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芷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回答:“二哥雖然平日里貪玩活分了些,卻也是知曉分寸的?!?p> 說著,江懷芷看了圈四周,好像生怕江懷傾突然蹦出來似的。而后湊到了柳應(yīng)容耳邊,小聲說道:“懷傾中意你,未來你們兩人結(jié)親的事多半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他若是與別的女子走的太近,豈不是在打你的臉?平日里但凡有人說上云華公主一個不字,他都是要與那人拼命的。所以啊,他又怎會舍得讓你失了面子?!?p> 不遠處烤魚的江懷傾只覺得后頸一涼,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柳應(yīng)容手中撥弄著面前垂下的柳枝,只覺得面上熱的厲害,站起了身來到了河邊想要冷靜冷靜。江懷芷見她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跟上了她的腳步。
對岸的兩人見時機成熟,交換了個眼神,悄悄潛入了河中。
岸邊的兩人依舊一無所知,還在一邊挽手說笑一邊欣賞山水。
一雙手突然從水中伸了出來,抓住了江懷芷在岸邊的雙腳,將她拖下入了水中。
“??!”
只留下一聲尖叫,江懷芷就消失在了柳應(yīng)容面前。眼前的這一幕發(fā)生的令人措手不及,柳應(yīng)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聲音顫抖著大喊道:“救命!快來人啊!”
不遠處烤魚的三人聞聲趕來,陸堯見狀二話不說的便跳入了河中,江懷傾眼尖瞥見對岸的一抹黑影,也跟著跳了進去,朝著對岸游了過去。
河里的水很涼,江懷芷被一股大力摁在水中,始終不得掙脫。終于,那人放開了她,但自己頭腦中卻愈發(fā)昏沉。窒息的感覺襲來,腦海中最后的畫面定格在渾濁的河水中陸堯奮力游來的身影上。
“有人藏在河中把懷芷拖了下去,都怪我,為何要帶她來河邊。”柳應(yīng)容坐在岸邊,低低的把頭埋在了臂彎之中。
柳應(yīng)臻在她身旁蹲了下來,拍了拍她的后背,柔聲說道:“大家都去救懷芷了,司階也下水去追了兇手,會沒事的。”
很快水面上就有了動靜,陸堯抱著江懷芷游了回來,穩(wěn)穩(wěn)的把她放到了岸邊。
柳應(yīng)容站起了身,快步走上前去查看情況。此時江懷芷已經(jīng)暈了過去,陸堯扶起她使勁拍打著她的后背,臉上滿是焦急。
嗆進去的水終于吐了出來,江懷芷悠悠轉(zhuǎn)醒,瞧見面前一身狼狽的陸堯,忍不住撲進他懷中低聲啜泣了起來。
江懷傾抓住了對岸正欲逃離的兇手,同司階兩人壓制著他回到了對岸。卻未料到那人還未上岸就已咬舌自盡了。
“是個死士?!彼倦A揭下了兇手的面罩探了探鼻息,瞧見了他臉色的刺青,轉(zhuǎn)頭對柳應(yīng)臻說道。
隨著兇手的自裁,這件事情最后的線索也就此中斷了。一向溫和的陸堯面色十分難看,柳應(yīng)臻也表示此事必當要查個水落石出。
江懷傾從陸堯手中接過了懷芷,雖然他們二人情投意合,但畢竟尚未完婚,這般始終是不合體統(tǒ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