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想都沒想到,只是因為自己沒去見禮,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他已經(jīng)得罪了黑白兩道的幾個領(lǐng)軍人物,
這時,宋緣熙開口了,“郭安,給我個面子,那人是我的人,這次也是我請他來的”
郭安呵呵一笑,“既然是你的人,那就算啦”
舒庸卻不滿了,“緣熙,那小子得罪的可是我,你怎么不請我放過那小子?”
宋緣熙莞爾,“你什么德行我還不清楚?來瞎湊什么熱鬧”
三人笑著開始走向會議臺,方仲見又被帕里斯躲過一劫,眼中滿是不甘,
“我先回去了,反正捐多少你也有數(shù)”方文杰冷冷說完徑直離開,留下了臉色難看的方仲,
這時,趙廣坤卻是主動來到方仲身邊,“方少爺,來,我敬你一杯”
方家小怪物方文杰的能打可是出了名的,包括郭安見方文杰要走也只是睜只眼閉只眼,更何況方家不是還有人在么,只要方家肯出錢,郭安倒也不會太過計較,
可吳軍卻是不爽了,對熊琛道:“方家人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你想個辦法,我現(xiàn)在就要讓那小子在這里出糗”
“這個好辦,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熊琛陰冷一笑就沖自己女伴招了招手,隨后兩人就去了偏廳,
“歡迎各位貴賓能從百忙之中抽空前來來參加此次的慈善籌款宴會……”司儀得到指示后立刻開始聲情并茂地作開場致辭,
這時,高揚已經(jīng)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告訴了帕里斯,帕里斯冷冷看了儼然已經(jīng)狼狽為奸的方仲和趙廣坤一眼,同時也注意到何傳帶著何絲絲正朝他這邊走來,
帕里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就要離開,
“你去哪?”高揚問,
帕里斯指了指空酒杯示意去倒酒,這讓何傳與何絲絲撲了個空,何傳問道:“帕里斯這是去哪?”
“他去倒酒”高揚盯著宴會臺上頭也不回道,何絲絲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帕里斯背影,
帕里斯如芒在背,給自己倒酒時心里卻在瘋狂盤算怎么才能甩開這對父女,可酒倒完了,接下來他該找什么借口?
也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男人忽然湊過來低聲道:“去偏廳,有人在等你”
“誰?”帕里斯看了看這男人,又瞥了眼何家父女方向,
“你去了就知道了”男人說完就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帕里斯正愁找不到借口,沒想到機會就這么來了,他心事重重地朝偏廳走去,不小心卻撞到了一個樣貌不俗的女服務員,
“哎喲~”這女服務員就要摔倒時,卻被反應過來的帕里斯一把扶住,“對不……”
話到嘴邊,帕里斯卻敏銳注意到了這個女人藏在小馬甲里的一個黑色東西,帕里斯可以肯定那是一把手槍的槍柄!
“對不起”女服務員一把攏好衣服慌慌張張地跑了,
帕里斯沒有功夫考慮一個女服務員身上為何會有槍,他依約來到偏廳后,剛進門,門就被人給關(guān)上了,帕里斯一回頭,“怎么是你?”
這女人正是車庫那邊遇到過的,熊琛的那個漂亮女伴,帕里斯本能感覺到了不妥,
“救命?。 边@時,眼前女人忽然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單薄的絲質(zhì)長裙瞬間被撕爛,女人很快酥胸半裸,而最要命的是這女人身上竟然滿是瘀痕,看上去就像被施暴了一樣,
帕里斯一步上前就要打暈這女人,可卻猛然收手反應過來,那設局要陷害自己的人肯定不會這么容易就讓他出局,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因為這個偏廳與宴會廳的音響都是一起的,在女人尖叫時,整個宴會廳也都聽到了叫喊,外面所有人都開始朝偏廳這邊趕來,要是帕里斯把女人弄暈,那就更說不清了!
女人見帕里斯不上當,立刻倉皇地開門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哭得撕心裂肺,淚水鼻涕橫流,
“怎么回事?”
“發(fā)生了什么事?”
……
“他!他想強奸我!嗚~”女人一句話說完頓時哭的泣不成聲!
所有人都看到了出現(xiàn)在偏廳門口的帕里斯,
“梓琪!”熊琛越過眾人一把攙扶住了這女人,隨后充滿憤怒與殺意地指著帕里斯,“敢動我的女人,我要你死!”
太子琛是什么背景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時間人人看向帕里斯的眼神都儼如死人,
這時,吳軍立刻站出嚴厲訓斥熊琛,“你亂說什么?!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誰要敢亂來我就抓誰!立刻報警,把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
“啪!啪!啪”帕里斯冷冷看著三人的表演忽然鼓起了掌,“精彩!真是精彩!”
“這種事情你都干得出來!方天佑,你真是我們方家的恥辱!”方仲立刻跳出來落井下石,
“你別后悔!”養(yǎng)不教父之過,帕里斯忽然想到了莫迪的那個懸賞任務,
“你干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竟然還威脅我,真是沒救了,等回家后我一定要讓爺爺把你這種人趕出家族!”方仲一臉怒其不爭,心里卻樂開了花,
郭安攔住宋緣熙對她搖頭道:“宋小姐,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不,帕里斯不是這樣的人”這可是連自己姹女大法都誘惑不了的石頭人,那女人縱然有幾分姿色,可帕里斯怎么可能如此?宋緣熙根本就不相信!
舒庸也道:“是啊緣熙,這種人你不能再護短姑息了”
“把他抓起來!”
“這個人渣,你看他臉上竟然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
……
“不,帕里斯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高揚忍不住替帕里斯說話,可在群情激憤中,他的反駁是如此的無力,
“好了阿揚,別說了”高雄搭著兒子的肩膀,
“父親,我相信帕里斯一定是被冤枉的”高揚道,
“這件事情確實有些蹊蹺,不過眼下除非你的同學能夠拿出對他有利的證據(jù),否則今天這一關(guān)他很難過了”
而這時,何傳突然站了出來對舒庸道:“老板,我也相信這事情不是他干的”
舒庸搖頭道:“老何,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他,就算我信你也沒用,華國畢竟是個講法制講證據(jù)的國家”
“各位,可以聽我說幾句么?”帕里斯的聲音不大,卻用上了念力,所以場內(nèi)雖然嘈雜,卻所有人都能聽清楚,
“還說什么?你這個禽獸,你竟然敢對梓琪做出這種事情!”熊琛作為差點被綠的受害人,立刻激動罵了起來,
這下眾人對帕里斯的厭惡就更深了,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摩拳擦掌了,只要有人帶頭,立刻就會發(fā)生一場群毆事件!
“就算是殺人犯也還有給自己辯駁的權(quán)力,在場諸位連眼見未必屬實這句話都沒聽說過嗎?還是說,你們和陷害我的人其實是一伙的?”帕里斯聲音從容不迫鏗鏘有力,人群稍稍安靜了下來,
“好,那就給你個自辨的機會”宋緣熙最后還是開口了,
舒庸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心儀的女人還會為別人出頭,
郭安也是無奈,只好道:“那好吧,你就說說看”
當下,帕里斯就把事情經(jīng)過當著眾人的面講了出來,
“你……你分明是顛倒黑白,琛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叫梓琪的女人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不等熊琛說話,帕里斯已經(jīng)冷笑開口,語氣不屑道:“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證據(jù)能證明你做了什么嗎?”
帕里斯走近時,念力已經(jīng)沸騰蓬勃欲出,為今也只有強行精神催眠逼這女人說出事實真相了!
這時,落在人群后面一直在看好戲的許天耀把把煙屁股摁進了煙灰缸,對著周彭元道:“戲看得差不多了,該我們的人上場了”
周彭元笑了笑發(fā)出了一條短信,隨后,就在帕里斯靠近要精神催眠那女人時,宴會廳燈光忽然暗了下來,
就在人群騷動時,一段視頻陡然替換了慈善捐款內(nèi)容,正好就是帕里斯進偏廳,到那女人跑出來的全過程,尤其是女人自己撕破自己衣服的那一段更是不斷被重播,
可以看出這視頻是從背后拍攝的,所以雖然沒有聲音,但帕里斯怎么走進偏廳,門背后躲著的女人又是怎么關(guān)的門都是一清二楚,這段視頻一出,人群霎時嘩然!
燈光再次亮起,周彭元走過來笑道:“各位,我的人在調(diào)取監(jiān)控時發(fā)現(xiàn)了剛才那段有意思的視頻,我想我們都被……”
“小心!”帕里斯沒想到有人竟然會幫自己,而且還真的找到了證據(jù),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原本站在角落,那個與自己撞過的女服務員正持槍對準了幫自己的周彭元,
“彭!”
帕里斯一把撲倒周彭元,子彈從頭頂飛過,后面一個男人一聲慘叫,突遭槍擊,人群立刻驚叫四散,郭安一臉陰沉瞬間沖出,
“彭彭彭!”女服務員見沒打中周彭元,瞬間又連開幾槍,可她的槍法明顯不準,再加上帕里斯已經(jīng)帶著周彭元躲了起來,
“出來!你這個惡魔,出來!”女服務員歇斯底里狂喊中,郭安已經(jīng)潛伏到女人身后不遠處的桌子后面,正要出手時,一道人影忽從另一邊躥出一把握住女人持槍的手腕用力一掰,女人啊的一聲手槍掉到了地上,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帕里斯!
“啊,我要殺了他!讓我殺了那個惡魔!”女人被帕里斯制服后卻依然掙扎叫囂著,
“兄弟,你救了我一命!”周彭元感激地對帕里斯道,隨后上來對這女人就是一記耳光,打得這女人嘴角溢血臉頰瞬間紅腫,“賤人!”
“?。∧銥槭裁匆冗@個惡魔?!為什么你要救他!你不得好死!你也要跟他一起下地獄!”這女人惡狠狠地盯著帕里斯,此時她披頭散發(fā)狀若厲鬼,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帕里斯下意識問道,到底要什么樣的仇恨才會讓一個普通女人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殺另一個人?
“你們是一伙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惡魔!你們這群惡魔!”
警察來了,很快把叫囂的女人帶上手銬拉上了警車,周彭元作為受害人也被要求去警局做筆錄,
“你好女士,你觸犯《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那個叫梓琪的女人同樣被民警帶走,吳軍氣得當場給了熊琛一記耳光憤然離去,熊琛低著頭捂著臉眼中難掩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