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涵被紀(jì)舒云的氣勢嚇到,顫顫巍巍的反駁:“你什么意思……”
紀(jì)舒云不屑一笑,但其自己的酒杯,往里面倒?jié)M了紅酒,抬手就從劉涵涵的頭上澆了過去。
隨著劉涵涵“啊”的一聲,紀(jì)舒云捏住她的下巴,貼在她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劉小姐,這里是京都,請注意你的修養(yǎng)。”
說完紀(jì)舒云用紙巾擦了擦手,看向高宇:“高先生,下次再相親,請先管好自己的破鞋?!?p> 然后不再理會二人,揚長而去。
另一桌的鐘離幾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鐘離用手支著下巴,眨眨眼睛:“太帥的小姐姐了,這種人渣就應(yīng)該教訓(xùn)。”
姜黎夾了道菜放到她的碗里,溫柔的開口:“阿離,我永遠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p> 鐘離沒有回答他,臉卻悄悄地紅了。
一旁的席斯言,望著紀(jì)舒云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大概今天是紀(jì)舒云的倒霉日,先是被潑了一杯酒,接著車又壞在了半路,手機也沒電關(guān)機了,艱難的走到了公交站。
紀(jì)舒云坐在長椅上,看著自己的衣服,眉頭狠狠地皺了皺,頭發(fā)也有幾綹被打濕。
正在嘆氣時,她忽然感到旁邊坐了一個人,身上有著淡淡的清香的味道,很好聞,用余光隨意的瞟了他一眼,紀(jì)舒云就發(fā)現(xiàn)再也不開眼睛了。
男人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黑色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左手戴著一塊金色的手表,那雙眼眸里似乎裝有星辰大海,他的嘴唇紀(jì)舒云覺得一定很適合接吻。
這個男人長得太過于好看,身上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人忍不住的看他一眼又一眼。
季沛青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遠離自己的父母,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避過了父親派來接他的管家后,季沛青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找不到路了。
剛想打車去好友的家里,就看到公交站的長椅上坐著一個女人,頭發(fā)濕濕的,衣服上也有奇怪的顏色,似乎剛剛掉進了水里,或者和別人打過一架,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但季沛青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他大概知道他可能是喜歡上了一個人,也許未來還可能會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僅僅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他的雙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然后坐在了她的旁邊。
與季沛青干凈整潔相比,紀(jì)舒云可以說是狼狽至極。兩個人就坐著一句話也沒有說,公交車走了一輛接著一輛,誰也不曾起身。
在紀(jì)舒云第十五次偷偷看他的時候,季沛青終于忍不住的開口:“我叫季沛青?!?p> 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雖然明白這五個字可能不是對自己說的,但是紀(jì)舒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稍有些慌亂的起身,打算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是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忽然拉住她。
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低沉的嗓音:“我說我叫季沛青,你叫什么?”
紀(jì)舒云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怔了怔,有些不確定的問:“你,你在和我說話?”
看著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樣子,季沛青只覺得她有些呆萌,又有些可愛。
站起身來緩緩的點頭:“不然這里還有第二個小仙女嗎?”
季沛青的話說完,紀(jì)舒云只覺得自己的臉忽然紅了,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腦袋里“轟”的一下子炸開。
然后回答:“紀(jì)舒云”話音未落,季沛青就將自己的手機遞到她面前:“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p> 等紀(jì)舒云回到家坐在自己的床上時,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她竟然將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一個陌生人,用手拍了拍腦袋表示懊悔。
另一邊,和鐘離幾個人聚餐過后,回到家的席斯言,忽然發(fā)現(xiàn)家里有人進去了。
小心翼翼的進了屋開了個燈,就發(fā)現(xiàn)季沛青躺在沙發(fā)上。
許是被突如其來的光刺激到了眼睛,季沛青很快的做了起來:“阿言,你回來了?”
席斯言看到季沛青后松了一口氣,然后換一些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一點?!?p> “那怎么跑到我這邊來了?”
“你親愛的季阿姨說,要帶我去相親,于是我甩開管家就直奔你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