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未知的遠(yuǎn)方
第二天,吃完早飯后,追憶和如風(fēng)便向沈老爺和沈夫人說明了要一起去京城的想法。
沈夫人先聲奪人道:“不行!兒憶啊,你身體才好,怎經(jīng)得起這長途奔波,不行,你不能去。”
沈老爺:“憶兒啊,想來昨晚如風(fēng)已經(jīng)跟你說了要去京城之事吧?!?p> “恩,說了?!?p> “但他可能未說清楚,此行是有危險的。”
“如風(fēng)說了,但是,沒關(guān)系,我不怕,我也想幫幫忙。”
“可是,我們不能拿你去冒險,你若有事,我們不知該如何面對你爹娘的在天之靈?!?p> “可是,你們也說了,需要我,只有我能幫忙,我作為你們的兒媳,我覺得這義不容辭?!?p> “孩子啊,這……?!?p> “爹爹,娘親,你們放心吧,我沒事的,我身體已經(jīng)好了,而且,路上不是還有如風(fēng)嘛,只不過……。”
沈老爺:“不過什么?”
“我想知道是什么事?!?p> “這……不能說?!?p> “我不想知道事情的全部,但是至少我需要知道點(diǎn)什么?!?p> “好吧,是這樣的,我們急需一個人的幫助,而這個人自稱是你父母親的故人,來信稱說想見你。且見你是唯一的條件和要求,所以需要你。原本他要來親自見你的,但由于被人盯上了,不方便過來才讓我們悄悄的去。具體和你父母親是什么關(guān)系他并未明說?!?p> “好的,我明白了?!?p> “憶兒啊,你要是能去,固然會對我們的計劃方便一點(diǎn),但你不去呢,也無妨,畢竟此行有風(fēng)險?!?p> “爹爹,我說了,無妨,我去就是了,我會小心的!”
沈老爺:“好吧,那爹爹在此先謝過你了?!?p> “爹爹,這哪能行,你是我爹爹,我做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p> “好孩子,辛苦你了?!薄叭顼L(fēng),你可一定要好好保護(hù)好憶兒??!”
“知道!”
沈老爺:“那你們下去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后日就出發(fā)?!?p> 追憶,如風(fēng):“好。”
追憶如風(fēng)告別兩位老人后便走了。
追憶自言自語道:“既然后日就要走,那我去看看文琪那丫頭。”
如風(fēng):“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讓秋葵陪我去就好了,不麻煩你了?!?p> “快走?!比顼L(fēng)不顧追憶的推辭,一把拉著追憶往外走,如風(fēng)俊俏的臉上之間嘴角微微上揚(yáng),只是追憶看不到。
來到宇文府,追憶領(lǐng)著如風(fēng)拜過宇文老爺宇文夫人,再去找了文琪。文琪見追憶來了,樂的不行,但見追憶身后跟著沈如風(fēng),便露出了一臉疑惑。
追憶:“文琪,我有話跟你說?!闭f完便拉著文琪到了一邊。
“什么?你要去京城?”文琪大聲喊道。
“你小點(diǎn)聲,讓干爹干娘知道了又該擔(dān)心了?!?p> “什么時候去?”
“后日?!?p> “帶我一起!”
“什么?不行!”
“為何?”
“你說呢,干爹干娘不會讓的。而且據(jù)說此行有危險,不好讓你涉險,所以不行,不能帶你去?!?p> “有危險?那我更應(yīng)該去了。我可以保護(hù)你?!蔽溺髋闹馗f道。
“拉倒吧你!就你,還保護(hù)我?別讓我來保護(hù)你就很不錯了?!?p> “不嘛不嘛,帶我去嘛,帶我去嘛。”
“聽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拜拜?!弊窇浾f完便往大門走去。
追憶和如風(fēng)在前面走著,文琪在后跟著,還拉著追憶的袖子說道:“帶我去嘛,帶我去嘛。”但剛要出宇文府大門,就聽見宇文老爺大喊著“琪兒,你要去哪兒?”
追憶向文琪笑著說道:“我說什么來著,你還是乖乖的回去吧。別讓干爹干娘擔(dān)心了。我先走了,拜拜?!?p> 文琪:“別走,別走……哼,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
宇文老爺:“琪兒!……”
“來了!”文琪嘟著嘴回答道
出了宇文府,追憶對如風(fēng)問道:“那個,我們現(xiàn)在是去哪兒?”
“你叫我什么?”
追憶意識到自己總叫他‘那個’‘喂’的挺不禮貌,就喊了一句‘沈公子’。
“你知道嗎?我們成親了,你應(yīng)該喊我相公或者夫君的。”
“這……要不還是叫你的名字如風(fēng)吧!這樣你也可以叫我追憶?!?p> “隨你。”
“那我們是去哪里?”
“先去集市買些衣服,用品之類的再回府?!?p> 如風(fēng)和追憶在集市上逛了逛,來到了一家布莊。老板見如風(fēng)進(jìn)來,熱情的迎上來,詢問道:“沈公子這是帶少夫人來買料子了啊!剛好我們新進(jìn)了一批新料子,給您看看?”
“不用了,給我拿幾件普通一點(diǎn)的料子就好了?!?p> 布莊老板:“這……好好,您稍等。”“這沈家公子真不懂憐香惜玉!連匹好料子都不給自己夫人買!”布莊老板這話說道聲不大,但仍然被追憶和如風(fēng)聽到了。
如風(fēng)略顯愧疚的對著追憶說道:“此行危險重重,穿的太好,太過花枝招展即容易招賊又惹人注意,所以……”
還未等如風(fēng)說完,追憶就微笑的先說道:“我明白的?!比顼L(fēng)聽見此話內(nèi)心也露出了一份欣喜之情,只是臉上沒有表露出來。
不一會兒,布莊老板那里一些顏色,材質(zhì),樣式略次一點(diǎn)的衣服來了,正當(dāng)如風(fēng)要去拿的時候,追憶說道:“這些事,還是讓我來吧?!?p> 追憶笑著去接老板手中的布料,還說道:“老板,這夫妻恩愛啊,不在這些華衣貴服上,有心才是好的,您說是吧!我相公呢,對我怎么樣,我最清楚,還輪不到您來指教!”“我們沈家,雖然算不上什么名門望族,但收拾你這么一個小布莊,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是是是,小人失言,小人失言,還望少夫人海涵?!?p> “錯了,這話啊,你應(yīng)該去跟我相公說?!?p> “沈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請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了,是小人狗眼看人低了,還請沈公子恕罪?!?p> 如風(fēng)顯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道:“無妨!”
追憶:“好啦,既然我相公都說無妨了,就把這些都給包起來吧!”
布莊老板:“是是是?!?p> 出了布莊還沒走幾步,剛剛還威風(fēng)凌凌的‘少夫人’此刻腳正在打軟,小聲說道:“相公,哦不,如風(fēng),你能扶我一下嗎?”
如風(fēng)嘴角向上的說道:“謝謝娘子。”
追憶被這一稱呼徹底羞紅了臉,頂著一顆紅通通的臉看著如風(fēng)。
“是你自己剛剛喊我做相公的?!?p> “我那是……”剛剛還伶牙俐齒的追憶此刻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了……
一轉(zhuǎn)眼,便到了出發(fā)之日,拜別宇文老爺宇文夫人后追憶等人便登上了一輛略顯樸素的馬車,為了不引人矚目,減少出行人員,就連秋葵也沒帶上一起去,就追憶,如風(fēng),白羽。不過萬一出事,兩個人保護(hù)一個人還是有點(diǎn)保險的。
快出城門的時候,馬車停了,如風(fēng)示意追憶下車。一位身著淺藍(lán)衣服的男子和另外一對身穿白灰相間衣服的男女正站在馬車旁,如風(fēng)先向藍(lán)衣男子作揖,再對追憶說道:“這是靖康七皇子,若忛。
靖康七皇子?這個名號怎么這么耳熟?追憶心想著。一瞬間,追憶忽然想到了什么,嘴里說了句:‘原來是他’。
追憶忍住了心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般快樂心情,笑著作揖道:“久仰七皇子大名,這廂有禮了。”
“快快免禮,此行無靖康王,唯有若忛而已?!?p> “是,若忛公子?!?p> “想不到,追憶姑娘如此貌美?!?p> “七皇子謬贊了。”
若忛:“來,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葉山’‘葉云’兩兄妹?!?p> 葉山,葉云作揖道:“有禮了。”
如風(fēng)指著白羽介紹到:“這是白羽?!卑子鹨颤c(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打過招呼了。雙方就這樣認(rèn)識了。
待臨走時,路邊一男子突然走向追憶,劫持了她,并用手輕浮的摸著追憶的臉說道小娘子。追憶聽這聲音有點(diǎn)耳熟,還未等追憶想出這是誰的聲音時。只見因男子從追憶眼前飛過,且隱約聽見兩個字‘找死’。頓時追憶被劫持的脖子一時松了。追憶反頭看見一男子被掐著脖子舉了起來,而舉起她的人竟是如風(fēng)。和如風(fēng)相處了這么久總覺得他文質(zhì)彬彬的,竟沒想到,原來他也有這一面,追憶心想著。
正當(dāng)如風(fēng)想了結(jié)了他時,便被追憶拉住了。“不可!”
“他必須死!”
“‘他’是文琪?!?p> “文琪?”只見如風(fēng)松了松手疑惑地看著‘他’,仔細(xì)一看,好像真是那丫頭。便放了手。追憶趕忙走向文琪身邊,詢問她怎樣,只聽見文琪手摸著喉嚨不停的咳嗽著,嘴里還罵道:“沈如風(fēng),你有病吧!掐那么大力!”
如風(fēng)一臉嫌棄的看著文琪。
“文琪你怎么來了?”還未等文琪回答,若忛便過來問道這是?
追憶:“這是我妹妹,文琪?!?p> “原來是自己人啊!那她也要和我們一起去嗎?”“這可能不好吧。”
“這個……”見文琪這個樣子,追憶也不好再趕她回去,而七皇子那邊。于是連忙說道:“不礙事的,他父親是宇文威博,是我干爹,不是壞人的。而且這一路上,我也怪孤單的,正好讓我妹妹給我做個伴。”追憶乞求道。
“是‘定安將軍’宇文威博?”
“是的,是的?!?p> “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一起去吧!”
“多謝!”說完追憶便扶文琪上了馬車。
一段小插曲過后,這一行人終于登上了前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