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當真?”
“君無戲言?!?p> 從皇上那商討出來,獨自抱著狐貍準備去找陳煥,去“探望”一下,好歹是自家夫君。
“柳夫人?!蓖蝗怀霈F(xiàn)一個侍女攔住了我的去路,這小姑娘我有點印象,應該是柳如霜有印象,她是丞相府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她主子就是那個人有意陳煥的女人。
我看清了來人后不說話低頭撫摸狐貍,繼續(xù)前走像是沒看見她一般。
“柳夫人,小姐有請?!笔膛龀鲎屄返膭幼?。
“沒空?!蔽矣矚饣氐?。柳如霜曾經受的委屈,現(xiàn)在我替她還回來。
“柳夫人,我家小姐可是丞相府的小姐,你……”侍女追上前急著說。
“是丞相府的小姐,不是丞相,就算是丞相我也不去?!蔽覄傆矚馔?,突然“丞相”兩個字沖入腦海,以丞相的尊位,雇這么一幫刺客倒也有可能,動機嘛,很明顯他女兒呀,那這樣還應該見一見,轉頭看向一籌莫展的侍女道,“丞相小姐啊,早說啊,走吧?!?p> “啊?夫人請跟我來?!笔膛晃业霓D變弄得一愣一愣。
這丞相府的小姐名叫林婉凝,因為自己的爹是丞相所以傲慢無比
我沒有被帶進某間禪房,而是從后門被帶到一晃架馬車前,我笑一下,這姑娘不是嫌希這廟,就是偷偷跑來她爹不讓。
“柳夫人,小姐在車上等你?!笔膛畬ξ业馈?p> 我看了眼馬車,連個踏板都沒有,馬車這么高若是柳如霜鐵定出丑,可惜是我。
“過來?!蔽艺泻裟敲膛?。
侍女未動道:“柳夫人有何吩咐?”
我看著她眼睛,迷惑了一下,她眼睛也跟著閃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向我走來,在我面前停下,緩過勁都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我用力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立刻在我面前跪下,我踩著她上了馬車,敢在我面前耍心眼撕了你的皮。
我掀開簾子,里面坐著一個小姑娘,看起來比柳如霜小了一兩歲。
“啊!“林婉凝花容失色地大叫,“你抱的是什么?!”
“狐貍啊?!蔽冶е『傋谒龑γ嬷苯拥?。
“你你你,你怎么能把這畜牲抱上來?!她似乎有些害怕,指著狐貍大驚道。
“我就抱它?!?p> “你你你,你給我把它扔出去!”
“我就不?!?p> “你你你你……”
“原來林小姐是個結巴。”
“你!”林婉凝也懶得和我計較,開始說正事,“聽說你昨晚遇刺了?!?p> “林小姐消息很靈通嘛?!?p> “不是我丞相府做的?!?p> “林小姐這是不打自招嗎?”
“本小姐知道昨晚刺殺安排嚴密,本小姐嫌疑是最大的,但真的不是我丞相府做的?!绷滞衲凵駡远ǖ赝?,看她這性子也不像能策劃這么嚴密計劃之人,但若不是她,那昨晚來尋我的隨從們怎么會那么巧地離開,她做不出,并不代表她爹做不出來。
“林小姐,是不是你自有圣上去定奪?!?p> “圣,圣上?此事怎么會牽扯到圣上?”林婉凝有些害怕,她真的很單純,將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
“昨晚刺殺時,圣上正是在這廟內,這么嚴密只為刺殺我一個小小司務夫人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吧,林小姐覺得呢?”我對她挑了一下眉,徹底將他心中最后一絲堅強擊潰。
“我和陳煥確實想過要殺了你,昨夜也確實安排了人,但昨夜那些刺殺你的人卻非我所安排之人!”林婉凝急著向我解釋。
“那你安排的那些人呢?”
“死了,全部都死了。”林婉凝向我和盤托出,“昨日浮萍告訴我刺殺失敗,我便讓人去把他們的痕跡抹掉卻發(fā)現(xiàn)他們都死了,我便知有人要殺你或者寺中其他人,昨夜立即告訴了父親和陳煥,父親不方便來,便讓我和陳煥來尋你,剛剛又聽聞你又遇到刺客了?!?p> “不錯?!?p> “那你可查到什么了?”林婉凝問。
“什么都沒查到,所以你的嫌疑還是最大的?!蔽椅⑿χ粗?,雖然心里相信這姑娘不是要殺柳如霜的女人,但也不能就這么輕易洗白了她,萬一她是演戲呢。
“不,不不不,柳如霜,我是覺得你挺礙眼的,也是想除了你,但昨晚和今天的刺客真的都不是我安排的?!绷滞衲钡?,她是真的急得滿頭大汗,想來拉我的手,卻看見我懷里的狐貍又將手收了回去。
“我說了,是不是你有皇上定奪,你自己和他去解釋吧?!蔽艺f完直接抱著狐貍下了馬車。
“柳如霜!柳如霜!”林婉凝鉆出馬車喊我的名字,我不理她,我知道她不敢追進廟里。
我大概也能猜到丞相為何不來,這一大早就來這么多官員他肯定也是知道圣上在此,以柳如霜和林婉凝的關系昨夜的刺殺肯定能想到他身上,如果今晨急慌慌地趕過來有種過來看看圣上死沒死的意思,為了避嫌自然也不會讓她的女兒出現(xiàn)在這兒,可又有點不放心便讓林婉凝來這告訴我一下,不過是誰要刺殺柳如霜此刻我并不關心,重要的是圣上的麻煩,只有解決了這個麻煩才能讓皇上做主與陳煥和離,那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柳如霜是來京都后遇到的刺殺,那么應該和京都有關系,到時候和離了遠走高飛了誰還能找到她,可是,皇上只說了丟了一件寶貝,即沒說寶貝是什么又沒說從哪丟的麻煩吶。
我問了問僧人,尋了陳煥處探望探望我這位“好夫君”。
我推門進,里面吧有兩個仆人正在照顧。
“都出去吧?!蔽业?,仆人們聽后也都行了行禮退了出去。
“呦,傷的不輕呢?!蔽冶е偪粗悬c幸災樂禍的意思。
“夫人此話未免有些心寒。”陳煥似乎微怒。
我挑了一下眉,呦,還怪我?
“怎么就心寒了,我這不是關心夫君嗎?!蔽业?,卻一直不靠近他站在一邊嫌棄。
“哼?!标悷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