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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重生成雍正

烏云壓頂

朱棣重生成雍正 木梒 1915 2020-09-06 22:34:52

  十三阿哥臨行前,專程送了厚禮到朱棣這,遺憾地抱怨:“四哥,我也想留下參加玉英侄女的婚禮,無奈皇阿瑪不準(zhǔn),說是您不在,到時候木蘭圍場安保要交給我。您不在,我又年輕,心里一點底都沒有?!?p>  “讓你負(fù)責(zé)木蘭圍場安保?這可是重任??!”朱棣想了想,還是交代道:“太子無故虐殺蒙古王公的幼子,這一去定會提及?;拾敹Y重蒙古,定會給太子重責(zé),你注意點,別受他連累?!?p>  十三阿哥隨口問道:“還要重責(zé)二哥?先前不是都罰過了嗎?”

  朱棣看出十三阿哥的漫不經(jīng)心,拿起手邊的書卷輕敲桌面,鄭重地交代:“先前那是給京中人看的,等到了木蘭圍場,蒙古王公們到了,自然還要給他們一個說法?!?p>  十三阿哥疑惑地問道:“真的會重罰嗎?二哥怎么說也是儲君啊,真實是鬧得太難看,就二哥那個錙銖必較的性子,將來他上位,還不……”

  朱棣堅定地開口:“南邊還不安定,北方?jīng)Q不能亂,皇阿瑪別無選擇,只能安撫蒙古王公們。太子本就為了不能監(jiān)國而不滿,如今又要二度受罰,定不會甘心,所以這次太子怕是要變成二阿哥了。”

  十三阿哥笑問道:“四哥,要不是您先一步提出要嫁女兒,我都要懷疑您是不是猜到了此番圍獵要出事,專門找借口避禍呢?!?p>  朱棣神色黯然地嘆息道:“太子近些年越發(fā)得沒成算,以往索額圖和明珠都還在的時候,雖說成日鼓動太子跟大哥爭斗,總歸都是心思深沉的老狐貍,沒有太出格。現(xiàn)在都沒了,這倆人也沒了束縛,只怕這次大哥太心急,也要跟著玩完。你還小,我也不在你身邊,你可千萬別摻和其中,省得受牽連?!?p>  十三阿哥心中激動地想著當(dāng)年太子派人暗殺的仇,終于有機(jī)會能討回來了,嘴上卻順從地應(yīng)道:“我就一小弟,輪都輪不到,哪能跟他們牽連一起。四哥,您就放心操辦玉英侄女的婚禮吧,等到了那邊我每天給您寫信,總行了吧?!?p>  朱棣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木蘭每天都有快馬往來,也不耽擱什么?!?p>  十三阿哥乖巧地點頭,因為此行由他負(fù)責(zé)安保,事務(wù)繁重?zé)o法久待,又閑談了幾句就告辭離開。

  朱棣送他到大門外,看著他上馬,十三阿哥一手扯著韁繩,扭著身子燦爛地笑著,沖朱棣道別:“四哥,你也忙,快進(jìn)去吧,等著弟弟從木蘭回來,咱哥倆好好喝兩杯!”

  看著如此燦若驕陽的十三阿哥,朱棣不知為何突然遍體生寒,從心底泛出無盡的悲痛,仿佛這個陽光少年將就此消逝,再也見不到。

  朱棣轉(zhuǎn)身,快步來到道衍修行的院子,急切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十三會出事嗎?他還會回來嗎?”

  道衍緩緩從蒲團(tuán)上站起,燃起一只安神香,淡淡地開口:“十三爺后運強勁,日后可是要封王的人。”

  “所以!他這次受牽連了,對不對?我已經(jīng)一再提醒,為何還會如此?”朱棣失望地問道。

  道衍微微點頭:“是的,四爺,這是他的命,您幫不了他的。就像當(dāng)初的周王殿下,不過是數(shù)年的沉寂?!?p>  “數(shù)年?”朱棣冷笑道:“你說過,太子沒那么容易扳倒,為何小十三只是受牽連,就是數(shù)年沉寂,而太子卻還能繼續(xù)風(fēng)光?!?p>  道衍淡淡一笑:“命數(shù)如此,儲君亦是大氣運所化,早前的懿文太子,當(dāng)今太子都是如此,是您的命數(shù)過于霸道,他們才不得不讓位?!?p>  “說啦說去,最后反而成了我的錯!行了,我明白了,就如當(dāng)初的小五一樣,小十三只要能熬到我上位那天,自然能還他破天富貴!”

  次日康熙就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前往木蘭圍場,朱棣心知此去必有大變故,老三又是個酸腐粘纏的,索性就借著嫁閨女的借口,將監(jiān)國重任全部推給三阿哥,三阿哥樂得如此,只是隨口推脫了兩句,就歡喜地接了過去。

  時隔多年嫁女兒,與當(dāng)初嫁玉英的感覺完全不同,當(dāng)時自己膝下三子早已長成,已經(jīng)能夠獨當(dāng)一面,單獨招待前來道喜的小客人們,如今唯一大點的那個卻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混賬玩意,小十三也不在,所有事務(wù)皆落在自己身上。

  三阿哥有意擺譜,想讓眾人知道自己如今監(jiān)國事務(wù)繁忙,在玉英的回門宴上,故意姍姍來遲,同桌的幾個小阿哥早已是餓得前胸貼后背,無奈礙于規(guī)矩不好先動筷子,好不容易盼到兄長落座,各個飛快地往肚里塞美食。

  近年來康熙日漸年老,對這些大點的兒子們愈發(fā)厭煩,對于這幾個新生的稚兒,卻是歡喜得緊,平時里三阿哥早就對此十分不滿,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立刻板起臉訓(xùn)斥道:“瞧瞧!瞧瞧!你們是皇子阿哥,又不是街邊討飯的乞丐,怎么就吃得如此急切?”

  十八阿哥最有年幼,迅速放下筷子,眼巴巴地望向三阿哥。

  三阿哥見狀更是煩躁,厲聲呵斥道:“你瞪我做什么?規(guī)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了?”

  十八阿哥自幼得寵,何曾受過如此委屈,“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好在他們這桌是在單獨的房間,并未驚動其他客人。

  如此一來,三阿哥愈發(fā)惱怒,更是借著教導(dǎo)的名號,將早先的嫉恨全都發(fā)泄在年幼十八阿哥身上。

  朱棣得了信,本應(yīng)趕去勸解,因著幾個小的,本也沒有太多的感情,不愿多事,二來想到自己如今已年過而立,竟連個能招待小客人的兒子都沒有,更是只當(dāng)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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