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興回到芷蘭院,立刻有下人送上茶水,尋問是否現(xiàn)在開飯,蘇子興看著那個一開口鼻涕兩淌的家伙,惡心的直擺手。
別說飯,就是茶都喝不下去,天知道他們的鼻涕有沒有掉進去。
目前在芷蘭院當差的沒有一個好的,全是鼻涕兩淌的家伙,這是蕭王故意惡心蘇子興呢。
下人恭敬退下,一邊施禮一邊拿手帕抹鼻涕,模樣很滑稽。
從蕭王今天的態(tài)度來看,蕭王府不會對母親出手,這讓蘇子興安心不少。
躺在床、上,眼神望著房頂,未來的路要怎么走呢?經(jīng)商還是入官場?
入官場又能入多深?蕭王有謀反的意思,入了官場就會被打入蕭王的印記,將來怕是沒有好下場。
不入官場同樣也是打了蕭王府的印記,這下場也好不到哪兒,皇宮啊,何時才能找機會進一次宮呢。
他要先看看皇帝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是個明君雄主,那就獻上忠心認老大,當個馬仔先混一段日子。
待他熟悉了這里的社會,再謀出路。
蘇子興曲著手指頭盤算來盤算去,他的忠心獻給狗都不能獻給蕭王,因為他總覺得蕭王不會容他于世。
“啪!”一個小丫鬟被明陽郡主的杯子砸中,額頭冒血絲,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滾!”明陽郡主恨恨罵道,看著小丫鬟干凈的鼻子,沒來由的想打死她。
太可恨了,她堂堂郡主病了醫(yī)不好,憑什么小丫鬟不生病。
“喏。”小丫鬟跪在地上退出房間,背后濕、了一片,這位主子真心不好伺候。
紅花綠葉站在門口送上嘲笑的眼神,真以為可以借這個機會攀上郡主呢,她家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
“你們兩個進來。”明陽郡主喝道。
“喏?!奔t花綠葉趕緊低頭邁入,結(jié)果迎接她們的就是一通罵,罵的那叫一個不堪入耳,祖上被問候一遍。
知道的眼前坐著的是郡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位潑婦在罵街。
“你們兩個出的好主意,那些嫁妝居然被庶子變賣大半,而你們居然一點消息都沒得到,我養(yǎng)你們何用!”
兩人聽懂了,郡主這是心疼銀子呢。紅花綠葉低下頭任郡主喝罵,這事確實是她們沒思慮周全。
哪知道蘇子興如此大膽,除了那些大件來,能弄出來的都弄出去了,偏偏丫鬟小斯也沒發(fā)現(xiàn),以為那些嫁妝完好放在庫房呢。
“郡主息怒,”紅花綠葉齊齊跪下,手剛剛離開鼻子,兩管黃色鼻涕蟲滑出,把明陽郡主惡心的不行。
“背過去!”明陽郡主大喝。
“喏?!眱扇吮尺^身,紅花道:“郡主,現(xiàn)在也是沒法子的事情,還指望他想出醫(yī)治方子,咱們也不好出手?!?p> “郡主,奴卑思前想后,總覺得這病來的蹊蹺,或許病因就在那庶子身上。”綠葉道,心里有一個大膽猜測。
“講?!泵麝柨ぶ餮矍耙涣粒鹆硕?。
“喏?!本G葉眼底閃過一抹得意,趕緊把自己的猜測道出。
綠葉是從王妃三次放屁入手,好像王妃放屁之前命人打過蘇子興。
而打蘇子興的人全部生病,除此之外與他們有關(guān)的人也病的七七八八。
若說是傳染,為何那些伺候在眼前的小丫鬟沒有傳染,偏偏傳染給了他們這些人,這不合理。
“你是說他下的毒,可是何時下的毒?你有什么證據(jù)?”明陽郡主并非沒有腦子的人,立刻提出質(zhì)疑。
這么一問把綠葉問住,仔細回想自己生病的前因后果,貌似生病的時候蘇子興并不在身邊。
而且她們與郡主行影不離,生病時間卻不同,她與綠葉同住一室生病的時間也不相似。
府中那么多人生病,很多都是蘇子興接觸不住的,直接與蘇子興接觸的也就了了幾人。
一主二仆坐在那兒分析來分析去,也沒分析出個結(jié)果,明陽郡主一跺腳,命綠葉去王妃前稟報,還是讓王妃想招吧。
蕭王妃躺在床、上,渾身疼的厲害,怎么躺都不得勁,坐起來更不得勁,走著,唉,算了,還是躺著吧。
在蕭王妃的身邊跪著一個大丫鬟,不停的幫蕭王妃擦鼻子,就像是照顧智障兒童似的。
“王妃,郡主身邊的綠葉前來求見?!睆垕寢屛嬷亲舆M來稟報,相較蘇子興第一次見她,已經(jīng)瘦了二圈。
“何事?!笔捦蹂鷳醒笱髥柕?,差點咬到舌頭,心里對蘇子興的恨又濃了一分,那庶子下手真狠。
“是?!睆垕寢屪笥覓吡艘蝗?,蕭王妃擺擺手,伺候的丫鬟一一下去,只剩下那個擦鼻涕的。
張媽媽這才上前,把綠葉的猜測講了一遍,同時身體發(fā)寒,如果真是蘇子興搞的鬼,那此人也太可怕了。
“證據(jù)呢?”蕭王妃問道。
“二皇子放屁前與此人見過面,奴卑放屁時蘇子興就在院中,當時,不對,王妃這么一想好像真與蘇子興有關(guān)。”
張媽媽回憶自己放屁的前后時間,不管怎么想,現(xiàn)場都有一個人,那就是蘇子興。
“查!”蕭王妃恨的眼珠子都紅了,若真是蘇子興搞的鬼,那她這三頓打肯定是蘇子興的報復。
張媽媽應下匆匆離去,這一審不得了,經(jīng)過大家的回憶,好像放屁前或遠或近都有蘇子興的影子。
得了確切消息,蕭王妃氣的從床、上跳起來,丫鬟趕緊上前整理儀裝,被蕭王妃一把推開,她要去會會那庶子。
“不得了,不得了,蕭王妃真、相啦,蘇子興,哈哈,你要倒霉啦,且看你如何過關(guān)。”
水水的聲音在蘇子興的腦海響起,沒有系統(tǒng)的冰冷,只有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一聲把蘇子興嚇的跳起來,真、相?什么真、相?聽著外面?zhèn)鱽淼呐拈T聲。
蘇子興推窗向外看,就看到蕭王妃帶著大隊人馬殺來。
“娘呀,那女人是怎么想到的?”蘇子興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想著是不是來個死不認賬!
“蘇子興,給本王妃死出來。”蕭王妃大聲喝罵,結(jié)果丫鬟沒來得及擦鼻涕,濃黃的鼻涕流入嘴里,鹽鹽的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