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呢,在門外都能聽得到兩人那一陣陣的笑聲,走到門外了的鳳冕推門的手一頓,聽著里面的話語,最后抬手敲了敲門。
敲門聲響起,也好似在警醒著吳大伯該離開了一般,吳大伯起身,嘆了口氣,不舍得輕拍了幾下唐皖的頭,“你這鬼丫頭,真叫人舍不得。”
唐皖嬉笑著,完全忘記了剛剛是有多痛一般,“那我多多努力,讓吳大伯快些再來給我治傷。”
吳大伯聞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再接話了,他怕自己再說下去的話真的會舍不得離開,或者一股子不理智的勁一起來,將這丫頭給擄了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吳大伯走去打開門,鳳冕見了之后對其點了點頭,便當做是問好了。
吳大伯看了看鳳冕,眼神不是很友好,因為在吳大伯的眼中,唐皖身上的傷雖然不能保證說是鳳冕弄的,但是也一定與其脫不了關系。
但是這一次,鳳冕是真真的被冤枉了,他可真的是無辜的啊。
“那丫頭現(xiàn)在的身子全是傷,切記不可碰水,每五個時辰便得換一次藥,不然感染了的話就麻煩了?!眳谴蟛f著,還是忍不住的回頭看了幾眼唐皖。
鳳冕聞聲拱手道謝,“勞煩吳大伯了,鳳冕脫不開身,恕不遠送?!?p> 吳大伯離開之后,鳳冕走進,看著已經坐起了的唐皖,問道:“不知唐姑娘可否能站起來走動了?”
唐皖聞聲將自己的雙腿拖著放到了地上,動作有些緩慢,接著用手撐著床榻,用盡力氣將自己撐起,但是那一用力,便有些拉扯到傷口了,隨之而來是布滿全是的隱痛。
剛剛站起時有些搖擺,但是最終還算是站定了,身上的傷都在隱隱作痛,但還可以忍受,于唐皖而言并無大礙。
若不是這幾遭,唐皖還不知道她這日日悶在屋中四肢都快退化了的人,居然是那么的扛打。
唐皖站定之后看向了鳳冕,沒有說話,卻用實際回答了他。
“那可還能走?”鳳冕又說著便上前了幾步,作勢要扶著唐皖。
但是唐皖可爭氣著呢,還不用鳳冕扶著,自己就走了幾步,雖然步子不是很穩(wěn),但是還算是可以自己走動的,省了不少麻煩。
鳳冕見了都不由夸獎,“沒想到唐姑娘恢復的這么快,竟都能自己走動了?!彼具€想著是不是得他全程扶著走呢,看樣子是他想多了。
聞聲唐皖羞澀的笑了笑,這一句夸獎,聽著真心多了,也順耳多了。
看來那慕子夜也并非不近人情嘛,雖然剛剛鬧的算是有那么一點點不堪,但是也沒有將她丟下就不管,請來了大夫不說,還派人來查看情況。
果然同他一般的臉,人也不會壞到哪去!
擺了擺手,笑道:“哪里哪里,過獎過獎?!?p> 鳳冕腳步一滑,側身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看向了唐皖微微點頭,“那便請?zhí)乒媚镒孕谢厝グ伞!?p> 能不扶著還是不扶的好,男女授受不親不說,眼前這個女子雖只是府中的一個婢女,但是王爺為她所做的可遠遠超出了一個婢女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