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都是年輕人,又或許是顧惜那俊俏容顏加分的緣故,四人之間有說有笑的走過顧惜有些熟悉的小村落。
初升的太陽火辣辣的照射在四人臉上。陽光下的影子變得越來越短,四人臉上漢滴也開始漸漸匯聚。唐玉那沒有絲毫表情的臉上漢滴剛匯聚就消散,明顯是內(nèi)力深厚之故。
我想起來了,這是去我門派的道路。
走入山林時,顧惜語氣肯定的開口說道。
你門派?
劉青霜臉上帶著些許好奇,語氣帶著驚訝的開口問道。
或許是對于此時話題的興趣,連一路之上很少看向顧惜的唐玉都轉(zhuǎn)頭看向顧惜。他臉上掛著點點好奇,豎起那對招風耳。
我就是無名劍派的大弟子。
顧惜眼里帶著思索,或許是想那諸界武道冢與自身世界的關系。又或許在思考接下來的任務,他語氣真誠,話語平淡。
哦!這么來說這諸界武道冢與我們所在的世界還是有關聯(lián)的嗎!
額頭帶胎記的華卿語氣活波,臉上露出笑容,眼珠不停轉(zhuǎn)動的開口說道。
少年少女好似也忘記此行的任務一般,一路游山玩水般慢慢走向無名劍派。
歪歪扭扭的大字,一模一樣的小院,只是那院子里此時長滿了綠色的雜草。
此時那院子里走出一人,身穿黑色武士服,腰間掛著一把雪白長劍。
那人的五官讓顧惜有種熟悉的感覺,可無論他如何仔細都想不出在何處見過。
先天武者。
聲音自顧惜身前傳來,顧惜知道開口之人是唐玉。
或許是那人也聽到唐玉所言,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眼睛掃視三人。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歡迎光臨寒舍,本人朱長水。
朱長水濃眉大眼,國字臉,鼻子比一般人高上不少。臉上表情無論怎樣看都覺得嚴肅,話聲洪亮,語氣真誠。
此時他身穿粗布麻衣,一根紅繩隨意把他那快到腰間的長發(fā)扎在腦后。
晚輩唐門唐玉,在三天前無意間聽到魔門密會,那魔門快刀伍辰此時也率領麾下八百死士正向此處而來。這三位是在下的朋友顧惜、劉青霜、華卿。
唐玉當仁不讓的直接開口對朱長水說道。他語氣真誠,臉上帶著嚴肅,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讓在場之人聽清。
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
朱長水好似早有所料一般,他臉上表情毫無變化。只是眉頭微微一皺,輕輕自語道。
哎!看我,都忘了幾位還在。如果不怕麻煩,屋里坐坐,喝杯茶水再走。
朱長水眼神一凝,掃視著四人又語氣熱情的開口說道。只是他的臉上只有一個表情一般,絲毫不見變化。
好啊。朱掌門不用太擔心,我也傳書給本派何沖長老,說不定此時也在趕來的路上。
唐玉語氣真誠,聲音溫和的接口道。
那請,先進寒舍再聊。
朱長水眼神清澈的看著顧惜四人,語氣真誠開口說道。
沓沓沓沓……
雜亂的腳步聲從不遠處的青石板大道上傳來。從那聲音之中完全聽不出此行的人數(shù),只是感覺人數(shù)不在少數(shù)。
朱長水!只要你交出神魔之血,本座就此離去。如果你執(zhí)意不交,那本座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手中之刀是否還利。
當先之人在離小院十幾米處停下腳步,一揮手,空氣中又恢復安靜。他臉上掛著猙獰,用好似咬緊牙齒一般說道。
伍辰身高快接近兩米,光著的臂膀露出鼓鼓的肌肉。皮膚粗糙,帶著點點黑色,完美的詮釋了黑是黑,健康色。
他手中的刀甚是奇怪,那刀有兩個彎曲的弧度。刀背之上是密密麻麻的齒痕,可能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刀鞘,他手握刀柄提在右手之中。
其實有時我覺得“你伍辰長得真的很美”。
朱長水無縫銜接,在伍辰話音剛落就接著開口說道。他臉上掛著玩味,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伍辰。
少廢話,你要么交出神魔之血,要么死在此地。我麾下兒郎的刀劍也饑渴難耐……
伍辰神色之間寫滿了不耐煩,是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準備。
別瞪起你那牛眼,本座早想試試,是你的刀快還是本掌門的劍快。
朱長水好似沒有一點拖延時間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
顧惜臉上微笑不變,心想:成名高手都如此光明磊落嗎?現(xiàn)在不是應該拖延時間,等待那何沖帶人來援嗎?
顧惜不由掃視一下身旁三人,只見三人臉上神色幾變,最后眼神堅定的看向前方,只是手背之上也有青筋鼓起。
猛烈的陽光下,伍辰與朱長水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某一時刻,伍辰一揮手,他那手下便如潮水般涌向那破落小院前的五人。
刷……砰……啊……
一時之間,聲響遍地。五人在那人群之中如海浪之中的漁船,左搖右晃。
顧惜最是狼狽,只一息之后他那粗布麻衣之上也留下三五道劃痕,露出他那白嫩的肌膚。
剛剛那一瞬要不是自己身旁幾道白光快速閃過,顧惜此時恐也掛彩。顧惜知道那是唐門毒鏢,面冷心熱的唐玉救下了他。
顧惜那微笑的眼神下閃過堅定,手中長劍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卷起身旁的魔門死士。
可惜顧惜功力平平,他那快劍被魔門死士的兵器阻擋,毫未造成死士減員。
可能是顧惜比較菜,他的身旁只有四道死士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身旁的四人武功與他相當,一時之間竟出現(xiàn)僵持。
場間同是使用狂風劍法的朱長水又是另一種景象,只見他每一次出劍總有一大片身影倒下。
那魔門快刀伍辰,身影一閃再出現(xiàn)時也與朱長水戰(zhàn)成一團。唐玉不愧為唐門嫡傳,他每一次出手總有兩三人或死或傷。
一把折扇的碎花裙身影閃過地面之上總會留下一個一動不動的身影。三十六路打穴的她,在人群之中也不是弱者。相對而言額頭有胎記的華卿與顧惜只能維持與死士僵持的局面。
或許是出于挑軟柿子捏的心態(tài),顧惜身旁開始出現(xiàn)愈來愈多的身影,他也有不支的事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