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一聽回頭看了看老嬤嬤的后腦勺了,看了一會,老四覺得有點可信度。老四又回頭看著我,他伸出來右手指著自己雙腳,問我道:“你抓著我腳呢?你干什么?”
我嘆了氣,我很隨便說道:“洗腳底板??!”
勞模回頭剛好看見這一幕了,看見老四指著自己腳指責我了。可是我反應(yīng)非???,很機智啊,老嬤嬤笑了,果然沒有跟我作對,反而給我三分客氣,七分好感。
反之門外的奴婢剛才還小模樣,關(guān)著門就露出來兇惡的臉色,還有嫉妒我的眼神。她以為我看不見,其實我一雙神目完全看得見。我暫時放過這個丫鬟,我故意借著因為給丫鬟小覷激怒我了,我借著這個怒氣跟老四委屈說道:“說起來,府里的女人沒大沒小,不知道先進門者為大!這可怎么辦呢?”
老四一聽,雙目圓凳,瞳孔擴散,老四大豬頭臉,沒什么好看的,二十七歲了,豬頭豬腦,體重大概有一百八十幾斤了,不過他長得高,他有一米八五的樣子了。
老四看了看我,湊過來抓著我右胳膊,故意捏地很用力,我一生氣狠狠使勁捏疼老四的雙腳,臉上我是微笑若無其事的樣子。
老四哪里懷疑我這個給他看不起多年,大概是軟骨頭窩囊廢,老實人的張月桂敢故意捏疼他的腳啊,老四以為只是我天生手勁兒大而已。
老四礙于男人的面子死也不肯喊疼,或者疼得哭起來。老四只好委屈點,受點罪忍耐。
我靈機一動心想:“如果這個時候我威脅他,拿話套他,他會不會因為太疼而急不可耐答應(yīng)了我呢。那我豈不是可以賺來很多便宜啊,那我就可以威脅他了啊。這對我有利。那好,既然對我有利,我不妨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我干脆趁機威脅老四討要好處,順便對付府里的女眷。這些其他侍妾不知道怎么吹枕邊風過去害過我呢。好,我是說干就干。”
我看著老四,看見他一臉痛苦,但是強行忍耐,不肯服輸。如果老四出生,可能會引起老嬤嬤不滿,老嬤嬤及時要向著我,那也做不到了。必須幫老四打罵我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必須快啊,速戰(zhàn)速決。
我跟老四繼續(xù)委屈說道:“論年紀,我比她們大,論年資,我比她們老??伤齻儏s不懂規(guī)矩。平??匆娢?,干脆當我是一個屁。甚至譏笑我,對我大不敬。真是沒教養(yǎng)。她得罪的不是我,她損害的其實是她自己的利益。四爺,你說呢?是不是這個道理?”
老四倒吸一口氣,指著他的手,眼神示意我放了他了,我松開他的雙腿很快抓住了他的一雙弓起來的膝蓋了,我照樣用力狠狠捏痛老四的膝蓋了。
老四倒吸一口涼氣只好點頭了,老四只好敷衍了事說道:“好了,好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不管你。你是大!你是大!好了好了。爺還要睡覺呢?!?p> 老四右手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討巧賣乖說道。
我高興了,臉色只是云淡風輕微笑,我跟老四繼續(xù)說道:“我每天勤儉做人,勤儉持家。這總是婦道人家的美德了。四爺你說呢?”
老四一聽,尷尬了,果然立即點頭,張紅臉了。
老四立即附和我由著我的意思說道:“還是你賢惠,還是你好啊,你勤儉啊。還是你對啊。”
老四皺了皺眉頭已經(jīng)開始咬牙忍疼了。
我故意微笑,湊近老四的臉繼續(xù)威脅老四溫柔地說道:“進府這么多年了,又不是剛進府,什么也不懂事。分明是故意的,明知故犯,故意不懂事。那是不是要動用家法,罪加三等,狠狠地懲罰呢?是不是啊,四爺?”
老四一聽,尷尬了,十分為難了,不肯答應(yīng)我了。他開始用手推開我了。我更加大力氣惡狠狠使勁捏疼他的膝蓋了。
老四大喊道:“好!好!好啊!行啊!行!”
“喳!奴才尊令!”外面一個年輕的但是是侍衛(wèi)頭目的年輕武將趕緊說道。他還敲了敲門了了,老四扭頭,差點給老四得逞,扭頭求救呢,我猛地一扯,將老四推倒了,讓老四上半身側(cè)身跌入水靈靈。
侍衛(wèi)以為我在開玩笑玩鬧,只是看見了,嘿嘿嘿一笑了。
我跟外面侍衛(wèi)笑道:“傳四阿哥的命令,府里所有的奴婢,所有的女眷侍妾,罪加三等,動用加法,狠狠地懲罰!打死為止!誰要是骨頭硬啊,成倍成倍地打下去!快去照辦!”我高傲地抬起來我的頭了,老四撲過來了,抱著我了,我也抱著老四不讓他轉(zhuǎn)頭求救,我將老四點穴了,他說不出話來。
“喳!”
“小的遵命?!?p> “喳,卑職這就去辦?!?p> 外面三個統(tǒng)領(lǐng)領(lǐng)命去了,我滿意地點點頭了。老嬤嬤好像是哭了,大概是喜極而泣啊。
老四大概也是看見民心所向了,我在府里循規(guī)蹈矩,勤儉做人,不像老四過去寵愛多年女眷十分蠻橫無理,囂張霸道,已經(jīng)盡失人心了。
老四大概也是領(lǐng)悟出來這樣一個道理了。所以老四沒有反對啊。我抱著老四繼續(xù)說道:“我這個人最討厭侍寵生嬌四個字了叫我看見了,我叫她見了血!撿了骨頭!休想完好無損!死無全尸!老子不發(fā)威,當老子是病貓!四爺,你總算是想明白了。四爺,我也不裝了,我不是乖貓咪,而是母老虎,這才是我的真性情。我明明知道這些不懂事的寵妾女人多年不得寵,那是自尋死路啊。我不是成全她們趕緊去死嗎?我雖然受了點屈辱,但是她們賠給我的是她們的賤命啊。還有禍連她母家!居然以為稱霸了四府?真是可笑!哼!”
老四扭頭看著我只好這么說道:“原來道理是這樣?。∥以缇蛻?yīng)該猜到了。你一方贏了她們?nèi)健D阋粋€人全贏了啊。高??!好一出苦肉計!好一出忍辱負重??!”
“還是夫人厲害!奴婢佩服!這幫寵妾是在玩自己的命!玩火自焚!隨便!”外面大概是一個跟我交好的女管事厲聲樹洞,她還跺了跺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