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對南宮軒動手?”南宮澈挑了下眉,笑著提醒道,“只是皇宮可不比顧家,若想對南宮軒動手,只怕并不容易?!?p> “我并不打算對南宮軒動手,只是……”想到自己的計劃,顧清雪不禁道,“但畢竟是要威脅皇后,戰(zhàn)王或許不該與我一道。”畢竟同為皇室中人,顧清雪覺得自己的計劃或許會讓南宮澈感到為難。
南宮澈卻是毫不在乎:“本王向來隨性慣了,便是皇帝也不能拿本王如何,更何況區(qū)區(qū)皇后,你不必在意。相比之下,本王倒是更好奇你的計劃究竟是怎樣的?”
顧清雪難得帶著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這是個秘密,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蹦蠈m澈心情愉悅地笑了笑,沒再追問。
到了皇宮,顧清雪跟在南宮澈身后直接去了皇后的宮殿,看著坐在宮殿正中的華服女子,以及坐在女子下手脖子上纏著紗布的南宮軒,顧清雪不禁冷笑,南宮軒已經(jīng)知曉顧清雪被趕出顧家,并被邀請暫住戰(zhàn)王府的事情,但他沒想到南宮澈竟然會和顧清雪一起進宮來。
一想到那個曾經(jīng)一直仰慕著自己的女人,竟然得到了南宮澈的青睞,甚至還不知廉恥地搬到了他的府上去住,南宮軒的心頭忍不住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二弟,你怎么有空進宮來?”
“難道大哥不歡迎我來嗎?”南宮澈直接坐了下來,一副完全不把皇后與成王放在眼里的樣子。
顧清雪倒是沒坐下,但她也完全沒有行禮的打算,南宮軒沒從南宮澈那里討到好處,見狀頓時把怒火對準了顧清雪:“顧清雪,見到一國之母,你竟不下跪行禮,真是豈有此理!”
“成王說笑了,皇后請我入宮所為何事,成王該是比我更加清楚,又何必在意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節(jié)?”顧清雪冷笑一聲,不卑不亢地回道。
南宮軒被顧清雪的態(tài)度氣得臉色鐵青,正要開口訓斥,卻被皇后一個眼神攔住了:“本宮聽聞今日軒兒去顧家做客,卻被顧家四小姐所傷,不知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不過如今我已經(jīng)與顧家斷絕關(guān)系,更不是什么葉家四小姐了。”顧清雪坦然承認,同時再一次強調(diào)自己已經(jīng)擺脫顧家的事實。
皇后微瞇眼睛,一國之母的姿態(tài)十足:“四小姐可知無故傷及皇室是何罪名?”
“皇后怎知我是無故傷了成王?當時分明是成王先無故動手,我也不過是自保罷了?!鳖櫱逖┨裘祭湫Φ?。
南宮軒氣得攥緊拳頭,恨不得直接動手殺了這個女人:“分明是你羞辱本王在先,否則本王又豈會理會你?”
“如此成王便是承認,當時是你先動手的了?”顧清雪抓住了這點。
南宮軒惱羞成怒,剛要發(fā)作,卻聽皇后道:“不論是何緣故,你傷了軒兒都是不爭的事實,你可知罪?”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前,不知可否詢問皇后一個問題?”顧清雪站在宮殿之中,卻看不出任何卑微之態(tài),反倒顯得神態(tài)自若,自在得很。
皇后沒開口說話,顧清雪只當她默認了,似笑非笑地道:“之前皇后除了讓太醫(yī)為成王處理脖子上的傷口外,難道都沒叫人為他診脈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南宮軒豎起眉頭怒聲問,之前他以為自己服下的真的是毒藥,一回宮便立刻讓太醫(yī)幫他診脈了,結(jié)果他的身體什么事都沒有,更沒有中毒的跡象,他這才知道顧清雪這個賤人根本就是在騙他!
顧清雪神色不變地瞥了南宮軒一眼:“成王想知道的話,不如現(xiàn)在就把太醫(yī)召來,這應該并不麻煩吧?”
“你別想在誆騙本王,本王之前已經(jīng)讓太醫(yī)診過脈了!”南宮軒怒視著顧清雪,這個賤人竟然還想再騙他,顧清雪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王爺何必如此激動,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毒并非服用后便能立刻診出的,你若是不信,那便只當我沒說吧。”
皇后與南宮軒對視一眼,最終還是因為不放心而召來太醫(yī)為南宮軒診脈,片刻后,太醫(yī)一臉惶恐地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依臣之見,成王殿下這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