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藥點點頭,肯定地回答道:“當然了,否則的話,本妃為什么這么說?完全沒必要的,不是嗎?”
姜安臻聽罷,卻笑了一聲,不以為意地說道:“是不是這么回事,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王妃這么說了,或許事情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的?!?p> 柳方藥:“……”
你這是在詭辯嗎?
她瞥了一眼姜安臻,最后說道:“你除了這件事情來找本妃,還有什么事情?”
“王妃,你真的不愿意跟王爺大難臨頭各自紛飛嗎?”姜安臻戲謔地說道。
柳方藥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無語地說道:“你這話說出來之后,還真的是讓人無話可說了,你知道嗎?”
頓了頓片刻,柳方藥咬牙切齒地說道:“并且,你以為本妃是什么忘恩負義的人嗎?不,本妃可不是什么忘恩負義的人,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此話一出,令姜安臻有些意外了,他看著柳方藥,說道:“王妃,你這么重情重義的嗎?”
“不然呢?”柳方藥挑了挑眉,反問道。
話鋒一轉(zhuǎn),柳方藥嗤笑了一聲,說道:“難不成你還以為本妃跟你一模一樣嗎?”
姜安臻聞言,臉色一變,似乎是很不高興了。
他沉聲道:“如果王妃如此決定了,那我就不阻攔你了,但是后果自負?!?p> “后果,我們一直都是自己負責的?!绷剿幚浜吡艘宦?,說道。
姜安臻:“……”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盡管姜安臻多次在內(nèi)心之中這么想著,但是姜安臻最后卻只是說道:“既然王妃這么說了,那我還是不繼續(xù)勸說了?!?p> 說著,姜安臻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而柳方藥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壓根沒有去阻攔。
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攔不住的,既然如此,就沒必要繼續(xù)攔著了。
下一刻的時候,柳方藥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地等待著。
之后,柳方藥就繼續(xù)忙活了。
……
與此同時,在皇宮,御書房內(nèi)。
顏岑明看著顏時寒,說道:“皇弟,你怎么來了?朕要是知道你來了,定然會出來迎接你的?!?p> “皇上,這倒是沒必要了。”顏時寒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
聞言,顏岑明無奈地笑了下,說道:“真的沒必要了嗎?”
“是的,真的沒必要,畢竟皇上你也事務繁忙的,不是嗎?”顏時寒微微一笑,回答道。
之后,顏時寒對著顏岑明說道:“皇上,其實我來皇宮,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一問的。”
“你有什么問題要詢問?你說就是了,朕要是知道的話,定然會跟你說的?!鳖佱麋H鏘有力地回答道。
得到了回答之后,顏時寒倒是笑了笑,無奈地說道:“皇上,你沒必要這么緊張的?!?p> “朕怎么可能會不緊張?”顏岑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說的事情,哪次不是最重要的?”
顏時寒:“……”
你這么說的話,我還真的是需要好好回憶一下了。
思考了一會兒之后,顏時寒哭笑不得地說道:“皇上,你說的這一切,還真的是事實?!?p> “這確實是事實?!鳖佱骺隙ǖ鼗卮鸬?。
話鋒一轉(zhuǎn),顏岑明就看著顏時寒,繼續(xù)說道:“不過你要是有什么要說的事情,你就直接說出來就是了。”
“直接說就可以了嗎?”顏時寒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十分驚訝地說道。
顏岑明一聽,看著顏時寒說道:“皇弟,你要說什么,你完全可以直接說出來的,沒必要繼續(xù)吞吞吐吐的,知道嗎?”
頓了頓片刻,顏岑明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況且,你繼續(xù)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鳖仌r寒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顏時寒咳嗽了一聲,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就是關(guān)于姜安臻的?!?p> 聞言,顏岑明立刻臉色一變,咬牙切齒地說道:“姜安臻?你是如何知道對方的?你說出來,讓朕聽一聽。”
顏時寒:“……”
沒想到你的反應,如此之大。
對此,顏時寒瞥了一眼顏岑明,沉聲道:“皇上,主要是姜安臻去找了臣弟的妻子?!?p> “姜安臻找了弟妹嗎?”顏岑明驚訝地說道。
顏時寒點了點頭,堅定不移地回答道:“對,他確實是來過了秦王府,但是很快就回去了。”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顏岑明反問道。
顏時寒:“……”
他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他覺得顏岑明這一次肯定是要打算包庇了。
如果不是包庇,顏岑明用得著這么說話的嗎?
不,完全是沒必要的!
所以,顏時寒對其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是因為臣弟出門之前,看見的?!?p> “具體的是什么?你能夠跟我說說嗎?”顏岑明反問道。
顏時寒點點頭,肯定地回答道:“這是當然了!這還是應該說的事情,怎么可能會不說呢?”
顏岑明:“……”
只是你的這番話,聽著怎么奇奇怪怪的?
是他自己想多了,還是確有其事呢?
顏岑明思索了片刻,才繼續(xù)說道:“皇弟,你是不是有了什么特殊的發(fā)現(xiàn)?”
“特殊的發(fā)現(xiàn)沒有,只是臣弟覺得有一件事情還是需要跟皇上說道說道的?!鳖仌r寒回答道。
聞言,顏岑明好奇地反問道:“什么事情?”
“皇上,如果你跟姜安臻走得太近的話,最終會害人害己的,你明白臣弟的意思嗎?”顏時寒鏗鏘有力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顏岑明,卻裝瘋賣傻地說道:“皇弟,你在說什么?朕都沒聽明白?!?p> 顏時寒:“……”
沒聽明白?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當下,顏時寒在內(nèi)心之中默默地腹誹著。
腹誹了一會兒之后,顏時寒才說道:“臣弟只是提醒,皇兄,你完全沒必要這么害怕的?!?p> 微頓,顏時寒繼續(xù)說道:“畢竟臣弟覺得皇兄不可能那么輕易地上當受騙,不是嗎?”
說到最后的時候,顏時寒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顏岑明。
顏岑明見狀,心底就是漏了一拍,然后緊張地說道:“那你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事情?”
“沒了!”顏時寒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
隨后,顏岑明反問道:“那你是不是還有事情?你如果著急的話,等下次上朝的時候,皇弟可以再來找朕,朕現(xiàn)在也乏了?!?p> 那意思也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顏時寒立刻對著顏岑明說道:“既然皇兄乏了,那臣弟退下,有什么事情下次再來說。”
“好!”顏岑明二話不說地就答應了下來。
緊接著,顏岑明反問道:“需要朕讓人送一送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