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后花陵容便背著長執(zhí)劍輕功飛上了純陽殿,剛上羨仙島一陣美妙的琴音就朝花陵容的耳邊輕輕響起?;耆菀宦牼驼J出了這首曲子,花陵容隨著曲子的琴音來到了一顆桃樹下。
長袖白衣隨風(fēng)飄蕩和被微風(fēng)輕輕飄起的長發(fā),纖細白嫩手指在瑤攬上舞著?;耆輰嵲诓幌氪蚱七@樣美妙的旋律,突然一只白色的團子從易嵐辰的身旁直徑跑向花陵容。
砰!
白色團子躺在花陵容的懷里撒著嬌,可花陵容直接被撞到在地。
“雷暴!”易嵐辰嚇得跑去把雷暴一把抱了起來,伸出白嫩的手來“汝沒事吧?”
花陵容扶著易嵐辰的手顫顫巍巍的摸著屁股站了起來“沒事……”
易嵐辰小聲斥責著懷中的雷暴“雷暴!在天界不是挺乖的嘛?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花陵容指了指易嵐辰懷中的白色團子驚訝的看著“它叫雷暴?”
易嵐辰看著懷中的雷暴用手戳了戳雷暴的臉竟然笑了起來“對呀,好聽吧。”
花陵容看著易嵐辰那爛漫的笑容入了迷。
易嵐辰看了看花陵容呆呆的樣子,竟然有一種想吻下去的心動。
花陵容反應(yīng)過來“好…好聽?!?p> “那個,汝是來找清源的吧,他在房中汝應(yīng)該見的到他?!?p> “哦!好的,那我走了。”
世君原來是會笑的,我還以為就是個冰塊呢。
花陵容悠悠轉(zhuǎn)轉(zhuǎn)的找到了清源的房中,她從背上取下長執(zhí)劍放在了木桌上?;耆萏痤^來仔細觀賞著這房中掛著的一副畫,畫上的是一朵在寒風(fēng)大雪中傲立的紅梅。花陵容很是喜歡這幅畫,怎么看都看不膩。
清源從外走了進來“你很喜歡嘛?”
花陵容點了點頭,可是才意識到清源的存在。花陵容走上前來行了個禮“上仙。”
“不必了,這里就你我二人不必行這種禮儀?!鼻逶醋旖俏⑽⒁恍Γ叩阶雷优韵刈白??!?p> 花陵容哪里敢坐,只敢跪在地上“不知上仙此次叫我前來所為何事?”
“沒什么事,只是找你這把神武中的劍靈有事?!?p> “上仙知道長執(zhí)哥哥?”
“原來你們二人見過面了?!?p> 花陵容點了點頭。
清源和花陵容的對話顧長執(zhí)全都聽見了,他躍出劍靈海依舊身穿那紅色的袍子出現(xiàn)“陵容你先出去一趟,上仙可謂是有要事與我相商。”
花陵容懵懵懂懂的走出了房間
你們能有什么事聊……
——
易嵐辰正坐在清源屋外的臺階上喝著小酒看著月光,那月光灑落在易嵐辰一塵不染的白衣和俊俏的臉上簡直美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汝怎么出來了?”易嵐辰?jīng)]有回頭看向花陵容,但他知道出來的就是花陵容。
花陵容跪在易嵐辰的身邊沉著頭“這難道還不明顯嘛?”
易嵐辰看著月亮“今晚月色很美”
花陵容抬起頭來看著那潔白無暇的月亮莞爾一笑“是很美?!?p> 易嵐辰看著花陵容的笑容,明明很高興可心里就是很難受,總有一股鼻頭一酸想哭的沖動,可能……自己病了。
花陵容看向易嵐辰“世君剛剛彈奏的曲子可是紅蓮?”
“不錯,汝難道也懂樂理?”
“沒有,我只是很喜歡紅蓮這首曲子罷了。”
突然花陵容心頭一陣疼痛,之前也沒出現(xiàn)這種情況。她拿出手絹捂著嘴咳了咳,她強忍著疼痛,可越忍著就越痛。還是一口鮮血染紅了自己的手絹。
易嵐辰當場就嚇傻了“沒事吧?”
花陵容揮了揮手“沒事…”脖子上有一處不太明顯的藍色抓痕露了一點點出來。
——
顧長執(zhí)坐在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茶細細的品著“上仙找我所為何事?”
“你讓陵容出去就是怕她知道吧。”
顧長執(zhí)愣了一下,到嘴邊的茶杯也瞬間沒了香味“她只是個孩子?!?p> “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陵容是白巧的孩子了吧?”
“所以?”
“她也是妖王花軒逸的孩子”
顧長執(zhí)輕蔑到“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是,可你知道白巧還有一個孩子嘛?”
顧長執(zhí)驚“那孩子在哪?!”
“當今魔界君王白卿衿?!?p> 顧長執(zhí)摔下茶杯拿起劍直沖門外,他甩開門來,直牽起花陵容的手。
花陵容脆弱慌張的問到“干嘛?”
“去魔界。”
“去那兒作甚?”花陵容疑惑?
清源走到屋外的看著二人“對呀,去那兒作甚?”
顧長執(zhí)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他對著清源怒吼到“你到底要干嘛?”
清源沒有說話,但清源用千里音對顧長執(zhí)的劍靈海說:我想要你去魔界幫我找一個人,你放心此事我不會和花陵容提及半點。
找誰?
一個叫湯念的女人。
清源悄悄的使用了置物術(shù),把一條紅珠的簪子變換在顧長執(zhí)的劍靈海里。
你幫我把這個東西交給她。
說完清源直接進了純陽殿,可是易嵐辰依舊感受到了清源的心思。
“我們回去吧?!鳖欓L執(zhí)把劍交給了花陵容,自己也回到劍靈海里了。
花陵容懵懵懂懂的,完全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腦子里一團黑線,易嵐辰緩緩的站了起來。
“汝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晨會有重要的事宣布需要早起。晚安”說完易嵐辰也離開了此處,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