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芝蘊的話還沒說完,鄧書寧轉身走去衣柜那邊,大衣柜里有一個保險箱。
“書寧,你……”張芝蘊反應過來,站起身連忙走過去,可卻沒來得及。
鄧書寧利落地輸入密碼,拿出里面的信封。
張芝蘊知道已經(jīng)于事無補,只能站在那里。
鄧書寧將信封打開,倒出來里面的機票,果然,只有五張。頓時鼻子一酸,眼眶泛紅,片刻,鄧書寧轉身看著張芝蘊。
“為什么是五張?”
“...
筆名叫安蓮
情深款款,張芝蘊看著鄧書寧的眼睛,緩緩道來。 “我最看重的不是那些東西?!? 淚瞬間決了堤,鄧書寧緊抿著唇,又想起即將要到來的離別,她低下頭,縮著肩膀,無比悲傷,肩頭也隨著啜泣不住地輕輕顫動,淚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張芝蘊走上前,抱著鄧書寧的胳膊,看著她。 “書寧,我會永遠護著你?!? 鄧書寧看向張芝蘊,淚無聲的流下。 “芝蘊,你為我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還不夠?!? 張芝蘊擦去鄧書寧眼角的淚,凝望著鄧書寧,淡淡道。 相視無言,夕陽西下,只剩兩彎苦澀的伴淚淺笑,以慰藉互相。 —— 次日 張芝蘊側頭看向正睡得沉沉的鄧書寧,發(fā)絲已被細密淺淺的汗珠濡濕,緊貼在兩鬢的肌膚上。張芝蘊輕柔仔細地為她撥開碎發(fā),寵溺地淺笑?!昂煤眯?。” 她回過頭,看向桌子上的茶盞。 —— “哥,娘和六姨娘怎么還沒來啊?!庇畯耐V娘w機上走下來。 六月末的天氣不是很熱,但平闊的機場上風還是很大的,育康育廉的短發(fā)被風吹散著。 “老何不是送完咱們就回去接她們了么?這時候應該到了啊。” “可能是收拾的慢了吧?!庇嫡驹陲w機前等著,看著站臺的方向?!皯摽炝恕!? “就是六個人坐不下一輛車,要不擠一擠一起來就好了?!庇蚕蛘九_看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