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決戰(zhàn)前夕(三)
“鬼舞辻無慘身邊有一只眼睛都黑色的長發(fā)和劉海遮住的女鬼,名字叫做鳴女,她的血鬼術(shù)就是無限城?!?p> “那無限城是……”
“鬼舞辻無慘真正的據(jù)點?!绷R看了一眼提問的伊黑小芭內(nèi),用著平淡的語氣解釋道。
“那就是說我們真正的戰(zhàn)場很有可能就是在無限城了?”
“對,按照我的預料,鬼舞辻無慘應該會讓鳴女在我們強襲的第一時間將我們拖入無限城,而且必須清楚的是,鳴女同樣擁有著隨意操縱無限城空間的能力……”
“……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可能會陷入三兩人各自為戰(zhàn)的局面吧?”捏著佛珠,悲鳴嶼行冥靜靜開口,“但倘若鬼舞辻無慘利用無限城將我們拖入然后趁機逃跑呢?”
“所以我才來到這里啊?!碑a(chǎn)屋敷耀哉的臉上仍然掛著溫和的笑容,卻說出了令在場大部分柱都大驚失色的話語。
“……”只剩下悲鳴嶼行冥和兩位老人家仍面不改色,他們在心里早就預料到事情會這么發(fā)展了。
“你還是真是不拿自己的命當命啊……”柳生臨即使心底也很清楚,但產(chǎn)屋敷耀哉真正把話挑明的時候也是心下感慨,“你可能是我這輩子里見過的最狠的家伙了……無慘那家伙真應該為產(chǎn)屋敷家族出了你這種家伙而感到后悔?!?p> “只不過是前輩們沒有抓住機會而已?!?p> 產(chǎn)屋敷耀哉笑了笑,絲毫沒有吧柳生臨之前的話放在心上。
柳生臨默然,看來產(chǎn)屋敷家族是真的快被自己家這幾百年來的詛咒逼瘋了。
“所以我希望柳生先生可以跟我在一起,最后進入無限城,以防止無慘逃脫。而且我想柳生先生早就考慮到無慘可能逃脫的情況了吧?”
臉上仍然掛著微笑,仿佛以身涉險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绷R突然笑了出來,仿佛是在嘲笑產(chǎn)屋敷耀哉,直接引得周圍的柱紛紛向柳生臨投向不滿的目光,不死川實彌甚至已經(jīng)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產(chǎn)屋敷耀哉,我賭上我的名譽向你保證,只要我柳生臨不死,哪怕鬼舞辻無慘親至也別想拿走你的這條命!”
“那就承蒙關(guān)照了?!?p> “你這家伙除了笑就不能再有點其他表情么?”
看著依舊微笑的產(chǎn)屋敷耀哉,剛剛立下豪言壯語的柳生臨稍微有些“不滿”。
“算了,就這樣吧,休息半個時辰,然后立刻突襲鬼舞辻無慘,您看如何?”
“直接稱呼我耀哉就行——當然可以,我也不希望給鬼舞辻無慘反應的時間?!?p> ——————
“行冥,你認為柳生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
柳生臨和珠世愈史郎三人離開后,鬼殺隊的眾人坐在正廳,耀哉向著悲鳴嶼行冥問道。
“很強……即使光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無懈可擊之感,倘若正面交手的話我并非對手。”
“沒錯,那位大哥超級強哦!剛剛看我的時候我可是差點沒有喘過氣!”
煉獄杏壽郎應和道。
“其他人都有這種感覺嗎?”產(chǎn)屋敷耀哉向其他人詢問道。
“是?!薄安畈欢?。”“確實很有壓迫感。”
眾人的回答都差不多,都明顯的從柳生臨身上感覺到了明顯的壓迫感。
“那就好,這說明討伐無慘的成功率又大了幾分?!?p> “主公大人,那家伙真的可信么?”
不死川實彌顯然是不太信任柳生臨。
而且恐怕不止他一個人這么想,伊黑小芭內(nèi)、宇髄天元、悲鳴嶼行冥這三個人顯然都是這種想法。
“但是我認為那位可信哦。”
“主公大人,再怎么說……”
“可以了,實彌?!?p> 不死川實彌還要接著說下去的時候,悲鳴嶼行冥直接將其打斷。
“相信主公大人的判斷?!?p> “沒錯,雖然有些魯莽,但我還是希望各位可以信任臨先生?!毕隳位菀苍谝慌詭颓坏?,“按照我這些天與他相處的經(jīng)歷,我認為臨先生是值得信任的?!?p> “誰知道……”
“閉嘴,小子!”
桑島慈悟郎發(fā)出怒喝,雖然身形矮小但還是震懾住了現(xiàn)在還是個毛頭小子的不死川實彌。
“如果有什么話等到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再說!現(xiàn)在沒有給你說這些蠢話的時間!”
“嘁……老家伙?!辈凰来▽崗涖泥洁炝艘痪?,桑島慈悟郎雖然長得矮,但本身兇惡的面孔加上十足的氣勢已經(jīng)足夠壓制像不死川實彌這樣的小子了,所以實彌也看著兇神惡煞的桑島慈悟郎也不敢再接著說下去。
“好了好了,桑島老師,實彌也是出于好心,沒必要再接著責備他了?!?p> “是,主公大人?!?p> “那么接下來我們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接下來的戰(zhàn)斗可能會異常艱辛……對了,香奈惠,你就不必參與這次戰(zhàn)斗了?!?p> “遵命?!?p> ……
“愈史郎,你確定要跟著我?”
“嗯?!庇防傻哪樕喜紳M嚴肅的神色,“如果我不去的話,恐怕珠世大人就會去吧?”
“我還以為你會陪著珠世小姐呢,畢竟你可是那種一刻都不愿意離開珠世小姐的家伙呢?!?p> “喂喂,你這家伙說什么呢?你以為我愿意走開么,別說的好像誰愿意管你們這些家伙死活一樣,只不過是珠世大人恨著鬼舞辻無慘我才來的。”
“那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吧?”柳生臨看著坐在身旁的愈史郎,“這次可不是玩鬧那種程度……無慘死了的話,你和珠世小姐也未必能夠幸存……雖然理論上你們的身體里已經(jīng)沒有了無慘的細胞,但這種事情一旦發(fā)生誰也說不準。要是一旦發(fā)生你可能會連珠世小姐最后一面都見不著?!?p> “那又怎么樣?我去了,固然是九死一生,而且至少見機不妙我還可以拋下你們先跑,但要是珠世大人……必定會賭上無謂的希望去和無慘同歸于盡吧?”愈史郎仿佛再說一件根本與他毫不相關(guān)的事情,又看向了柳生臨,“更何況……你這家伙會贏吧?!?p>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實打?qū)嵉目隙ㄕZ氣。
“真少見,竟然能在你這個欠揍家伙的嘴里聽見好話,哼……還用說么,我根本找不到輸?shù)睦碛?。?p> “那就好?!?p> “是挺好。”
那你就真的不會去賭上無謂的希望去和無慘同歸于盡嗎,愈史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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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