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退回隊(duì)伍里的孫尚香,計(jì)上心來:“誰和我分到一個宿舍,那他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不給我單獨(dú)安排一個宿舍不要緊,那我就把和我一個宿舍的家伙,擠兌走就行了?!?p> 輪到孫尚香抽簽的的時候,孫尚香抽到了一號寢室的1號位。
“不知道誰是2號位,不管了,先去宿舍收拾收拾?!?p> 抽完寢室號碼之后,站在前面的花無間說:“現(xiàn)在寢室的號碼都已經(jīng)抽完了,寢室就在前面,現(xiàn)在大家可以去各自的寢室休息了。”
剛剛排在最后面的孫尚香數(shù)了數(shù),總共有二十學(xué)子,剛剛還有其他的學(xué)生,已經(jīng)被陸云裳和其他教員帶走了,不知道誰會和自己一個房間呢。
等花無間說完,可以去自己的寢室以后,學(xué)子們紛紛提了自己的書袋,然后拿著手中的簽子,去找尋自己的寢室了。
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寢室的孫尚香,想也沒想,推開門就進(jìn)去了,這一推門不要緊,正好看到一個男人在換衣服。
“??!”
孫尚香叫了一聲,害羞的跑了出去。
房中的陸議,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他的臉,只是感覺一臉懵,不知道他叫什么叫。
門外的孫尚香,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她感覺自己的臉很燙,連帶著自己的耳根都發(fā)熱。
隨即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心里想到:“哎呀,估計(jì)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換完衣服了,我現(xiàn)在是個男人,我不怕,這有什么害羞的,不怕,不怕?!?p> 像是給自己壯膽似的,孫尚香自己安慰著自己,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然后才再次推門而入。
不得不說,人生總是有很多不同的際遇,緣分這件事情,說起來很容易,但是其實(shí)還是非常難以預(yù)見的,但是萍水相逢的兩個人再次相遇,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都是注定的緣分。
“尚兄。”
看到他的那一刻,陸議忍不住驚呼了一句。
陸議能從他的臉上,也看到孫尚香不可思議的神情。
“議兄弟,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沒想到,能在這云間學(xué)堂,再次遇到你?!?p> “無緣不相逢,在在茫茫人海中,能夠遇見你,這說明我和尚兄弟之間,有莫大的緣分??!”
“真的好巧?!?p> “尚兄弟,剛剛是你叫了一聲,然后就慌亂的跑了出去嗎?”
“哦,我剛剛突然想到,我的東西丟了,忍不住大叫了一句,沒有嚇到你吧?!?p> “沒有,沒有?!?p> “東西找到了嗎?別站著了,尚兄弟,我?guī)湍闶帐笆帐按蹭伆伞!?p> 說著,我就想把他手中提著的東西接了過來。
“找到了,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了?!?p> “那好吧!”
“算了,同陸議一個房間,總比和不認(rèn)識的人一個房間,怎么說,也算認(rèn)識他了?!?p> 孫尚香一邊鋪床鋪,一邊想著自己以后該怎么辦才好。
陸議就坐在一旁,看他鋪床。
突然有人推門進(jìn)來。
孫尚香很生氣。
“你誰啊,進(jìn)別人房間,你不知道敲門?。 ?p> “我是……”
“是什么是,要想進(jìn)來,滾出去重新敲門。”
“這小兄弟,好兇啊?!?p> 說著那人便退了出去,說實(shí)話,我剛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進(jìn)?!?p> 尚兄弟,鋪好床鋪以后,坐在了上面。
那人進(jìn)來以后,笑嘻嘻得說到:“你們好,我是隔壁房間的,我叫江陽,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
“陸議?!?p> “孫尚?!?p> 江陽:“在下今年17了,不知道兩位兄弟的貴庚是……”
陸議:“13?!?p> 孫尚香:“16?!?p> “看來二位都是小兄弟啊,我們房間的另外一位公子,姓金,單名一個多字,15了,他讓我過來問一問,兩位要不要一起出去慶祝一下?!?p> “多謝江大哥和金兄弟的美意,不過花師傅好像說了,沒有他的允許,不準(zhǔn)隨意外出,所以還是聽從師傅的話比較好?!?p> 孫尚香:“不去?!?p> 江陽聽到他二人都沒有出去的打算,只好和二人告別,退出了房間。
這個金多約江陽出去慶祝,江陽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本就不愿意去,因?yàn)樯岵坏没ㄥX,所以就告訴金多,花師傅說了,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隨意出學(xué)堂。
金多告訴江陽,他已經(jīng)約好其他房間的人了,只要江陽去問一下1號房的人,如果能夠有多幾個人一同出去,那花無間,總不至于,都罰吧,關(guān)鍵是這1號房的陸議,是這花無間師妹的外甥,今天花無間單獨(dú)把陸議叫出去談話的時候,正好被金多撞了個正著。
江陽見不用自己花錢,所以就十分高興的答應(yīng)了去問陸議的事情,不過沒成想陸議不去小聚會。
金多聽到陸議不去聚會,只好親自出馬,偽造了一張出門令,親自去了1號房,找陸議出去聚會,陸議本就不想去,不過這金多,是個機(jī)靈鬼,用美酒和花言巧語成功說服了孫尚香。
一聽到有好酒,這可把孫尚香肚子里饞酒蟲給勾起來了,金多怕陸議把他們偷溜出去喝酒的事抖露出去,便挾持了他一同前去。
陸議可是金多手里的一張王牌。
一群人花天酒地玩得高興,而江陽一邊喝酒,一面死死地盯著陸議,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溜走去告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板娘,在此刻進(jìn)來了:“呦,這不是金多少爺嗎?您能來小人這酒店,那可是小店的榮幸啊,金多少爺,您盡管放開胃口,吃吃喝喝,給您打個八五折?!?p> “老板娘,真敞快,金多敬您一碗?!?p> 大家都跟著起哄:“交杯酒!交杯酒!……”
“好?!?p> 老板娘端起那一大碗酒,就和金多來了一個交杯酒。
“好……”
“金多少爺,您吃好喝好,我先去看一下其他房間的客人了?!?p> 說完老板娘就退了出去。
金多喝到興起:“兄弟們,咱們玩一個游戲怎么樣?”
一群人,除了陸議,都圍了上去:“什么游戲?”
“偷香游戲?”
“何為偷香游戲?”
“我們輪流劃拳,如果誰輸了,誰就去女子寢室偷一件女子貼身之物,如果偷不到女子貼身之物,就要給所有的人,洗半個月的臭襪子?!?p> “好,好……”
大家一致贊同。
到最后,孫尚香輸了游戲,被大家慫恿回學(xué)堂偷香,這一群喝的醉醺醺的人,偷偷溜回學(xué)堂,孫尚香閉上眼隨便選了一間房。
女子寢室已經(jīng)熄燈了,孫尚香躡手躡腳的從窗戶爬了進(jìn)去。
順手提了一個女子的褻衣,剛跳出窗戶,由于喝酒,連走路走不穩(wěn)了,更別提隱蔽行蹤了,動靜太大,就要快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正在此刻,及時出現(xiàn)的陸議,把她抱回了宿舍。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一陣急促的敲鑼的聲音。
“集合了!”
花無間的這一聲,打破了這寧靜的夜空。
大家喝的醉醺醺的,七扭八歪的從寢室中站出來。
“好,好,大家的能耐都不小啊,竟然無視學(xué)堂的禁令,還偷偷跑出去喝酒,全部記過一次,是誰出的主意。”
大家都商量好了似的,全部用手指著陸議。
“陸議?!?p> “到?!?p> “出列?!?p> “是?!?p> “我問你,是不是你組織的。”
“不是?!?p> 花無間走到他的身邊,果然沒有聞到他身上有濃重的酒味。
“雖然你沒有組織,但是這次,你也去了,沒有及時規(guī)勸其他學(xué)子,等同于你也喝酒了。”
“現(xiàn)在,每個人兩百個蛙跳,從明天起,每個人都要打掃廁所半個月。”
底下的人,一片哀聲怨道,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只好照做。
兩個個蛙跳下來,眾人已經(jīng)散了架了。
一番折騰之后,這孫尚香的酒已經(jīng)醒了。
花無間下令可以回寢室就寢了,累到吐血的學(xué)子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寢室之內(nèi),孫尚香開始擔(dān)心起,今天晚上睡覺的問題了。
寢室之內(nèi),一股愁容爬上了孫尚香的眉頭,她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尚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剛剛做蛙跳累到了?”
陸議看到孫尚香眉頭緊蹙,以為是剛剛劇烈運(yùn)動之后,引起了孫尚香不舒服,連忙問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我有點(diǎn)事,陸兄,你先睡了吧!”
剛說完這句話,孫尚香就連忙跑了出去。
院子里的孫尚香,來回踱步,心里默默地說著:“孫尚香,你給我記住,你現(xiàn)在是個男人,所以和男人睡在一起,很正常,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嗎?我是男人,我是男人!而且那陸議,還是個小男孩呢,你怕什么呢?反正我和陸議,是兩個枕頭,兩床被子,而且床鋪也不在一起,那我們這就也是分開睡的,不是嗎?你到底在擔(dān)心些什么,莫怕,莫怕!”
然后給自己加油鼓氣之后,孫尚香才返回寢室。
“尚兄,你回來了?!?p> “哦,陸兄,你還沒睡呢?”
“我等你回來呢,尚兄,你睡覺不脫衣服嗎?”
看到孫尚香沒有脫衣服,就要入睡,陸議立刻問到。
“哦,我一會再脫,趕緊睡吧!”
說完孫尚香翻過去身去,不在理陸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