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云在皇上生辰上做的事情雖然百里鴻羽表面沒有任何表現(xiàn),心里卻對她有了幾分好感。從醉夢樓那里回來后他的心情還是很亂,只好往封祁云那里走。
封祁云兩頭忙,聽了紅袖的消息又趕緊往王府跑,不覺苦笑著真想結(jié)束這樣的生活,奈何入戲容易出戲難,現(xiàn)在百里鴻羽對件事沒有懷疑后,封祁云反倒感覺不適起來。自己展露才華還不是為了緩解他和百里殷離之間的關(guān)系,可是百里鴻羽似乎不太在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注意了今天表現(xiàn)突出的封祁云。
“云兒,今天做的不錯。不過我希望以后有什么事先通知我?!卑倮秫櫽疬M了封祁云的屋子里道。
在封祁云看來,前半句話是假,后半句話才是真,不然百里鴻羽怎么還憋著一張難看的臉呢?
“王爺,我也是一時沖動,皇上讓我登臺表演若是推辭了王爺面上也無光。”封祁云一臉誠懇道,心里卻還在偷笑,憑著她的觀察,明明是百里鴻羽對自己感謝,卻不表現(xiàn)出來。
“你笑什么?”封祁云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表情被百里鴻羽抓住了就問道。
“??!沒沒,你一定是看錯了。”封祁云倉促間搪塞道。
“管家。將這屋子里的家具統(tǒng)統(tǒng)換了成上好的梨花木。”百里鴻羽冷著臉起身道。
“謝謝王爺。”封祁云很是懂事的屈膝道。
“你別以為自作聰明地為了做了事我就會疼你,日后若是有什么差錯,我照樣不客氣?!卑倮秫櫽鹄淅涞貋G下這句話后就走了。
日后的幾天,百里鴻羽天天往封祁云這邊跑,陳設(shè)也是三天兩頭的換,這可讓悠月急壞了。那天她趁百里鴻羽剛走,就進了封祁云的房道:“也不知道王爺是怎么了?不會是被狐貍迷住了吧?三天兩頭往你這里跑?我都沒有這樣的待遇?!?p> 封祁云冷哼一聲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想得到王爺?shù)拇骨??對了,臉上的傷口好了嗎?”封祁云故作?dān)心道。
悠月氣的拂袖而去,自己在王府無名無分,之前百里鴻羽看不慣封祁云她還能跟著欺負,現(xiàn)在他對封祁云突然的轉(zhuǎn)好讓悠月心里擔(dān)驚受怕的極了,可是百里鴻羽做事她是清楚的,又不敢阻攔,經(jīng)此一事,悠月倍感威脅。
醉月樓里,祁云一身白衣道:“賢兄幾日不來可是因為家中有事?”
百里鴻羽聽了久久不語,祁云謙和地笑著道:“賢兄莫怪,是我多嘴了?!?p> 見祁云自責(zé),百里鴻羽搖頭道:“倒不是因為家中有事,你也知道我娶了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感情,可是經(jīng)上次皇帝生辰那件事,我突然覺得以前似乎錯怪她了?!?p> 聽了百里鴻羽的話,祁云心里冷哼,誰讓她冷遇自己的,現(xiàn)在倒想起來自己的好了,活該。轉(zhuǎn)眼笑著道:“賢兄,有句話不知道對方講不當講,緣分這個東西來了,擋都也擋不住,有些事情邊走邊看。強求不得?!?p> 聽了祁云的話,百里鴻羽只得點頭,或許以前真的是錯怪了這個封祁云吧。
百里鴻羽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封祁云都看在心里,況且在醉月樓里她也全百里鴻羽莫要強求一切隨緣,這樣百里鴻羽對她更加的好。這一日,丞相府的信傳到了她手里,只讓她回去一趟,也不知道封晟有什么事情,她對這個老爹也甚是無語,不過卻心生一計正想試探百里鴻羽呢。
那日早晨,百里鴻羽早早又來了,封祁云為他倒了一杯茶就道:“王爺,自入王府這么多日,我想回去看看,不知王爺能否準許?”
百里鴻羽聽了她的話,笑著道:“既然云兒要回去我便陪著你回去?!狈馄钤浦皇窍朐囂?,卻沒有想到竟然成了真的,當即就道:“王爺能和我回去,是府上的榮幸?!?p> 這么久,封祁云一直讓人監(jiān)視著百里鴻羽,但在他面前又不得不表現(xiàn)出聽話的樣子,當然大多數(shù)是這個樣子。若是遇見悠月那種給自己找事的,封祁云不管什么場合都會回報給她。
封晟見百里鴻羽也跟著來了心里自然開心,這個攝政王平日里高高在上,這次竟然愿意和封祁云回府,那不就是說他心里在乎封祁云嗎?封晟心里只想和攝政王將關(guān)系如何走進,當日里這門婚事剛剛談起的時候就絲毫沒有思考就同意了。
當然,也正是因為封祁香毀容了才輪到了自己,封祁云的計劃很好,這樣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免得將來生了什么亂子。
封祁香見了百里鴻羽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花癡樣,絲毫沒有顧忌封祁云在場,毫無忌憚地盯著百里鴻羽看。封祁云當即低頭輕咳,封祁香才反應(yīng)過來道:“見過王爺?!?p> 元貞望著自己的女兒這般識禮節(jié)道:“王爺,小女祁香,養(yǎng)在閨中多日,不知王爺有沒有納妾的打算?小女對王爺仰慕已久……”
元貞沒有和封晟商量就說的話引得封晟臉上不悅,道:“王爺是癡情之人,你怎么能讓王爺背負這樣的名聲?!闭f完謙笑著道:“夫人亂說,擾了王爺興致,見諒?!卑倮秫櫽鹄湫Φ溃骸胺蛉苏f的有禮,只是當下我還沒有納妾的打算。”
“哼,憑什么她可以做你的王妃,我就不行?!蓖倮秫櫽疬@般維護封祁云,封祁香憤憤道。
“她身上有的東西你未必有?!卑倮秫櫽鸬懒艘宦?,隨即不再看她。封晟覺得場面一時尷尬,就練練招呼百里鴻羽用宴。
百里鴻羽也望著封祁云,這個女子姿色美麗,而且又懂得識大體,心里不覺又賞識幾分。在他心里對封祁云早就有了幾分改變,可是他自己卻沒有發(fā)現(xiàn),只當是自己覺得應(yīng)該做的。那日晚上回頭王府后,百里鴻羽將封祁云送進屋子后去了悠月那處。
悠月此時正坐在妝臺見,望著銅鏡中男人,不忍道:“王爺,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