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德宇的心情糟糕透了,他剛在西北秦家來的貴客面前夸下???,只要派個人隨意吩咐一聲,正當(dāng)紅的玉女小天后程雅萱就會乖乖的過來陪酒。
結(jié)果呢?程雅萱沒找過來,派去過去的人還被扇了耳光,而且對方還敢不把他們喬家放在眼里。
喬德宇心里其實很清楚,程虹說的話應(yīng)該是有些夸張了,那人很有可能是看上了程雅萱,并不一定有膽子敢和他們喬家的叫囂。
程虹說的都不重要,程雅萱是他內(nèi)定的禁裔,不容他人染指,現(xiàn)在竟然和一個野男人勾勾搭搭,在他朋友面前讓他丟這么大個面子,如此的不聽話,這才是他憤怒的主要原因。
喬德宇帶著一眾保鏢趕到泳池,堵住了秦平,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幾眼,沒覺得秦平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小子,敢打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平輕笑一聲:“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值得我記住,你是誰,管我屁事?”
聽到秦平的話,周圍的賓客一片嘩然。
“這小子是哪個山溝里出來的?竟然不認識喬大少?”
“能來這里住的,怎么可能是山溝里出來的,他肯定認識,只不過太狂了,根本沒把喬大少放在眼里。”
“他這是在作死??!”
喬家在華夏娛樂圈具有統(tǒng)治地位,是獨一無二的王者,但知道喬家家主,煌廷娛樂總裁喬宜民的人,都沒有知道他兒子喬德宇的人多。
最近這些年,各大娛樂版頭條上的明星嫩模換了一批又一批,只有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的花花大少喬德宇才是???,他的各種緋聞幾乎伴隨了年青一代人的成長。
甚至有人戲稱,沒有喬德宇的新聞都不算是娛樂新聞。
隨之而來的,就是喬德宇和無數(shù)豪門富商爭風(fēng)吃醋的小道消息,他的對手們?nèi)嫉沽嗣梗行嵙蛦碳蚁喈?dāng)?shù)?,也不會因為女人和喬家搞的面紅耳赤。
喬德宇也很聰明,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從來沒有踢到過鐵板。
眼前的秦平,明顯不在鐵板的名單之內(nèi),喬德宇覺得今天這事完結(jié),外界又會給他踩人的歷史添加上濃重的一筆。
喬德宇笑指著秦平,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秦兄,敢和我這么囂張的人可不多,我聽程虹說他也姓秦,不會是你兄弟吧?”
秦平把他說成是阿貓阿狗,喬德宇也沒生氣,他身后不止跟著手拿冰袋敷臉的程虹,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人。
此人名叫秦雨石,來自西北秦家。
喬宜民特別能生,一共有三子一女,除了喬德宇,其他兒女都很爭氣,喬德宇壓力非常大,他也想在喬宜民百年之后繼承喬家的家業(yè)。
最近幾年西部片大火,喬德宇也投資了幾部。
秦家作為西北的地頭蛇,和秦家拉好關(guān)系,在當(dāng)?shù)嘏钠瑫∪ズ芏嗦闊?,所以秦家是喬德宇要拼命巴結(jié)的對象。
秦雨石濃眉大眼,面容粗曠,一看就是久經(jīng)風(fēng)沙洗禮的西北漢子,他冷冷的看了秦平一眼:“我不認識他,并不是所有姓秦的人,都配和我們西北秦家扯上關(guān)系!”
“既然和秦兄沒關(guān)系,那就好辦了!”喬德宇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子,你不認識我對吧?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認識一下,來人,給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大少,不關(guān)他的是,都是我的錯!”眼看這一幫人都要圍上來了,程雅萱突然攔在秦平面前:“他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您不用和他一般見識,您不是讓我去陪這位貴客喝酒嗎?我這就去,還請您高抬貴手?!?p> 程雅萱不在乎秦平,但是她對秦樂兒的印象很好,如果她父親在她面前被打成殘廢,會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多么大的創(chuàng)傷?程雅萱無法想像。
秦平暗嘆了一口氣,喬德宇來的時候,秦平就發(fā)現(xiàn)他看程雅萱的眼神不正常,恨不得要把她吞到肚子里一樣。
由此可見,喬德宇早就把程雅萱當(dāng)成了他的女人,現(xiàn)在他的女人當(dāng)著他的面,求他去放過另一個男人,甚至愿意做她之前不愿意做的事,結(jié)果會如何?
果然不出秦平所料,喬德宇瞬間暴怒:“賤人,你他媽還敢給他求情?都他媽看什么呢,給我把這小子廢了,我要當(dāng)著這個賤人的面把他剁碎了喂魚!”
就在眾保鏢準備動手的時候,泳池外又來了人了,這次來的是人山人海,看上去怕是有幾百號壯漢。
“我看誰敢動!”一個年輕人氣喘吁吁的跑在最前面。
“秦……秦大師,我剛得到消息,來……來晚了!”
來人正是洛子豪,酒店是洛家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理知道秦平是洛子豪親自安排到總統(tǒng)套房的貴客,看到他和客人起了沖突,就趕緊通知了洛子豪。
“洛少?你這是……”喬德宇懵了,他當(dāng)然是認識洛子豪的,但沒想到洛子豪會和秦平有關(guān)系,而且看上去和對秦平還很尊敬是怎么鬼?
“喬德宇,你……你這是鬧哪一出?”洛子豪愣了一下,馬上喝問道:“秦大師是我們洛家的貴客,你帶人圍著他是什么意思?”
從倆人相互之間的稱呼和說話的語氣上就能聽得出來,倆家的實力看上去差不多,交情還不淺,但倆人在各自家族里的地位絕對不一樣。
洛子豪是要繼承洛家產(chǎn)業(yè)的核心人物,而喬德宇在喬家只能算個備選。
喬德宇眼珠一轉(zhuǎn),尷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這位秦……秦大師是洛少的貴客,有些小誤會,是我做的不對。”
是不是誤會,洛子豪說了不算,他退到秦平身后,反正都到場擺明了態(tài)度,具體拿出個什么章程,還是要看秦平的態(tài)度。
秦平拉過一把沙灘椅坐下,目光灼灼的盯著喬德宇:“你剛才說,要把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你的?”
喬德宇心念急轉(zhuǎn),他不知道秦平是什么來頭,華夏秦姓的大家族就西北一個,其余沒有什么秦家是他惹不起的,這個秦大師是哪兒蹦出來的?
這年頭磚家叫獸遍地,大師騙子橫行,喬德宇不認為秦平有什么真本事,很可能是洛子豪被忽悠了。
他聽說洛瑤正在國外沒有回來,也許秦大師的存在,連洛家的洛夫人都不知道。
不管如何,此刻的形勢都對喬德宇不利,他想先穩(wěn)住洛子豪和秦平,先把眼前的危機度過去再說。
“秦大師,我那就是個玩笑話,你別當(dāng)真!”喬德宇以為憑他的身份,這秦大師既然是靠騙術(shù)混飯吃的,怎么也得給他個面子,好多結(jié)個善緣。
偏偏秦平就一點面子都不給:“哦,那我現(xiàn)在要把你往死里打,你也認為我是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