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人說的話嗎?世界之子的小老婆有什么不好的,起碼她可以安安心心地生活在愛人身邊一輩子啊,再說了,又不是親生的,你看看你,還說什么自己不善良就行了?”
斷手十分氣悶地在呂宇穆耳邊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
“你打住,我就是……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圣衣才十五歲,這些情啊愛啊的,還不到時候?!?p> 呂宇穆直接捂住了斷手的嘴,有點郁悶地說道。
“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圣衣離你遠(yuǎn)一點,可是你想過沒有?咱們倆能在這呆多長時間?最后那邊就直接安排個死法,咱們倆就領(lǐng)盒飯回家睡覺了,可是圣衣怎么辦?她沒辦法跟你一起走,她只能留在這里,你不得為她想想嗎?”
斷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語重心長地對呂宇穆解釋說道。
“你……圣衣才十五歲??!只才是關(guān)鍵好嗎?!”
呂宇穆無奈地看著斷手喊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坑,這世界女孩13歲就嫁人了,15歲孩子都有了,還有,你和我吼毛用沒有,圣衣好像就認(rèn)準(zhǔn)李三省了……我也沒辦法??!”
斷手一臉苦惱地反駁說道。
“那我能去看看她嗎?”
呂宇穆此時此刻已經(jīng)亂了方寸,一臉茫然地看著斷手問道。
“我……你是圣衣的父親,就算不是親的,誰還能攔著你們父女見面不成?”
斷手猛地一拍額頭,隨后拉著呂宇穆就往圣衣住的地方走去。
不一會,兩人就來到了一處看起來比較矮小的營帳。
“因為圣衣是姑娘家,所以李三省就安排了這么一個小營帳……”
斷手指了指這個營帳之后對著呂宇穆解釋說道。
“別跟我提那個混蛋的名字。”
呂宇穆惡狠狠地瞪了斷手一眼,威脅他說道。
“行吧行吧,小圣衣估計又去和他呆著了,要不咱們先去賬爺那?”
斷手見等的時間太長,索性對著呂宇穆提議說道。
“也行,正好我也有事和賬爺說。”
呂宇穆點了點頭,隨后跟著斷手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不一會,李賬的營帳里。
“賬爺,對不起,元北君我見著了,但是最后他還是選擇跟著你們國君一起去了,這是他留給你的信,他說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所以讓我務(wù)必親手把信交給你?!?p> 呂宇穆帶著一臉歉意對李賬說道,隨后從懷里掏出一封信放到了李賬的手上。
“沒事,本來東家,身體也不好,活不了多久了,早死晚死不都一樣嗎?你們先出去吧,我一個老頭子哭的樣子,你們也想看嗎?”
李賬接過信封,擺了擺手,說了幾句安慰呂宇穆的話,隨后就把兩個人趕了出去。
“得,現(xiàn)在咱們只能回去了!”
斷手哀嘆一聲,一臉無奈的說道。
呂宇穆沒有插言,而是默默地往圣衣的營帳方向走去。
“你慢點,看看你那傻樣……”
斷手再一著眼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呂宇穆已經(jīng)走出了很遠(yuǎn),急忙跟了上去。
伴晚,李三省終于帶著圣衣回到了營帳。
“哼!”
呂宇穆看見李三省之后,冷哼一聲,場面頓時變得異常尷尬。
“圣衣,還不過來安慰一下你這個醋瓶子老爹!”
斷手見狀急忙走上去對著圣衣說道。
“你……”
“父親!”
呂宇穆剛想開口就被圣衣的一聲呼喊給打斷了。
看著圣衣跑了過來,呂宇穆急忙迎了上去一把把圣衣舉了起來,就好像失散了十幾年的父女相見一樣。
“圣衣又胖了,臉上都有肉了!”
呂宇穆捏了捏圣衣的小臉蛋,對著圣衣調(diào)笑著說道。
“父親!”
圣衣略帶撒嬌的語氣把呂宇穆的心都要融化了。
“就離開這么幾天,學(xué)會和父親撒嬌了?!”
呂宇穆故意冷起了臉,對著小圣衣說道。
“沒有啦……”
圣衣嘟起小嘴巴小聲說道。
“好啦好啦,今天干什么去了?這么晚才回來?”
呂宇穆一把抱起小圣衣,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對她問道。
“三省哥哥告訴我您來了,就帶著我去了斷手叔叔那里等了一下午……”
聽到李三省這個名字之后,呂宇穆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隨后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李三省一眼。
“行了,你去睡覺吧,我有事和你~三省哥哥談?wù)劇!?p> 呂宇穆摸了摸小圣衣的腦袋,隨后徑直走向了李三省的方向,斷手見勢不妙急忙起身走了過去,準(zhǔn)備勸架。
呂宇穆氣勢洶洶地站在比自己矮一頭多的李三省面前,著實讓人捏了一把冷汗。
“戒指給我……”
結(jié)果呂宇穆的話剛一出口,斷手差點一腳給自己絆倒在地上。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給你!”
李三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后把戒指拿了出來放到了呂宇穆的手上。
“手,伸出來!”
呂宇穆接過戒指之后,指了指李三省的手,對著他命令說道。
“?。俊?p> 李三省一臉困惑地伸出手,結(jié)果被呂宇穆用力拉了過去,隨后把那枚空間戒指套在了他的手上。
“你這是?”
李三省一臉茫然地看著呂宇穆問道。
“按禮法來說,你,應(yīng)該尊稱我一聲岳父大人,或者至少稱呼為您?你懂了嗎?小子,你記住了,要是讓我知道了你不好好對我家的小妮子的話,從墳里爬出來我也得弄死你!”
呂宇穆一臉猙獰地看著李三省說道,隨后拉著斷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可真是怎么說來著,對,刀子嘴豆腐心。”
斷手甩掉了呂宇穆的手,一臉好笑的看著呂宇穆說道。
“你去一邊去吧!”
呂宇穆扭頭瞪了斷手一眼,隨后氣悶地說道。
“你還別說,你現(xiàn)在這模樣和我當(dāng)年倒有幾分相似......”
“你起開吧,我和你有什么相似的?”
“我以前和你一樣的優(yōu)柔寡斷,十分心善,以前我不叫斷手的......”
“那你的手怎么斷了?”
“心善唄,那得從很久以前說起,那時......”
入夜,整個起義軍營地都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除了幾隊巡邏隊之外,就只有呂宇穆兩人沒休息了。
“對你的遭遇我深表歉意,哈哈哈......”
“行了,別扯淡了,說說你是怎么弄死那怪物的,咱們操辦一下去把天縱國君也辦了!”
“我感覺我的辦法對天縱國國君什么用也沒有,因為我弄死那個天谷怪物是借助的天谷國國君,群臣和百姓的氣運之力,而剩下九國,除了天齊君呂阿武和天秦君贏子城之外,可能都不會幫咱們?!保亲帜頴不念a)
“那不完蛋了嗎,那可是一條支線啊,我靠,這種刺殺性的支線百分比掉寶箱的!”
“不用氣餒,這不是還有我女婿呢嗎?”
“呵呵,剛才還特么跟仇人一樣,現(xiàn)在就變女婿了,你這賣閨女賣的也忒快了吧?”
“這還不是老哥開導(dǎo)的好嗎,是吧?”
“不開玩笑了,你說說,怎么才能喚醒天齊國君,咱們兩個好好合計一下,妥妥的隱藏任務(wù)它不香嗎?”
“我聽天谷國的元北君說,那兩位肯定有人皇龍氣,而且不少,不過看過天谷君的樣子,那兩位情況肯定不太好,不過天齊國除了宰相田征之外,沒有幾個占龍氣比較多的,所以你只需要找到田征,讓他激發(fā)國運金龍出世,天齊君就可以強(qiáng)行引動人皇神龍降世,打不打得過我不知道,但是據(jù)元北君說,天齊君的龍相雖然比不過天秦君,但是強(qiáng)度肯定沒得說!而且,天齊國好像有一個道觀,那里面妥妥的一尊法相,絕對會幫你們干那肉球!”
“你去天秦國,天齊國交給我。”
兩個陰險狡詐的惡徒一拍即合,準(zhǔn)備明天先不管李三省的死活去干了兩國的邪魔。
次日黎明,起義軍校場。
呂宇穆和斷手今天才發(fā)現(xiàn),李三省一直被一個輪回者護(hù)衛(wèi)著,很巧的是,那人正是加入了儒道勢力的蝕骨。
“好巧??!”
斷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說了一句,呂宇穆和蝕骨也是很尷尬的,要不是昨天晚上呂宇穆夢游的時候打開了夢之國的全部頻道,蝕骨可能到死也不知道斷手和呂宇穆就在他身邊。
“是挺巧的,哈哈,行了,你們說的我差不多已經(jīng)理解了,所以李三省就交給我了,你們?nèi)グ?,不過要快去快回,不然的話要是十國的輪回者突襲,我大概率扛不住?!?p> “知道知道,那就有勞蝕骨老弟你了!”
斷手和呂宇穆對著蝕骨道過謝之后,一左一右踏上了征程。
“這兩個老狐貍......”
蝕骨看了看兩人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說道。
次日凌晨,天秦國國都,呂宇穆正躲在一處小巷子里跟斷手通訊。
“老云,你到國都了嗎?”
“到了,但是我這邊不怎么順利,天齊國因為龍氣劃分實在太傻逼,除了在王宮里那位之外,就只剩一個被打的半死關(guān)在天牢監(jiān)的田征,可是我就算犯了事也進(jìn)不了天牢監(jiān)啊!”
“我這邊也差不多,我的目標(biāo)洛西君被軟禁在了王宮里,天秦的宰相更慘,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王宮地牢里,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p> “那怎么辦?就這么灰溜溜地跑回去?”
“那不可能,我就不信了,你直接強(qiáng)攻天牢監(jiān),守住門口,讓田征放龍先,我這邊我自己先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咱們只能撤了!”
“行吧,掛了啊,務(wù)必小心!”
“你也一樣......”
呂宇穆和斷手商量了半天之后也沒有什么好對策,他掛斷了通訊,無奈的靠著墻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
“這混帳東西,關(guān)的那么嚴(yán)實,我靠了!”
呂宇穆越想越氣,直接沖著一旁的墻狠狠地踹了過去。
他發(fā)泄完了之后,又靠在一旁的墻上歪著頭裝咸魚,正在他漫無目的地掃視著對面街道上的房屋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座祠堂。
“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歷代國君身上呢,天秦王室祠堂就在城正東的那條街上,幸虧天秦國有把祠堂和住地分開的習(xí)慣!”
呂宇穆看見那座祠堂之后,直接跳了起來,從小道一直向著天秦國都的城正東方向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