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還未結(jié)束,向那些奮戰(zhàn)在一線的醫(yī)生護士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們太辛苦了!)
周月失蹤了一天的時間,一天中,周啟像是失了魂似得。
周月對他的意義,別人是無法理解的。
澤蘿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起周月為什么沒來,被周啟編了個謊話應(yīng)付過去。
“美方外賣”這樣一個大攤子,不能不管,只能先讓澤蘿幫忙打理。
周啟指點著澤蘿處理相關(guān)的事務(wù),還會寫出一些管理制度和關(guān)于發(fā)展的企劃。
當(dāng)然,那些比較現(xiàn)代化的名詞,澤蘿一時間還無法體會,周啟都會翻譯成便于她理解的話。
但澤蘿看到了周啟心不在焉的樣子,不免關(guān)心起來。
其實,澤蘿也是頂著莫大的壓力在幫周啟。
這兩日,澤蘿的父親母親,都在勸她不要攙和進周啟的事情中來,可是澤蘿卻第一次反抗了父親的意愿,鐵了心的要來。
從前,澤蘿的家教很嚴(yán),澤蘿從小也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從來不會反抗父母。
可如今,澤蘿像是變了個人,父母都在感嘆,這丫頭長大了,翅膀硬了,再也管不了了。
澤蘿很用心的在學(xué)習(xí),也學(xué)習(xí)的很快,“美方外賣”的伙計們也都知道了,今后是由澤蘿來管理他們。
其實不管是誰在管事,總歸,他們只要能拿到錢,不被克扣,都一樣用心的工作。
周啟則是一直在煎熬中度過。
他也想盡快找到周月,他不知道周月有沒有遭罪,但又能去哪里找呢?
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周啟也回到了住處,到了二更天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敲門。
周啟急忙去開門,看到了是阿比旦。
周啟有些焦急地問道:“師姐,有消息了嗎?”
祖依已經(jīng)將周啟和周月的關(guān)系告訴了阿比旦和阿依同,所以她們也都不再誤會周啟。
阿比旦進了房間,將門關(guān)上了。
她看向周啟,周啟的神情,比昨天憔悴了不少。
她沒有真正的親人,不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但她可以想象,假如茹仙出了事,她也會跟周啟一樣的擔(dān)心。
“師弟,今天夜晚,我看到了在王城門口,看到了哈吉和一個中原人打扮的公子見了面,那公子身邊還跟著兩個高手,看起來像是三層樓的武者。我覺得他們之間見面很奇怪,所以趕緊來通知你?!?p> 周啟的眼中忽然有了神采,問道:“哈吉是誰?”
阿比旦微微一笑道:“就是被我們倆打跑的那個瘋女人?!?p> 周啟恍然大悟道:“就是那個雙刀女人吧?”
“沒錯!”
“所以由此看來,此事極有可能是他們做的。我阿姐很可能就在他們手中。還有勞二位師姐幫我找回阿姐?!?p> “我和阿依同既然是你的師姐,此事我們倆必然會幫你?!?p> 周啟點了點頭,便開始籌劃,如何營救周月。
因為來自中原的公子,其行蹤無從知曉,只好先從哈吉身上尋找線索。
定下了計劃,阿比旦便回去了。
看著阿比旦的離開,周啟心中有了疑惑。
為什么阿比旦可以如此輕松出入月神殿?
月神殿對于明月國來說,是何其神圣的地方,按理說,阿比旦是不可能自由出入的。
周啟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自己的事情都自顧不暇,先不去管這些事。”
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天蒙蒙亮的時候,他就起來了,然后準(zhǔn)備去找茹仙。
兩天時間過去了,想必茹仙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
走到了茹仙的房門口,他便要推門而入。
忽然,門被從里面打開,漣源從里面走出。
當(dāng)漣源看到周啟之后,連忙舉起雙手?jǐn)r住了他。
“殿下,國師說了,尤其不能讓你進去?!?p> 周啟隨口問了句:“漣源姑娘,我送你的香水,可還喜歡?”
漣源愣住了,那個香水真是個好東西,她撒在一點在身上,讓姐妹們羨慕不已。
所以說,什么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周啟如此問了,她便不好意思阻攔了。
其實,若周啟真的強行進去,她有如何阻攔的???
就像上次,她不也沒敢阻攔周啟嗎。
算了,這個主,她惹不起。
漣源讓開了身子,周啟向著她很是欣賞地點點頭,真是孺子可教也。
進了茹仙的房間,沒有看到茹仙,他掀開了房間中的彩紗,看到了依然躺在床上的茹仙。
茹仙并沒有睡著,聽到了推門聲,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再一看去,見是周啟。
茹仙現(xiàn)在看到周啟就來氣,她緩緩從床上做起,一身白沙,披頭散發(fā),臉色憔悴不堪,看起來還沒有完全康復(fù)。
周啟露出了個笑臉,上前見禮:“前輩這兩日恢復(fù)的可還好?”
“承蒙殿下的關(guān)照,差點連命都沒了?!比阆蓻]好氣地說道。
周啟感覺自己像是聽錯了,這個是茹仙嗎?茹仙不是被所有人認(rèn)為,是一個喜行不于色的人嗎?
可此刻的茹仙,滿腹怨氣,語出譏諷,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周啟連連賠不是:“前輩,都是晚輩的錯,還請您原諒。晚輩這兩日也不敢打擾前輩靜養(yǎng),一直沒來看您。”
“既然明知道會打擾本座的靜養(yǎng),為何今天還強行闖進來?你現(xiàn)在就退出去吧,我不與你計較?!比阆烧酒鹆松?,語氣冷漠。
周啟笑嘻嘻的走上前,扶著茹仙坐下。
“我就是來關(guān)心一下前輩,前輩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不過那天前輩卻是嚇到我了,您有著絕世的武功,有著不老的容顏,像您這樣神仙一樣的人,怎么會忽然暈倒呢?”
茹仙冷哼一聲道:“少來拍本座的馬屁,本座也是一介凡人,又不是真的長生不老,不死之身?!?p> 周啟想了想,心中有了猜測,道:“莫非前輩修煉這可以返老還童的功法,會有反噬?”
被周啟猜中了真相,茹仙也沒有意外,說道:“正是你說的這樣沒錯,這功法不但我被反噬,你師父夏逢龍也是被反噬,才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只是我的反噬每個月都會出現(xiàn),而你師父的反噬只有一次?!?p> 聽到茹仙如此說,周啟恍然大悟,原來師父他老人家真是是練功導(dǎo)致的那副樣子。
雖然沒有看過他半張面具下的真容,但從茹仙的話中,他可以想象的到,夏逢龍的那半張臉一定很可怕,
“有沒有不反噬的人?”周啟問道。
“沒有,凡是修煉了這種功法的人,都會出現(xiàn)不同情況的反噬,運氣不好的,會很快死掉。警告你,不要打這個功法的主意,你師父是忍受過那種痛苦的,他也不會贊成你取得這個功法?!?p> 周啟莞爾一笑道:“晚輩絕無貪圖這個功法的意思,只是有一點點好奇罷了。”
“那既如此,我們便不再談此事,你來找我還有沒有別的事?”
周啟正色道:“家姐被人擄走,如今已經(jīng)查出一些眉目,我想必要之時,請前輩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