤也發(fā)現(xiàn)了白月初,把她帶回了自己的身邊。
“初兒,這題我也猜不出來,你猜猜看。”
“可是,我也不會啊?!卑自鲁鯙殡y地看著蘇澤,蘇澤都猜不到的題目她怎么可能猜得到。
“姑娘,都是些很簡單的題目,試試看吧?!崩习逡苍谂赃厔裾f著她,白月初只能是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姑娘,來選擇你自己的題目吧?!崩习灏杨}目的木桶給白月初拿了過去,她隨意地拿起來了一個。打開一看竟然是燈謎,白月初更是有些慌張了。
“鴛鴦雙雙戲水中,蝶兒對對戀花叢,我有柔情千萬種,今生能與誰與共,紅豆本是相思種,前世種在我心中,等待有緣能相逢,共賞春夏和秋冬。姑娘,猜兩個成語。”
老板把題目念完的時候白月初就已經(jīng)有些糊涂了,她只知道這是一首情詩,像是等待自己心愛的人早日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一樣。
“我猜是情投意合天長地久?!卑自鲁蹼S意地說出來了兩個答案,本只是碰運(yùn)氣而已卻沒想到還真的讓她蒙對了,老板公布結(jié)果的時候她都驚到了。
“我都沒有想到我會答對,那詩是什么意思其實(shí)我都不是很清楚?!卑自鲁醵家呀?jīng)拿到了獎品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閣主出來了,閣主出來了?!卑自鲁醯脑掃€沒來得及說完就聽到了遠(yuǎn)處有人大喊地聲音,白月初和蘇澤立刻趕了過去。
白月初趕過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在月亮閣的閣樓上坐著,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白月初也感覺不到狐貍的氣味,難不成他就是正常人么?
“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么?”蘇澤小聲地問著白月初,白月初搖了搖頭。
“我沒有聞到狐貍的氣味,可是我哥的話不可能錯啊。”白月初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再多看看。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端午盛會,也是我們月亮閣會成全大家的愿望的日子,大家有什么要求盡管可以像我提出來?!遍w樓上的人的話讓下面的凡人都興奮了起來。
“如果我的愿望是想要見見閣主的真面目可以么?”白月初隱藏在人群里問那個人。
“是誰提出來這樣無理的要求,月亮閣的要求你根本不知道是么?難不成還要我多說么?”閣樓上的人一聽到白月初這樣說就有些生氣了,他越是這樣反應(yīng)才會越讓白月初覺得奇怪。
“閣主不是說可以滿足任何愿望么?我的愿望只有這一個,月亮閣這樣神秘的地方所有人都會對閣主的身份好奇的,就滿意我這樣的愿望不可以么?”白月初還在一直刺激著那個人,她就是想要故意地激怒她,只有這樣她才確認(rèn)那個人是不是火狐。
“誰這樣大膽?如果再對月亮閣不敬,我就收回對平城的所有優(yōu)待,平城又會變成一個空城?!遍w樓上的人竟然都開始威脅白月初,這個人的身份更是讓白月初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