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恩靜倒是好笑的看著這兩人斗嘴,明明一個全不在乎,一個心頭最愛,吵的倒是有模有樣的。
“看來某位廚師還沒忘了自己也是老師???”李居麗的聲音一傳來便讓崔志皓有些頭疼,跟在她身邊的樸智妍倒是不敢多待,一下來便縮到咸恩靜的身邊。
“這兩個貌似都不是我的主業(yè)吧?小居居,好久不見,真是想死我了?!贝拗攫┛扌Σ坏玫恼f道,而后轉身朝著雙手抱胸的李居麗伸開自己的雙臂,眉眼帶笑。
“一邊去,誰是小居居,還好久不見,久嗎?也就是一天而已,一個沒有任何工作,沒有任何通告的一天,而已!”李居麗拍了一下崔志皓伸開的手臂,踱步到沙發(fā)旁坐下,讓崔志皓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個算是真正吃醋的了,還是一時半會哄不好的那種,和李居麗比起來,剛才樸孝敏就只是他們兩個人調情而已。
“志皓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香氣那么濃?。俊比珜毸{好奇的問道,基本今天每個人都會問崔志皓這個問題,他也懶得再解釋了,直接伸手將全寶藍抱在自己的懷里。
“恕那你自己聞聞就知道了,是你很熟悉的味道,開始上課吧,再耽誤下去就不知道幾點了?!贝拗攫┟嗣珜毸{的頭發(fā),拿起書說道。
“這幾天總是學中文,oppa你是不是有什么計劃?。俊睒闼劐闷娴膯柕?。
“對啊,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今年會有中文專輯的,雖然我跟兩邊的困死關系都很好,但我還是更喜歡中困,畢竟付出的心血最多,無論是他們還是我?!贝拗攫c頭說道。
“對了,oppa你是不是把你和孝敏她們的關系告訴困死了?”樸素妍又問道。
“確切的來說,是告訴了唐沫一個人,不過就算全困死知道了也沒有關系,就像之前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你們有我不用怕,現在我有你們,我也不怕,而且我長得那么帥,郎才女貌誰會反對?”崔志皓自信的說道
“噫~,oppa你這說的都把我和智妍算進去了,還有,你這算是持美行兇嗎?”樸素妍好笑的說道。
“不算吧,只是更方便操作一點而已,不和你們說那么多了,好好專心上課?!贝拗攫c了點自己的下巴,笑著說道,然后又無奈的說道,這聊著聊著又偏了。
“你們要是再不好好學的話,我就教你們英語了?!贝拗攫┬χ{道,其他人聽到這話后,瞬間就端正了自己的態(tài)度,包括剛才還在吃醋的李居麗,她們知道崔志皓是絕對做的出來這種事的。
“嗯,態(tài)度很好?!?p> 在崔志皓懷里還沒有出來的全寶藍本來以為上課的時候會有些不方便或者出現有人調戲她的情況,結果崔志皓認真的表情直接就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扼殺在了搖籃里,每次只要一上課,什么身份在他這里都不好使,就連樸智妍都會被diss。
“結束了,可以自由活動了,我先回去了,今天在廚房忙一天,累死了?!贝拗攫┖仙献约旱臅?,捏了捏全寶藍的臉蛋,心里默默感嘆了一聲手感真不錯。
“軟白球你過來一下唄?!贝拗攫┧砷_懷里的全寶藍后,起身對著咸恩靜笑道,咸恩靜自然是點了點頭,牽著崔志皓的手出去了。
“oppa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嗎?”咸恩靜看著崔志皓問道。
“沒有啊,只是,貌似今天只有軟白球你一個人沒有吃醋,你難道不知道不會鬧的孩子沒有奶吃嗎?”崔志皓笑著說道,今天李居麗她們鬧得時候,只有咸恩靜一直在旁邊默默的看著。
“可是現在oppa你不是在單獨和我在一起嗎?說真的,oppa你知道嗎,從那天開始,你就是我每天睜眼的理由,是我梳頭的理由,也是我開心的理由,跟oppa你在一起的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我給你的不夠?!毕潭黛o說話的時候,眼角也開始泛起了淚花。
“軟白球你別哭啊,你這樣把我寵壞了怎么辦?”崔志皓輕輕拭去咸恩靜的眼淚,輕聲的說道,內心的暖流仿佛要將自己的身軀燒起來一般。
“壞了就壞了,oppa你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oppa你現在想要智妍和素妍歐尼我也是可以幫你的。”咸恩靜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擦去眼淚的男人,細聲說道,她原本以為崔志皓會去哄李居麗,畢竟下來的時候,李居麗的心思她們都看在眼里,可是他還是在眾人面前叫走了自己,只是害怕自己心里不舒服。
“哈哈,孝敏什么時候把你給同化了?這個隨緣就好了,我有你們就夠了?!贝拗攫┛扌Σ坏玫恼f道。
“那oppa你的意思是她們要是愿意的話你就可以了?”咸恩靜好笑的問道。
“那你oppa長得那么帥,難保她們把持不住自己啊?!贝拗攫╅_玩笑的說道。
“也是?!?p>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話說軟白球你覺得我能從這里爬到居麗的房間里嗎?”崔志皓擺擺手,站在門前抬頭看著李居麗房間的小陽臺,朝咸恩靜認真的問道。
“額,oppa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你沒看到居麗今天那個醋勁,我做三鍋酸菜魚都放不了那么多,總歸是要去哄哄的。”崔志皓笑著說道。
“那應該能吧,二樓也不是很高,按照oppa你的身手來說還是蠻容易的,注意安全就好,我就不打擾oppa你了?!毕潭黛o觀察了一下后說道,這凸起還是不少的,借力也挺容易。
只見做好決定的崔志皓在咸恩靜的耳邊笑著說了句什么,立馬就被滿臉通紅的咸恩靜錘了一下,后者也跑回了宿舍。
“好了,希望自己的技術還沒有退步吧。”崔志皓稍微熱了一下身,便開始了自己的夜襲,只見他矯健的在墻上騰挪轉移,沒過幾分鐘便攀上了李居麗房間的陽臺,估計慣偷也沒有他來的矯健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