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小離開了郡王府三天,俞婉卿過的一天比一天快活。她終于能和祁云宸過著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日子了。
祁云宸每天下了早朝回來都會經(jīng)過周家,不過他從沒看過一眼。而是趕快回到府上見俞婉卿,和她卿卿我我,甚至絲毫沒記起周小小。
宮里
“君主!臣認為選秀女之事不能再拖了!”
冷広(guang),湘王妃的胞弟。同祁云宸一樣,祁云宸稱霸北方,他便駐守天辰
祁白川對湘王是無可奈何,是自己的大哥,但卻嗜賭成性,好色如命。湘王妃冷無煙左相的千金,原本是先皇要許配為祁白川的,然而前一晚卻被喝醉的祁恒捷足先登。
“君主!臣也認為秀女一事絕不能一拖再拖!君主正值男兒大好時光,是時候為了后宮開枝散葉了!”
右相葉文勝,忠心耿耿的老臣,十七歲高中狀元,四十五歲坐上右相的位置,與左相冷佐海不對付。
祁白川面對右相的壓力,他知道此事是過不去了。不過好在他在俞婉卿的心里留下了一些印象。
“那就等明日過了再說吧。退朝!”
祁白川從后面離開大殿,陳初跟在他后面,緊追他的步伐。
“君主,明日就是先皇的祭誕了,君主想如何操辦?”
“你不是說要給婉卿留下好印象嘛。大辦!”
“遵旨!”
祁云宸坐上馬車準備回府,這時,葉文勝走上來叫住他。
“老臣參見王爺!”
“右相可有何事?”
“每年先皇的祭日都是老臣與左相一手操辦,老臣想問王爺明日如何去,我好辦置妥當(dāng)?!?p> “父皇的祭誕,不必大辦。一切照舊就好。”
“老臣明白!”
祁云宸放下車簾,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撩起車簾,叫住葉文勝。
“本王記得令堂同先皇一天仙逝,右相明日去祭拜先皇,那令堂那邊怎么辦?”
“王爺掛心!我母那邊晚些再去也無妨?!?p> “不如這樣,明日你同本王一起回來?;啬愀先?。”
“老臣遵命!”
“走!”
車夫轉(zhuǎn)過馬頭,朝郡王府趕回。祁云宸一副冷漠的樣子,對車夫也沒有好臉色。
馬車跌跌宕宕,這個時辰,周小小正好在街上溜達。
馬車經(jīng)過她身后時,車簾恰巧被風(fēng)吹起,祁云宸斜視了一眼,看見她的側(cè)臉,還是那么丑,那么刺眼。
祁云宸叫停馬車,隨后下車來到周小小的身后。如果不是賣簪子的老板提醒她還發(fā)現(xiàn)不了祁云宸就站在她身后。
她回頭,撞入那個冷漠的眼神,使她打了個寒戰(zhàn)。
“你...上完早朝回來啊?!?p> “明日是先皇的祭誕,你去嗎?”
祁云宸直接問她去不去,而不是讓她一定要去。
“我能...不去嗎?”
“可以!”
祁云宸說完,轉(zhuǎn)身告訴車夫回府。
周小小望著他,心里好想有些不舒服。她把簪子放下,突然記起一件事,又趕快追上去。
她邊跑邊喊祁云宸的名字,卻忘了看腳下的路,被長裙子絆倒,
“王爺,后面好像有人再叫您?!?p> 祁云宸考慮了片刻,撩起車簾看周小小,她摔倒在地,好像把腳扭了。
“停車!”
他走下車,返回走到周小小的身邊,他不先將她扶起,反而數(shù)落她,說她沒腦子,為什么要追在馬車后面。
“你就不能先把我扶起再說嘛!”
“為什么要追在馬車后面?”
“我...我是想問你,青青怎么樣了,她過的還好嗎?”
“她與你不過一面之緣,你為何這么在意她。”
“誰說只有一面的!她天天都陪著我,哪只一面啊!再說,她是我朋友啊?!?p> 祁云宸把青青分到了月婉閣,讓她照顧俞婉卿的起居,藥膳。還要負責(zé)打掃月婉閣。
“你和一個婢女當(dāng)朋友?看來本王真的是誤會你了,你比本王想的還要傻,還要天真?!?p> “你還沒告訴我,她到底怎么樣了!你是不是打她了!”
“這就是你不肯讓老仲帶她走的原因嘛。真是可笑!”
祁云宸甩袖,走回馬車旁,突然頓步,對身后的周小小說,“她很好?!苯又闵狭塑?。
周小小笑了笑,只要祁云宸沒有欺負她就好。
等她晃過神才發(fā)現(xiàn),衣服上沾滿了灰,就連手掌也搓破了皮。腳還被扭了,她只能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
晚上,她還把在街上遇到祁云宸的事告訴了周淑人,她腳扭傷,周淑人在幫她上藥。
“難怪你今天吃飯的時候都是笑著的。他還和你說什么了?”
“他和我說,明天是先皇的祭誕,問我去不去?!?p> “先皇治國安邦,我聽爹娘說先皇在的時候他們一直過著平安無憂的日子。那你明天去嗎?”
“我說,我能不能不去,然后他就回府了。”
真是個傻子,這么好的機會送到你眼前,你怎么能不接受呢!
“周淑人你輕點!疼!”
“活該!誰讓你去追馬車的?!?p> “沒關(guān)系,青青沒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