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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黑寡

146,糟糕與噩夢

我的姐姐是黑寡 白月山竹 2133 2020-06-02 06:32:25

  紐約約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國際機場,記者圍堵在機場門口,長槍短炮架在墨鏡男子面前。

  “斯塔克先生,請問你在印度受到恐怖綁架的新聞屬實嗎?”

  “你怎么評價印度的社會治安問題?”

  “斯塔克先生,印度官方聲稱孟買恐怖組織基地曝光與你有關,請問具體細節(jié)是什么?”

  “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看我這邊!與你一起失蹤的那個女孩是你的新女伴嗎?”

  哈皮和另外幾個保鏢面沉如水的推開擠成一堆的記者,托尼戴著墨鏡看不清表情,但想來不會是什么好臉色。

  幾人匆匆的離開,隨著等在外面的轎車發(fā)動,這里的記者才紛紛散去。

  這次印度之行對托尼來說簡直是一場糟糕無比的旅行。

  事情的前半部分不必細說,就在曼達林被萊昂干掉之后,承受了兩人戰(zhàn)斗余波的塔拉維中心區(qū)已經(jīng)成了一個爛攤子,等到斯塔克公司的人到來,找到奄奄一息的奧巴代亞時——他被曼達林隨手關了起來,托尼才得知了幾個壞到極點的消息。

  印度軍方知曉托尼和貝蒂同時在孟買失蹤,為免事情越來越糟糕,他們通知了印度政府,而印度政府那些蠢貨竟然在孟買搞出什么人口失蹤懸賞來,這倒是符合他們咖喱吃多了變混沌的腦子。

  但這樣一來,整個孟買都知道了托尼失蹤的消息。

  印度與美國這邊聯(lián)系還算緊密,所以沒過多久,紐約的各大媒體就嗷嗷喊著沖向了孟買,還有一部分堵在各大機場前,只為了最新的一手消息。

  同時,因為托尼被綁架的傳聞,再加上前任總裁奧巴代亞的銷聲匿跡,斯塔克工業(yè)的股票竟然掉了五個點,

  而這也就只是麻煩了點,最糟糕的還是那些孟買官員和印度軍方在處理十戒幫的殘余人手時發(fā)生的狀況。

  曼達林死后,那些黑幫分子察覺到不對勁,仿佛警覺的鳥兒一樣,拋下身份,扔掉槍支,混進難民群中,就仿佛水滴融入大海一樣隱藏起了蹤跡。

  而印度軍方和孟買官員對此毫無辦法!

  十戒幫毫不掩飾的對斯塔克工業(yè)有所圖謀,這就意味著兩方已經(jīng)成為牌桌上涇渭分明的對手,剩下的就是明刀明槍的血拼。

  而托尼面對這樣的敵人,也絕不會有任何心軟與慈悲。

  本來這是一個斬草除根的好機會,但那些印度人竟然把已經(jīng)落入網(wǎng)中的魚生生放跑了!

  直到現(xiàn)在托尼都記得那個大腹便便的孟買官員說他們無法從難民中篩選出不法分子時那張泛著油光的臉蛋!

  萬幸曼達林,也就是滿大人,已經(jīng)徹底死在萊昂手中,但也不能排除保留了有生力量的十戒幫又出現(xiàn)一個新首領的可能。

  不過這場糟糕至極的旅途終于結束了,托尼看著車窗外的紐約街頭,從沒有一刻感覺這么好過。

  現(xiàn)在應該干什么?

  托尼想了想,輕輕的拍了拍。

  “先生,有什么指示嗎?”

  “先不回斯塔克大廈?!?p>  “那我們?nèi)ツ??”哈皮示意司機改變路線。

  “先去買個漢堡,嗯,芝士牛肉美式漢堡?!蓖心嵝χf,“我感覺我的胃已經(jīng)開始懷念那種味道了?!?p>  “沒問題,先生?!?p>  萊昂和貝蒂并沒有與托尼一起回來。

  因為羅斯將軍有知道了貝蒂被綁架的情況,震怒的將軍安排了軍方的飛機直接將貝蒂接了回去,萊昂選擇和貝蒂同行。

  兩人現(xiàn)在正在一個機密的軍用機場,萊昂正在面對臉色陰沉的羅斯將軍。

  “我聽說過你,小子?!绷_斯將軍冷哼幾聲,“貝蒂這次是找你才發(fā)生的意外,對嗎?”

  萊昂點頭承認道,“是的?!?p>  “以后離我女兒遠點,這是一個憤怒的父親最后的警告。”羅斯陰沉道。

  “我想這不是個好主意?!比R昂不吃羅斯的恐嚇這一套,“我愿意尊重貝蒂的想法?!?p>  “你以為自己有點錢就可以了嗎?”羅斯冷冷的瞪著萊昂,“我聽說迷霧基金的持有人是一位名為娜塔莎的女士,你只是個在女人屁股后面蹭飯吃的小白臉,我奉勸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p>  萊昂聳聳肩,“行,就這樣吧,貝蒂,我先走了?!?p>  貝蒂被羅斯將軍的態(tài)度嚇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她眼眶紅紅的看了眼羅斯將軍,然后毅然決然的拉住了萊昂的胳膊,“我和你一起走!”

  “貝蒂!回來!”羅斯不高興的低吼道,“你還要干出什么樣的丑事來???”

  “是萊昂救了我!”貝蒂不滿很久了,“我們是好朋友,我為什么全部都要聽你的!你還要趕走幾個我的好朋友?!”

  萊昂倒是想說什么,不過想了想,還是保持了沉默。

  羅斯似乎被貝蒂突然的爆發(fā)嚇了一跳,直到兩人離開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個老將軍站在龐大的飛機下面就像是一尊小小的雕塑,又冷又硬。

  等到徹底離開后,貝蒂才像虛脫一樣靠在萊昂身上,萊昂低頭時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jīng)默默淌下些淚水了。

  “我該怎么辦?萊昂?我要去哪?”貝蒂眼睛紅紅道,“我該去哪?”

  “跟我一起吧?!比R昂攬住貝蒂的肩膀,“我想如果是個男人的話,都不會在這時候趕走一個為他哭泣的女孩?!?p>  “謝謝你?!必惖俚吐暤馈?p>  “不要說謝謝?!比R昂摸摸她的腦袋,“如果不是你,托尼可是要遭殃了,這家伙可是欠了你一個大人情。傻姑娘,托尼可不容易欠別人人情?!?p>  貝蒂傻笑兩聲,結果笑得打了一個小小的嗝,窘迫的看了看萊昂,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其實沒幫什么忙?!?p>  “好了,好了,我們?nèi)フ宜??!比R昂道,“他現(xiàn)在麻煩也不少?!?p>  貝蒂點了點頭,然后又欲言又止的看向萊昂,不過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這些天總是做噩夢,而且還是一個連貫的噩夢,那張羊皮紙上那個陰冷、邪惡的羊首惡魔,似乎吃到了什么滿意的東西,那張詭異的面孔不斷地扭曲發(fā)生變化,最后竟然變得像那個死去的曼達林一樣。

  而這種噩夢卻在昨天消失了。

  昨天晚上她正和萊昂在飛機上越過重洋,貝蒂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卻沒有再夢到那場糟糕的噩夢,這讓貝蒂覺得自己只是虛驚一場。

  或許是太害怕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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