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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今日拒翻牌

第六十二章 ??相思病

寵妃今日拒翻牌 清風(fēng)琉月 2069 2020-01-17 10:27:50

  晏宛是不愛酒,今自個兒倒是在清風(fēng)閣的小院落里面小酌幾杯,這是六月份開封梅子酒,很酸,卻意外很開人胃口。

  夏日,這夜間還是有涼意,天上月照著下邊,影成雙。

  晏宛喝著,倒是與前世的葡萄做了個對比,同是果酒,一個醇香一個酸甜,而她似乎更愛的是這般的梅子酒。酒盞放下,看著有風(fēng)拂過,在地面上的樹影婆娑。

  有人在飲酒看景,亦有人在賞這邊的景同人。裴南溪坐在月下的屋檐瓦片上,大長腿向前伸,風(fēng)吹撩起他的發(fā)絲,眼眸微瞇,他是在晏宛身后,自人坐下喝酒的那刻便在了。

  相思病,可真是折磨人,他不知自己是為何會如此深愛這人,是朵長在冰山上的白罌粟花,很毒,卻致命地吸引人。聲音嘀咕:“若你能轉(zhuǎn)身便會見著身后人,我可不覺得你不知!”

  夏日皎月,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晏宛是知這多出的影子是誰?!拔铱刹恢 ?p>  風(fēng)帶來身后人的低語,晏宛又是一杯梅子酒,笑著喝下。

  梅子酒度數(shù)很低,晏宛卻是醉了,迷迷糊糊地,見著人飛下那屋檐,噙著笑意的嘴角,他說:“晏宛你真是個倔強的人,明明對我有情,卻非要這般,這般折磨兩人真好?”

  窩在人胸膛,晏宛低低嘀咕,也不管人是否能夠聽到。

  她說:“我不想那般,我是現(xiàn)代人!”

  習(xí)武人的耳力自然是好,不過裴南溪是不知晏宛口中的現(xiàn)代是什么個玩意兒。

  “放你幾天,可別真是想離開我身邊,我可不允許你這般作為,睡吧!”

  裴南溪將人帶進房里,俯身在晏宛的眉心落了個吻又見著那肌膚白皙的脖頸,沒忍住,又是附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這狠狠一口也只是留了個牙印。似是感覺到,晏宛夢囈?guī)紫?,蹙起眉頭,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后又是閉上。

  ……

  晏宛出門,現(xiàn)自個兒可是會綰發(fā),不需要錦云幫忙。

  錦云是在教導(dǎo)那掃地的丫頭,一眼望過去便是見到那個大大的牙印,深情古怪,不知該不該提醒一下,又是越想越羞惱,小姐也真是,還未出閣就亂來!

  后思量幾下,還是上前,委婉道:“小姐,你要不還是放下頭發(fā)!”

  “……?”晏宛不明所以,好不容易打理了長發(fā),卻讓其放下?

  “錦云這般是為何?”

  見人是不知,就伸手指著其脖頸,扭捏回答:“小姐,你這里!”

  銅鏡里邊,那白皙脖頸是一圈大大的牙印?!啊焙媚銈€狗東西,下次就把你尖牙給拔了!

  裴南溪自從那夜之后在晏宛這邊便是喜提‘狗東西’這個稱號。

  頭上發(fā)簪一扯,三千煩惱絲就落了下來,回首那一霎,錦云只覺得小姐確實是個美麗人,與裴少公爺可真是郎才女貌。

  自從見著晏如意,第一次在街上見著是那個粗布衣,也不知人是怎樣受著,二次撞見,人是換了一身行頭,倒是打扮了幾番,手中的跨籃子也換成了琴。

  晏宛也沒奚落兩句,倒是見著人,神秘莫測地笑了起來。

  算是陌路相見,擦肩而過,沒有仇怨一般,實質(zhì)如何,兩人心中有定論。

  容瀾與梅娘還是在街上逛了一圈,后是見到晏宛在一家餛飩攤主上邊一人一碗,慢悠悠吃了起來。

  兩人走過去,晏宛恰巧抬首,便笑著招呼:“坐下吧,這攤主手藝不錯?!庇质菍χβ档昙业溃骸霸賮韮赏胛r肉餛飩?!?p>  過來的兩人相視而笑,坐下來,梅娘笑著問:“晏宛怎的一人,你身邊的丫頭呢。”

  “錦云啊,我留人在府里邊,就一人在這邊閑逛就是了。容瀾身子也是好的快,只是個來月,起色不錯。”

  容瀾摩挲梅娘的手,也是愉悅而笑:“那還不是要多虧晏宛的針灸醫(yī)術(shù)。”

  “哈哈哈,客氣了,你個來月的針灸已經(jīng)完事了,以后只需要喝藥就好,不用針灸了?!?p>  店家端來兩碗餛飩,碗大口,滿滿的,料也足,給的餛飩也是多。兩碗餛飩放下,倒是笑瞇瞇對著晏宛道:“晏姑娘,這兩位可是你好友?怎的不見你家那位?!?p>  好幾次,不是晏宛一人,就是身邊還帶了個丫頭。

  晏宛手一頓,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他忙著,近來是不便來?!敝劣谒秊槭裁礇]有挑明跟店家說,一是因為店家知曉,定是要可惜地說一聲‘那小伙子挺好的’接著就是一頓拉親做媒。

  因為一開始解釋過,人倒是像個媒婆,眉眼彎彎地介紹起來。

  容瀾好笑:“少公爺知道你這般承認怕是會很開心。況且……”梅娘與容瀾在一起久了,自是注意到,也就替其回個話頭:“晏宛,你要不用胭脂水粉掩蓋一二,長發(fā)也擋不住?!笔种阜旁诿纺镒约旱牟鳖i處。

  晏宛是秒懂,手撫摸上脖頸,扒拉發(fā)絲。

  方才因為這天氣也是熱,一個忘記,就撩起長發(fā)在身后,也不知是有多少人見著。

  沒忍住就脫口而出:“狗東西,牙尖嘴利!”

  至于被冠名為狗東西的某人,正打了個噴嚏?!霸趺矗氵@風(fēng)寒是多久了還未好。”

  司言嘴里也是個不饒人的,他自是沒想到還能與裴南溪有一番好交情。

  至于晏宛在藥廬的種種行為,還是夜晚與人在酒家用膳談及一二。

  兩人倒是合拍,能從文談及到國建軍事政事上來,也不避諱。此番兩人就是為了要去城外邊談一番生意,藥廬的藥商說是有事要商談,定是要司言過來,說是人小伙力氣好,見著就賞心悅目。

  司言是信了他們個鬼,什么鬼借口,怕是有什么事情,他雖內(nèi)傷好了,可在他國境內(nèi)不敢隨便亂來,就將此事告知裴南溪,果真是好義氣,人就來。

  義氣是很好,就是人別一來就問他晏宛在何處,可能會讓他更為感動,畢竟也是他國的一位好友不是!

  話還是那番話。“風(fēng)寒皆是因相思病而起,而相思病,只有見著相思人才會好,司言怕是一時半會體量不到?!?p>  “我看晏宛并沒有,你這是單相思!”司言揶揄,笑看向裴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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