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太子來到——相勸
劉海晏正在宮中飲酒作樂,不過倒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美女環(huán)繞身旁,只是嘗嘗美酒,聽聽樂曲。
貼身太監(jiān)宴席擠著一張笑臉,微微彎曲著身子走上前來,從衣袖之中出來了一封信件,遞了上去:“殿下,這是……”
劉海晏只是撇過眼去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信封便立馬從坐椅子上蹦彈了起來,一把就從那太監(jiān)的手中將這封信拿了過去,二話不說又拆開了。
片刻之后,便將周圍的人都趕得出去。
只留下那貼身太監(jiān)站立在一旁。
“這封信是誰拿過來的?”
劉海晏有些猶疑的看著這太監(jiān)。
那太監(jiān)一副賊眉鼠臉的樣子,回答這番話時很有一副邀功請賞的模樣:“回稟太子殿下,這是宴家四姑娘晏宛的貼身侍女錦云送過來的?!?p> 果不其然,劉海晏聽了這樣的回答,相當(dāng)?shù)臐M意。
劉海晏將看完的信重新工工整整地折回到了信封里面,左手拿著信封,拍打著右手的手掌,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晏宛竟然主動邀我前去,看來她的心里也定然還是有我的。”
“行了,本殿現(xiàn)在我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你們這些人全部都給我退下?!?p> 劉海晏瞬間喜悅,將身旁兩個掌扇的侍女還有那送信的太監(jiān),全部都呵斥了出去,獨(dú)獨(dú)留下自己一人。
……
“你說,那太子到底會不會過來?”
晏宛坐在同??蜅?,一個靠著窗邊的位置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裴南溪問道。
“他當(dāng)然會過來,而且那速度竟然是超乎尋常?!?p> 裴南溪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要知道劉海晏對自己的嫂嫂虎視眈眈,這就是對于自己大大的羞辱
不過,不管怎么樣,晏宛都只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那太子雖說有些頑劣不堪,但是長得,但是真的好看……”
晏宛瞧著裴南溪微微顯得有些怒火的臉色,趣從心中來,索性笑話了幾句。
裴南溪文言立馬轉(zhuǎn)過頭來:“你說什么?”
“不過,就算長得再怎么好看,我也不屑于多看上一眼,畢竟我身邊這人長得那才叫個禍國殃民,追求他的人都已經(jīng)排到國公府門外去了。”
晏宛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一句不過,話鋒立馬轉(zhuǎn)向了別處。
裴南溪知道晏宛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逗自己,微微顯得有些冷綠的臉色,這會兒也舒緩了許多。
須臾之后,裴南溪朝窗邊的大街上看了一眼,只見劉海晏一身白色素錦衣裳出現(xiàn)在人群之中,顯得格外的耀眼。
在皇家貴族氣質(zhì)的熏陶之下,劉海晏哪怕是醫(yī)生,樹木螞蟻正在人群之中也能夠立馬被人辨認(rèn)出來。
裴南溪今天借晏宛的名義將人找過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與對方商量。
晏宛這時候自然是應(yīng)該選擇回避的。
“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來了,你先找個地方躲躲!”
晏宛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也不多說,立馬站起身來,在座椅旁邊一個屏風(fēng)后面隱身。
“你怎么在這里?”
劉海晏按照那信封之中直徑的位置到達(dá)地球了之后,并沒有看見他想要找的人,反而是看見了那個自己不怎么想見到的人。
這一瞬間整張臉都拉了下來。
裴南溪也是毫不在意,端起桌面上的茶壺,到了兩杯茶水了之后,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看我也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把你給叫出來了吧!”
見劉海晏人人站立在原地,根本就沒有絲毫想要流動不止的想法,裴南溪多說了一句。
劉海晏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顯然還沒有死心。
興許是在想著晏宛說不定也在這個地方,只是自己沒有瞧見而已。
“你不用再找了,今天是我把你叫過來的?!?p> 裴南溪一眼就看出來了對方的意圖,一盆冷水潑下去,把對方澆了個透清涼。
劉海晏雖然知道自己上了當(dāng),不過現(xiàn)在人來都已經(jīng)來了,就這么離開,倒顯得自己有些不知趣了。
倒不如先聽一聽對方到底所謂何事,于是便在裴南溪對面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況且自己面前的茶杯一口便送進(jìn)了嘴里。
“不知表哥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非要用這種方式把我叫過來?”
裴南溪看著對方慢慢的平靜下來了之后才步入正題:“麗貴妃的所作所為,想必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吧!”
劉海晏聽了這話,臉色頓時煞白,一種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就連茶杯都震了三震:“你到底想說什么?”
“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以為我也不知道嗎?”
裴南溪一人面不改色,拿著手中的茶杯不停地轉(zhuǎn)悠著,一副行人無事的樣子。
“哼,你以為你跟我說這些,我就會答應(yīng)你嗎?”
劉海晏的眼眶之中微微的泛著紅色,很明顯剛才裴南溪的話已經(jīng)盡見了效。
只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rèn)。
“你不答應(yīng)我也沒關(guān)系,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去處理,不過……”裴南溪故意拉長的聲音抬起頭來,一味深沉的看著自己對面的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你要是錯過了這個機(jī)會的話……”
恐怕就再也沒有翻身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劉海晏氣極反笑。
“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畢竟你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不必弄得像個仇人一樣!”
裴南溪仍然淡定從容。
既然不能夠曉之以理,那就只能動之以情了。
“一起長大又如何?”劉海晏起身,一身白衣似乎禁錮了他的自由一般,他一把就將衣裳扯開來:“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不同了,沒有人能夠回得去?!?p> “不必回去,一切都有一個新的開始!”
裴南溪時不時的擺弄著自己手上的杯子,但是卻將對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認(rèn)真的聽在了耳中。
“若是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p> 劉海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垂下頭去,不愿意再多說。
話音剛剛落下,人已經(jīng)走到了樓梯口處,轉(zhuǎn)眼就要消失在人群之中。
“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如今留給你的時間實(shí)在是不多了?!?p> 裴南溪背對著對方,大聲的說道。
雖然他并沒有聽到回答,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了。
現(xiàn)在他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晏宛在人走后從屏風(fēng)之后現(xiàn)身。
“這樣……太子能答應(yīng)嗎?”
她顯得有些擔(dān)憂,剛才的話她可是全部都聽見了的,兩個人的談話內(nèi)容云里霧里的。
只怕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得懂。
晏宛并不多問。
裴南溪自然有處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