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瀾現(xiàn)在并不知道這個闖進來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晏宛現(xiàn)在還在這院子里面,若是被這個人發(fā)現(xiàn)了的話,指不定會鬧出什么亂子來。
而且昨天晚上晏宛剛剛來到這里,今天一大早這人就闖進門來,若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未免讓人不敢相信。
容瀾一咕嚕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后面繞了一圈,攔在了那個人的面前,面上滿是怒氣:“你這個人做事怎么如此莽撞?你再不聽我的勸告的話,我可就要報官了!”
面前的人這才站在了原地,微微側(cè)過頭去朝著容瀾看了一眼,容瀾的態(tài)度顯然是十分的堅決,但是這個戴著縮衣帽子的人也并沒有因此要打退堂鼓。
“馬馬上給我讓開!說著,帶著長長縮衣帽子的人已經(jīng)將右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刀柄之上,很顯然如果容瀾再不趕緊從他的面前消失的話,只怕這條小命就會斷送在這里。
梅娘在屋子里面看見外面這樣一番場景了之后連忙跑了出去,面露焦急神色:“不不知這位大俠,究竟所謂何事?”
“這若是現(xiàn)在你們能夠如實回答我所提出來的問題的話,那我就放過你們一命!”
面前之人也沒有多說廢話,很顯然這人是有備而來,而且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靠的消息才會找上門。
容瀾一聽便知道此人所謂何事,可是現(xiàn)在晏宛若是被這個身份不明的人給帶走的話,不知道會出什么事情,不管怎么說,他都不能夠讓這個人得逞了。
“我們只不過就是這一代的平民百姓而已,平日里根本就沒有人上門來,昨天自然也是一樣,你如果是到這里來找人的話,只怕你是找錯了地方了?!?p> 容瀾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湊過身子,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很顯然是對這個人向著主客令了:“要是沒什么其他事情的話,你還是趕緊走吧!”
不過這個人來勢洶洶,而且如此蠻不講理,恐怕來者不善,并非是他們的客人。
“既然沒有人,那你們兩個人為何看上去如此心虛?”面前的神秘人冷哼了一聲,顯然根本就不相信他們所說的這番話,一步一步的朝著容瀾逼近:“這種做法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p> 容瀾也不管這個人在自己面前說些什么,反正絕不松口。
現(xiàn)如今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看著這人在他們面前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就是沒有動真格的,想來也應該是有所顧忌才是。
容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去就打算將此人推出門外:“你問了我問題,而且我剛才也已經(jīng)回答了你,但是你不相信,那我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了,還請這位公子趕緊離開這里!”
可是他到底只不過就是一個書生而已,手上也沒有多少力氣,而面前之人顯然身體底子要好上許多,無論容瀾時尚多大的力氣,這人就是站在原地寸步不移。
容瀾飽讀詩書,從來都不曾因為任何一件事情而紅了臉,可是面前這個人卻如此厚顏無恥,自己都已經(jīng)這般動作了,他竟然還能夠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站在原地,實在是令人氣憤不已。
氣得語無倫次,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呢:“你……”
梅娘看著面前這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有一些著急,站在一旁,時不時的便朝著屋子里面看上一眼,生怕晏宛會沉不住氣,這時候站得出來。
想著現(xiàn)在必須得盡快的解決這個人才行,于是便站了出去:“大俠,我看我們這里的確是沒有你所要尋找的那個人,若是那個人真的對你萬分重要的話,我勸你還是到其他的地方去找找的好?!?p> 面前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目光在容瀾和梅娘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看了幾次。
“哼,若是你們剛才沒有橫加阻攔的話,我興許不會如此執(zhí)著,但是現(xiàn)在看你們這番架勢,分明就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鬼。”
說著,便再也不給他二人說話的機會,手上忽然一用力變僵容瀾一把推到了別處去,如果不是梅娘手疾眼快將對方扶住的話,這會兒只怕已經(jīng)跌倒在了地上。
梅娘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容瀾:“怎么樣,沒什么事兒吧?”
容瀾站起身來,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倒是沒有什么事情。”
神秘人進去了之后,便在這屋子里面轉(zhuǎn)悠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這院子的面前,滴溜溜的看著房門緊閉著的屋子。
“咱們趕緊去攔著他,如果讓他進去發(fā)現(xiàn)了晏宛的話,就真的要來不及了?!?p> 容瀾看著那個神秘人已經(jīng)打起了那屋子里面的主意立馬便脫離了梅娘的攙扶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去,攔在了那房門口:“你就這樣闖入我和我娘子的屋子里面也太過于不妥當了吧!”
“滾開!”
那人二話不說將容瀾飛到了一旁之后,一腳便踹在了門上,容瀾還沒有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便看見那人已經(jīng)走到了屋子里面去了。
梅娘這個時候也急匆匆的趕過來將容瀾從地上浮起來之后,兩人便進了屋子。
只見他們兩人進去了之后,這屋子里面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看見晏宛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他們兩個人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容瀾心中總算是輕松了一些,當他在一次與面前的神秘人對視的時候,也多了一絲底氣。
“剛剛我們兩個人都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除了我夫妻二人了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人來過,你非是不信!”
“來沒來過,我自己心里很清楚,用不著你們在這里跟我解釋!”神秘人拿著手中的劍指著他二人:“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在我面前耍任何花招,到時候有你們好果子吃的?!?p> “我們可從未做過這種事情!”
梅娘也絲毫不懼怕面前之人,在他們的眼中這個突然造訪的人分明就是將晏宛綁架了的人,不然的話,他也不至于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找上門來。
所以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也絲毫不客氣。
神秘人也只是淡淡的朝他們兩個人看了一眼,對于他們二人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也似乎并不過多的放在心上。
過了一會兒之后,從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塊令牌,遞到了他們面前,說道:“我知道她現(xiàn)在應該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如果她回來了的話,請把這個交給她,讓她到官邸來找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