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姑娘,好心機(jī)啊?”昆西掂量著手中的福袋,皮笑肉不笑道。
“一個弱女子,想要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不該如此嗎?”
劉璃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很多事便是如此。
做了,還有些許可能的成功。
不去做,就永遠(yuǎn)都不會成功。
“說的好,所以呢?”
昆西想聽的可不是這些。
當(dāng)然,劉璃也知道,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
“所以,跟隨少莊主回獸王莊后,悉聽尊便?!眲⒘В郧傻?。
“劉璃,你非要如此嗎?”江洋痛心疾首道。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像初來大陸的焦無敵。
如著了魔一般。
即使明知道劉璃是個心機(jī)婊,也還是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獸王莊能給的,你百花谷給不了?!眲⒘б蛔忠活D道。
相較于焦無敵,她對江洋來說,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
也許這份仁慈是因為他是百花谷首席大弟子的身份。
也許這份仁慈是源自于內(nèi)心。
但不管怎么說,焦無敵可從沒有享受到過這般待遇。
尤其是來到亞聯(lián)大陸之后。
“我能冒昧的問一句,他能給你什么?”江洋知道自己問出這句話會顯得自己很蠢,但是他不甘心。
“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給彼此留下一個好念想,不好嗎?”
劉璃說完,便不再理會呆愣在原地,傷心欲絕的江洋。
而是乖巧的與昆西站在一起,親密的研究起如何弄死焦無敵。
江洋見此一幕,憤然離去。
但他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走到翟家的圈子內(nèi)。
“翟家主,我用手中這把【魂剎】,向翟家借卷順風(fēng)紙條,待到...”
見江洋失魂落魄,滿面愁容,把姿態(tài)擺的極低,翟山川一愣。
這三人在那邊都嘮什么了?
怎么干丟魂一個?
心中亂想,但還是麻利的從福袋中取出一卷紙條,遞給他道,“江兄不必如此生分,雖然川流不在了,但這層關(guān)系還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p> “二公子放心,川流師弟的仇,百花谷是不會袖手旁觀的?!苯蠼舆^紙卷,默默的走向一處無人的角落里,不知找何人去解心寬去了。
“老爺,三少爺雖然滿身傷痕,但最后的致命傷卻是來自于頭部的撞擊?!钡员≈钢陨搅鞯念^部,解釋道。
“那又如何?流兒是因他而死,他就得死?!钡越Я死碇?,怒氣沖沖道。
翟山川聞聲,朝昆西與焦無敵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雙方還在對峙,不由皺眉。
這昆西在情報中的評價,可是武王之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怎么連拿下個“古人”武者都這般費(fèi)力?
看來,回去之后應(yīng)該重新更新一下情報了。
“川兒,與爹一起,殺了焦無敵,替你弟弟報仇。”翟江湖咬牙切齒道。
“這事不急,肯定不能讓他跑了。”
見四下再無外人,翟山川疑惑道,“爹,這些人是怎么跟著你過來的?
“百花谷讓你弟與劉璃退婚之事,你不知道?”翟江湖,納悶道。
“這事知道,可與這些人何干?”
翟山川出來之前,剛整理完手頭上的最新情報,也沒聽說各大門派的年輕一代前往翟家的事???
現(xiàn)在憎古組一分為二,不少的老成員都被赤使與巖使帶去加入了明盛國。
造成翟山川手底下人員緊缺,很多情報都無法第一時間得知。
他沒有得到這方面的消息,正田晃太那邊卻是知曉。
只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作為巖使,怎么可能向他匯報工作?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但據(jù)我猜測,可能跟焦無敵或劉璃有關(guān)?!?p> 翟江湖知道憎古組中的規(guī)矩,自然不會去問翟山川此行的任務(wù)是什么。
只是單純的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包括對焦無敵能從地下古墓中出來的疑問,也一并告訴了翟山川。
“我的任務(wù)是帶回焦無敵,莫不是正田晃太的任務(wù)是帶回劉璃?”
翟山川好像找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點(diǎn)。
正田晃太是孤身一人從半路追上,說是協(xié)助他完成任務(wù)。
但并沒有提及此行的任務(wù)是什么。
看來,很可能就是焦無敵與劉璃二人了。
可惜,劉璃并不是他此行的任務(wù)目標(biāo)。
所以還是交給正田晃太去頭疼如何與大陸上的年輕一代爭奪此人吧!
想來也不會容易。
至少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完成了二階【血祭】的正田晃太,都沒能與王子洪分出個高低立判。
“老爺,少爺,那邊有點(diǎn)不對勁?。俊?p> 翟薄一直在觀察著焦無敵幾人的動向。
見幾人圍攏在一起,交頭接耳。
覺得事有蹊蹺,趕忙稟報道。
翟山川通過血脈繼承獲得的力量,屬于投機(jī)取巧。
身體素質(zhì)的綜合提升,遠(yuǎn)遠(yuǎn)差于真正的武者。
就好比現(xiàn)在的,明月高懸,以武者的目力,二三十丈之遠(yuǎn),不說辨清人臉。
但大概輪廓,移動行走,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可在翟山川眼中,卻只能模糊的看清,幾道黑影而已。
當(dāng)然,像艾德發(fā)這種領(lǐng)悟了遠(yuǎn)程攻擊手段的武者,目力更加驚人。
此時他就看向了翟家三人,低聲道,“走什么???翟家三人,我來搞定?!?p> “阿彌...嗝...小僧酒勁未散,也有一戰(zhàn)之力,招財我來?!?p> 嘎嘣...
石豆嚼碎一枚銀元,從焦無敵的肩旁上站了起來,隨意揮舞了幾拳,奶聲奶氣道,“別搶,老虎,我來。”
焦無敵彈了肩上的石豆一下,見它已經(jīng)滿血。
不由的詫異道,“要不,算了吧?!?p> “憑什么算了?從哪跌倒,從哪爬起來,誰也不許跟我搶。”石豆看著招財不忿道。
“不是,我那意思是,你恢復(fù)一回太特么貴了?!苯篃o敵心疼道。
人類體質(zhì)受傷,吃上幾棵生藥,花個三五十錢幣的藥錢,便可無礙。
你石頭一族可好,受一回傷,吃了十幾枚銀元。
一枚100錢幣呢???
太特么奢侈了。
“行了啊!你好歹也是個富二代,瞅你那摳搜樣兒...”艾德發(fā)緊了緊頭上帽子,鄙夷道。
“你妹的,你才翻過幾天垃圾,吃過幾天的苦???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老子來的前半年,連特么的干餅都吃不飽?!苯篃o敵委屈道。
“那也沒見你瘦啊?”艾德發(fā)故意敞了敞身上的僧袍,露出六塊結(jié)實的腹肌,炫耀道。
“媽的,你敢玩我?”
不知怎的,昆西突然摔掉手中的福袋,指著焦無敵眾人,罵罵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