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宛冷笑:“行啊,那你娘給你找的秦含書也不要讓我見到你們在一起出現(xiàn)過,滿京城的貴女皆是對你蠢蠢欲動,而我只是個什么勢力都沒有的。”親爹都來刺殺我了,哦不,我親爹還是很愛我的,只是已經(jīng)是死了。
“母親一直很支持我們的婚事,什么秦含書,那只是秦國公府的大小姐,想來你是誤會了?!?p> 裴南溪揉眉,他不喜晏宛的這副神態(tài),很是哀切,而后又是說:“你有左相府,你是相府大小姐,什么沒有勢力,乖,別鬧!”
呵,渣男語錄都出來了。晏宛的眉目更是冷上幾分,諷刺道:“喲,還知道人是秦國公府的大小姐,看來也是不少見面嘛,怎么,還允許你們認識,就不許我跟劉海晏認識了?人還幫我大忙,我請人喝個酒怎么了?”話一說完,晏宛心里也是有些后悔了,這話一出,可不就是矯情了嗎?
后又是認真地看著裴南溪,唇角微勾:“若我不是你小時候認識的,一直都以為是的那個晏宛呢?”
前邊的話,裴南溪已經(jīng)是不想深究了,后面這一句……他皺眉:“什么意思?”
晏宛張口,還是將嘴巴閉上了,斂下眼眸里面的神色,冷笑:“沒什么意思,字面的意思,這幾天,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眼皮子底下,不然我看見你就煩,也懶得你難為?!?p> “不許?!闭Z氣強硬,想到晏宛與劉海晏的約定,又是不滿:“絕不允許你們去喝酒。什么幫了大忙,我看是不懷好意?!?p> “事實上,劉海晏確實是幫了我,而你呢,當時在哪里?不過我能落到這種那地步,還不是拜長公主所賜?!?p> 想起這人,晏宛就來氣,果然自古以來,婆媳就是這樣難以相處的。
晏宛又是看了裴南溪,這傻子還以為他媽是在支持我們的婚禮,她是不想跟嫡長公主鬧,可是人呢?
“關母親什么事,她只是個婦人罷了?!?p> “罷了,你滾,我他媽這兩天看到你的臉就生氣,給你母親帶句話,敢來惹我,也得承擔一下后果,我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p> 裴南溪怔愣了些許,然后晏宛已經(jīng)是氣沖沖就走了,走時還特委屈,她談個戀愛,還失了身子,現(xiàn)在惡婆婆又找茬,也跟自己的男人鬧別扭,真特么是什么混賬事情啊。
越想是眼淚在眼瞼內打轉,虧身后那狗東西還沒有跟上來越想又是氣憤,怪不得人家說談戀愛那么憋屈,可不就是,不僅憋屈還矯情了!
晏宛在心里邊唾棄自己,她應該適合那個冷情女子的人設!
都怪裴南溪這個狗東西,越想也就越罵得很。
裴南溪皺眉,想來也是不明白晏宛的火氣到底在哪里,況且這事怎么就牽扯到自己的母親了,又是想起母親的信,里邊還提及了關于劉海晏沖冠一怒為紅顏,珠寶首飾店懟自己的姑母的事情。其也是不明白怎么自己出了個京城,消息都閉塞了。
看到晏宛走遠,裴南溪快步跟上去,蹙眉,跟在身后一言不發(fā)。
看著腳邊的影子,晏宛心想還算是寬慰,至少人是知道跟上來,不然敢離去,她搞死這狗東西。
一直到了晏府,沒有往日的情濃意合,卿卿我我,晏宛很是干脆就邁開步子進去了。
裴南溪見人走后,就吩咐暗處的侍衛(wèi)出來,臉上的冷意還是未有消散,聲音還帶寒氣:“將我離去京城后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給我說一遍,要多詳細就有所詳細?!?p> 一路走,身后也也有暗衛(wèi)牽著馬,身邊的一暗衛(wèi)就娓娓道來。
這似乎是個很長的故事,直到裴南溪站在裴府的大門,暗衛(wèi)才堪堪講到了晏宛遭人陷害的事情來,嫡長公主似乎早就知道人會回來,站在門口迎接:“北兒,你回來了。”
想到晏宛氣沖沖的話,也是不明白,不過還是很孝順喊了一聲:“母親,夜里涼,進去再說吧?!?p> 嫡長公主是知道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又是聽自己的公公說了裴南溪已經(jīng)回來,還特意到那邊去找了晏宛,就怕晏宛說了什么話來,也很是擔憂。早早就在這邊候著,也是觀察裴南溪的神色,見裴南溪實話沒有什么別的情緒來,心也是稍安些許。
路拔出以往慈祥的笑容:“北兒風塵仆仆回來,想必你也是辛苦,為娘已經(jīng)讓下人備好飯菜,你吃上便可?!?p> “謝母親?!?p> 兩人是一起走的,暗衛(wèi)就跟在身邊,也就沒有再次開口。
嫡長公主的話,裴南溪蹙眉,三句不離晏宛,很是古怪。
“母親很是擔心晏宛的事情嗎?”
“自然,以后就是裴府的人了?!?p> 聽其話,裴南溪就覺得晏宛的話更是奇怪。
沐浴后的晏宛,躺在床上,想了想,扯過被子捂臉。
“矯情,太矯情了,裴南溪這個狗東西,不知道壞人的面目,還不成我還真要是去面臨以下那個絕命問題嗎?”
越想越是覺得可以氣,面目也是冷了:“不行,我要好好整治一番裴南溪他媽,不然我一輩子還得翻身?太難了我?!?p> 轉換角度一想,若是自己會在看到秦含書親了裴南溪之后,第一反應也是會上前質問,這么一想,晏宛就覺得裴南溪還是有原諒的余地的?!爸辽偃撕λ栏一貋?,沒有落下我自己走,天吶,差點我就掉下了貓淚了。”
一想,愛面子這一面,讓晏宛覺得臉有點燙熱,羞人!
“談個戀愛還真是容易失去理智,想我一好好聰明睿智的現(xiàn)代女性,竟然在裴南溪身上,會這么不能自已,先不說未婚就那啥,等等,不會被浸豬籠的吧?”
或許電視劇讓晏宛面對那些陷害其的事情可謂是了如指掌,不過在這方面晏宛也是覺得驚懼很有可能性。
晏宛給自己把了一下脈搏,很是放心就是了。
“幸好,還安全。”
相對于晏宛的這番自顧自安慰,裴南溪聽完暗衛(wèi)的話,對晏宛也是心疼不已,想想自今日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嘆了口氣:“我真是瘋了,捧在心尖上的人,我當時好像是兇了點?!?p> 暗衛(wèi)瞄了一眼裴南溪的深情,補充說明:“主子,當時,少夫人在前邊走路的時候,好像哭了!”
這一話,更是讓裴南溪自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