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戰(zhàn)事緊迫,出謀劃策
賈元似乎早有準(zhǔn)備,對于裴南溪的到來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驚訝,反而異常淡定。
看見來人,連忙走出帳篷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禮道:“少公爺!”
裴南溪將對方扶了起來,面上神色依然嚴(yán)肅萬分:“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束,北疆戰(zhàn)事緊急,你我必須得好生商量一番?!?p>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前一后朝著帳篷之中走了進去。
賈元將身邊的一些士兵隨從都招呼了出去,現(xiàn)在僅僅只剩下他們兩人在其中。
裴南溪并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步入正題:“現(xiàn)如今北疆戰(zhàn)士吃緊,你對此事有什么看法?”
賈元表情嚴(yán)肅,微微的垂下頭去,思索了許久了之后才說道:“在我看來這件事情未必如此緊急!”
裴南溪要有興趣地看著對方,顯然對于他剛才所說的這番話極為意外,倒是很想要聽一聽他對于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說來聽聽!”
裴南溪端起了桌面上的白瓷茶杯,送進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語氣平淡的說道。
賈元的軍事戰(zhàn)斗能力,以及他對于戰(zhàn)爭形勢的判斷歷來都與眾不同,裴南溪之所以將它留在這里,便是看中了他的才能。
而且,賈元對于北疆戰(zhàn)士的了解遠遠超過了自己,裴南溪相信對方的話是值得一聽的。
賈元稍加思索一番之后,便開口:“據(jù)我所知,極戎國一直以來都極為貪婪狂妄,其野心,天地昭昭,一直以來他們都侵略占據(jù)北元國?!?p> 說到此處,賈元的畫話鋒一轉(zhuǎn),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一絲警惕:“雖說極戎國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但是幾百年來從來都沒有鬧出任何大風(fēng)大浪來,可是現(xiàn)在卻弄出如此動靜,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支持,恐怕侵占北元國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妄想?!?p> 極戎國不過就是一個位居極北地區(qū),土地評級的小國而已。一直以來都是靠著放養(yǎng)牛羊為生,由于種植業(yè)并不發(fā)達,所以對于那里的百姓來說,吃飽穿暖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在這種極其苛刻的自然條件的限制之下,極戎國不得不采取這種飲鴆止渴的方式,占領(lǐng)侵略他國土地,以擴展國土。
在如此貧困的條件之下,依然能夠之如此囂張,那便是因為他們天生就是馬背上的戰(zhàn)士,極戎國擁有當(dāng)今世界最為強盛的騎兵力量。
幾乎無人可以超越。
北元國雖說騎兵不如,再怎么也是人才濟濟地大物博,一個小小的極戎國不可能成為其威脅。
裴南溪對于這些資源有所了解,當(dāng)他剛拿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也有所懷疑,迫于對戰(zhàn)爭情況并不了解,所以不能輕易妄加猜測。
“你說的不錯,極戎國的疾病力量就算再怎么強大如果沒有足夠的糧草補充也只不過就是一只軟鴨子而已,不足為懼。”
裴南溪對于賈元所說的這些表示認(rèn)同:“現(xiàn)如今極戎國之所以有如此能耐,背后竟然有人相助。”
“相信少公爺也收到了邊關(guān)戰(zhàn)士吃緊的那封信,所以才會來找我?!?p> 賈元一邊說著便從自己的胸膛口袋都拿出來了一封信件,遞到了裴南溪的面前:“我也收到了一封。”
裴南溪聽了這番話了之后,有些猶疑的看了一眼對方,眉頭微微的一皺。
然后便將那封信拿到了自己面前,拆開一看,果然與自己之前收到的那封信的內(nèi)容相差無幾。
如今這事情已經(jīng)變得越發(fā)有趣了,這背后之人顯然是想要引自己上鉤,裴南溪一雙漆黑的眸子當(dāng)中泛著精光,似乎這樣就能夠?qū)⑦@封信背后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一般。
看著賈元,裴南溪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放出消息來引我們上當(dāng)?”
賈元點頭:“沒錯,我看這背后之人不僅對于戰(zhàn)場的局勢十分的了解,而且對于朝廷政事也是了如指掌?!?p> 沒錯,劉乾一心一意想要收回兵權(quán),因為這件事情與裴家以及長公主結(jié)下了梁子。
如果在這個時候裴南溪展開行動了的話,只怕到時候會徹底撕破了臉面,內(nèi)憂外患將會讓北元國陷入徹底的混亂之中。
如此一來,這背后之人就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經(jīng)過賈元的一番提點,裴南溪似乎對于這其中的事情也稍微有所了解。
“這極戎國的事情你必須得多加注意,若是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要及時匯報于我?!?p> 裴南溪心中對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和認(rèn)識。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必須得認(rèn)真做好打算之后采取行動。
賈元鄭重點頭:“少公爺只管放心就是?!?p> 裴南溪對于賈元是極為放心的,由他正手在此處,那么自己也能夠安心的處理事務(wù)。
話不多說,將這一切都交代清楚了之后裴南溪身為喬裝打扮了一番了之后便離開了軍營。
如今在這朝廷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為眼中釘肉中刺,自己的一舉一動恐怕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所以萬事都得多加小心才行。
況且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更是容不得出現(xiàn)任何的差錯。
裴南溪離開了賈元這里了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到國公府,而是去到了左相府。
晏宛剛?cè)ニ幑苁帐傲艘环螅贿M門就看見了裴南溪。
平日里裴南溪可是很早就會過來的,今日倒是與眾不同。
晏宛倒也并不是氣惱,只是習(xí)慣性的也揶揄了一番:“你丫的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晚才過來?”
“莫不是晏宛一晚上沒有看到我,想我想的緊?”
裴南溪一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似乎所有的煩惱都隨風(fēng)吹散了一般。
一股甜滋滋的幸福枝干慢慢地涌了上來。
晏宛臉上帶著笑,心中甜蜜蜜,嘴里卻說著,不好聽的話:“你娘親怎的給你生了這么厚的臉皮,好意思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
“你大哥晏槐安在家嗎?”
裴南溪到底今天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才過來的,與對方說了幾句開玩笑的話了之后,便直接步入了正題。
晏宛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也不在說笑,收斂住了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嚴(yán)肅:“大哥似乎昨夜剛剛回來,現(xiàn)在似乎正與父親在書房中商量正事,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過去?!?p> 裴南溪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人相互對視看了一眼,裴南溪將眼前的女子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晏宛躺在裴南溪胸膛之上,覺得異常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