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殺人犯,就算是案子還沒有判下來,也不準(zhǔn)親人探視,若不是上官冽的話,二大爺他們也根本不能夠在冉攸攸搶救的時候,進入醫(yī)院當(dāng)中。
等到第二天一早,四名警察就抵達了重癥監(jiān)護的門口,對著站了起來的上官冽行了一個軍禮。
其中一名警察將手中調(diào)查過的資料遞給上官冽,道:“首長,請看一下,經(jīng)過我們連夜的調(diào)查,犯罪嫌疑人和周俊并沒有太大的矛盾,去年的時候被害者曾追求過犯罪嫌疑人,被犯罪嫌疑人回絕,兩者基本上沒有絲毫的聯(lián)系,也就是屬于鄰里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我們調(diào)查,兩家人基本上沒有什么來往,所以此次案件被定為故意殺人案,上面讓我們正是接受此次案件,還請首長撤離你們的人,讓我們來接受這起案件?!?p> 上官冽看了一眼,淡淡地道:“犯罪嫌疑人和我們軍方的一起案件有所牽連,目前案件還未調(diào)查清楚,規(guī)矩你們懂,用不著我來多說,等到軍方的案件調(diào)查清楚過后再說。此事等一會兒,會有人通知你們局里,你們都下去吧!”
四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他們也過來走個過場而已,畢竟案發(fā)一開始就被軍方給接手了,軍方一旦接受此事,他們警方還是沒有那個能力插手此事。
一名警察看了一眼重癥監(jiān)護室當(dāng)中的冉攸攸,這個女人經(jīng)過他們調(diào)查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lǐng)而已,怎么和軍方牽扯了進去呢?
看著四名警察轉(zhuǎn)身離去,上官冽站在玻璃窗口,看著病床上面的冉攸攸,微微吐了一口氣,跟著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小兔崽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為了一個殺人犯,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將老子的臉都給丟光了,到時候你讓別人怎么看老子?”
手機里面?zhèn)鱽碇袣馐愕呐鹇曇簟?p> 站在不遠處的羅志恒,微微咳嗽了兩聲,看著上官冽冷眼掃了過來,連忙轉(zhuǎn)過身去。
“老子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個小兔崽子,你要不是給老子交代清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你想要怎么收拾?你跟老娘來說說看看,你想要怎么收拾?老娘的兒子,老娘知道,他是那種不考慮前因后果的人?肯定是重要的事情?!彼斡酌窊屵^電話,問道:“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媽說,是不是看中人家姑娘了?前些日子聽陳兵他們說你看中了一個姑娘,叫冉攸攸是不是?這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殺人了呢?這受了什么委屈才做出這種事情來?媽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只要這姑娘性格好,媽不會反對。雖說做出這種事情來,唉!你媽和你爸豁出這張老臉,也會保住這姑娘,實在不行,讓你爺爺出面,咱們這一次就以權(quán)謀私一次,想必那些人也不會說什么。不過這姑娘有些可憐,溫溫柔柔的一個性格,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這得受多大的委屈,你可要好好待人家,你放心好了,事情讓你爸去處理。媽呢也沒有別的希望,就希望你能夠早點成家,本來心里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這輩子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