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楚兄弟,他們離我們越來越近了”。錢云霄的屋內(nèi),孫婉婷緊張的看著楚殤云問道。
“如果真被他們探查到,那只好冒險一拼了”。楚殤云緊皺眉頭的說道,剛才方天河那驚天一擊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如果只是對付天河鎮(zhèn)的四大護法和一眾侍衛(wèi),打出去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即便是方天河再次出手,憑借他的法器和破功針也是有機會與之一戰(zhàn)的,但是剛才方天河所用的明顯是一件品級不錯的法器,若是與他對上,自己決無勝算可言。
想到這里楚殤云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天虹劍,感受著越來越近的玄武,額頭也不自覺的滲出了汗珠。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的青龍卻突然傳音給其余三人:“大事不好,城主有危險”!
“什么”?聽到傳音的三人幾乎同時放出精神力查探城主府,這才發(fā)現(xiàn)城主不知何時渾身浴血的被一名女子踩在腳下。
“眾將士聽令,立刻隨我回城主府營救城主”!四大護法心中一驚,連忙調(diào)集身邊的侍衛(wèi),向城主府趕去......
“楚兄弟他們走了”?孫婉婷一臉驚訝的問道。
“不錯,城主府那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況,目前看來城主的氣息在不斷下降”。楚殤云稍稍感應(yīng)了一下便開口說道,這倒不是他不愿意詳細查探,而是此刻四大護法都在城主府附近,加之城主修為境界要高于他不少,貿(mào)然探查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呼~剛才嚇死我了,如果真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那可真就慘了”。孫婉婷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胸口說道。
“婷婷姑娘,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呢,一個人就敢闖入高手如云的城主府,當(dāng)時都不怕,現(xiàn)在還怕起來了”?
“那不是當(dāng)時不知道啥情況,現(xiàn)在知道了嘛,怎么楚兄弟難道就不害怕嗎”?孫婉婷說著白了楚殤云一眼。
“面對四大護法,我可不害怕,即便是城主出手,我也有保全之策,只不過剛才方天河那道攻擊可確實有些可怕,現(xiàn)在想想都還是會有些心有余悸的”。
“對對對,楚兄弟,我前面的意思就是剛才方天河那道攻擊,我覺得特別可怕,其他的我也跟你一樣,不怎么害怕”。聽完楚殤云的話,孫婉婷連忙接過話頭說道,得到的回應(yīng)自然就是楚殤云一個讓她自己體會的眼神。
“好了,現(xiàn)在他們離開這里了,婷婷姑娘,你先在這里休息,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再來找你”。就在這時楚殤云站起身說道。
“楚兄弟你要去哪里”?孫婉婷也站起身開口問道。
“城主府遭遇意外,我想去打探一下”。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一人去,逃脫也比較方便,你如今身體還有傷,就在這里等我回來吧”。楚殤云說著便推開房門出了錢云霄家......
此時的城主府內(nèi),四大護法已經(jīng)帶人趕到。
“城主”!
“城主”!
......
幾人紛涌而入,卻見到之前探查到的女子此時仍然一只腳將方天河狠狠踩在腳下。
“呦~來了幫手呀”!張紫衣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進屋的幾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放了城主”!四大護法異口同聲的喊道。
“你的屬下來了,如果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去問他們了~”踩了方天河兩腳,張紫衣輕聲地說道。
“快......快走......離開這里”!聽張紫衣說完,方天河突然睜大眼睛,看著四大護法,拼命叫喊道。
“城主”!幾人看到方天河現(xiàn)在的慘樣,哪里肯離開。
“快走!!越遠越好......”方天河還想再說些什么,張紫衣卻是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天河鎮(zhèn)城主府鬧事,難道不怕我北方五鎮(zhèn)城主一起找你麻煩”?看城主暈了過去,青龍上前惡狠狠地說道。
“啪”!青龍話音剛落,臉上就被張紫衣狠狠扇了一個巴掌,然而讓他恐懼的事,他連對方怎么出的手都沒看到。
“威脅我張紫衣的人,這無邊沙漠里你還是第一個”!張紫衣一雙媚眼看著青龍,緩緩地開口說道。
“什么!你是張紫衣”!聽到對方自報家門,青龍驚呼一聲,就連他身后的眾人,也一時間慌亂起來。
在這無邊沙漠中有兩個恐怖的存在,一個是西南幻境沙漠的張紫衣,一個是西北風(fēng)波鎮(zhèn)的王天倫。
雖然不知道二者誰更厲害,但這二人自成名以來都未見過任何敗績,二人中的王天倫做事比較講規(guī)矩,而張紫衣卻是從來不按套路出牌的人,雖然她平日里不問世事,但是聽說卻是極為護短。
如今這盛名在外的張紫衣出現(xiàn)在城主府,顯然是方城主動了對方的逆鱗,一想到地牢關(guān)著的四十九名大宗師后期大圓滿境界的女子,青龍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前輩,晚輩等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包涵,只是不知我家城主到底如何得罪前輩,還請前輩開示”。聽聞對方的身份,人群中的朱雀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得罪?正好你家城主不愿意說,那就由你們來告訴我”。張紫衣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接著看著朱雀說道:“說!我的徒弟被你們關(guān)在了哪里”?
“您徒弟”?朱雀一臉不解的問道,還欲再說什么,張紫衣卻是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說道:“我徒弟柳月,大宗師后期大圓滿境界,幾個月前在你們天河鎮(zhèn)失去蹤跡,除了你們城主府,還有誰有這樣的能耐”?
“前......前輩......”被張紫衣掐住脖子的朱雀一臉通紅的想要說什么,張紫衣見此,一把將她丟在了一旁。
“回稟前輩,您說的這名女子,我們并不認識,天河鎮(zhèn)每日往來的商隊和行人不計其數(shù),個個都身懷武功,想要記得一名幾個月前的大宗師境界的女子,無異于大海撈針”。倒地的朱雀還沒開口,一旁的青龍搶先跪了下來說道。
“你們也都沒有聽說過或者見過此人嗎”?聽了青龍的話,張紫衣拿出一張畫像,冷冷地看向他身后的侍衛(wèi)。
“回稟前輩,我等都沒有見過此人”,一名侍衛(wèi)大著膽子回復(fù)道。
“沒有見過?很好”!張紫衣怒極反笑,接著一掌按在了說話侍衛(wèi)的頭頂,閉上眼睛探查起來,而那名侍衛(wèi)卻是立刻渾身抽搐不已。
“你做什么”?看到張紫衣突然動手,朱雀開口問道,然而她卻不敢上前阻攔,只得恨恨地將拳頭緊緊握住。
“他不知道”。張紫衣冷冷地說了一句,接著目光看向青龍,青龍隨即全身如墜冰窖,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反應(yīng),張紫衣已經(jīng)將手扣在了他頭頂。
“大哥”!朱雀看了一眼剛剛被張紫衣搜魂,如今變得癡傻不堪的侍衛(wèi),驚呼一聲,接著也不再顧及張紫衣的身份,拔出自己的兵器便準備向張紫衣發(fā)起進攻。
“嘭~”的一聲,張紫衣僅僅對著朱雀一指,一道強勁的氣勁便瞬間攻破朱雀的防御,將其轟成了碎片。
“三妹!大家一起上”!白虎和玄武見狀,也不再隱忍,紛紛亮出兵器,接著便打算一擁而上。
“原來果然是你們做的”!仿佛從青龍神魂中了解到了什么信息,原本一臉冷漠的張紫衣突然露出憤怒的神情,接著就在眾人驚恐的神色中,從指尖冒出兩團幽紫色的火焰,接著指尖一彈,兩團寸許的火焰瞬間化作數(shù)丈長,向四周橫掃而去......
幾個呼吸的功夫,張紫衣身邊除了方城主便再無一人幸免,全部在她的幽冥紫火中化做了飛灰。
張紫衣環(huán)視一圈,接著便提起仍然昏迷不醒的方天河,向青龍記憶中關(guān)押柳月的地牢走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一處房間外。
“原來有設(shè)置屏蔽探查的陣法,難怪”。張紫衣輕蔑的說了一句,將手掌按在房門上,只見房間外側(cè)瞬間閃現(xiàn)出一道琉璃的光芒,接著只聽“?!钡囊宦?,陣法就被她輕而易舉地破除了。
推開房門,張紫衣走到一處墻壁前,伸手抓住一旁的花瓶擺件,輕輕一擰,眼前的墻壁便慢慢向兩側(cè)退去,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
一路走到階梯底層,張紫衣的眼前延伸出一條長長的通道,左右兩側(cè)分別是一間間關(guān)押人的牢房。
張紫衣放出神識查探,卻發(fā)現(xiàn)每一間牢房居然還被一個個小型的陣法屏蔽,于是神識凝聚,直接將所有牢房的陣法擊破。
完全破除了陣法之后,張紫衣才明白原來這地上的陣法和地牢中的陣法構(gòu)成了一個高級陣法,除了屏蔽神識查探之外還有壓制地牢中諸人修為的作用,這也是為什么能關(guān)的住這么多大宗師境界高手的原因。
隨著陣法的破除,地牢中被關(guān)押著的人一個個從打坐中醒了過來,這才發(fā)覺壓在自己身上的枷鎖不見了,于是紛紛破開了牢門走了出來。
“你是......”距離階梯最近的地牢中走出的兩人看著眼前搭救自己的女子,疑惑的開口問道。
“柳月何在”?然而讓二人意外的是,張紫衣似乎并沒有與二人搭話的意思,一開口直接用了千里傳音叫出了柳月的名字。
“師尊,弟子在此,是您來救我了嗎”?張紫衣話音剛落,所有人立刻安靜了下來,接著一道微弱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