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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狂踩偏執(zhí)反派的笑點(diǎn)

第十七章 可能預(yù)謀已久

  孟安當(dāng)然也不會讓人擺布,自己的女兒遠(yuǎn)嫁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如今陳幺一口咬定自己見過懦若,還說了那么多懦若不為人知的東西。

  無論怎么去說都顯得有些強(qiáng)詞奪理的感覺。

  “懦若,你在想什么?”

  “父親大人,我想明白了,我承認(rèn)我去過!”

  孟安猛地站了起來,厲聲道,“為何?”

  懦若倒是很淡定的回答道,“我承認(rèn)我的去過,也承認(rèn)他看見過,然后我就要?dú)⑺ ?p>  說完孟安和趙北庭都愣住了,心想這懦若是不是瘋了。

  就在大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懦若一把拽起旁邊趙北庭平時用的劍,直接沖了出去。

  “她要干嘛?”

  趙北庭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沖出去的懦若。

  旁邊的孟安也一臉奇怪,自己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老奴覺得不管小姐要干嘛?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攔??!”

  說完之后,魏妄無奈的說道:“攔不住了!”

  此時的懦若已經(jīng)沖到了使臣休息的處,一把踹開了大門,雀鷹手里的茶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嚇得都丟了出去。

  旁邊的陳幺也是一臉茫然,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點(diǎn),緊緊的盯著懦若。

  只看見懦若一雙杏眼里滿滿的殺意,猩紅的血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滿布。

  她倒是也不羅嗦一劍就刺向了陳幺,狠狠的插在了他的腰間,幸虧陳幺往后一退,那劍只是擦傷了陳幺。

  “孟小姐,你這是干什么?”

  雀鷹驚呼的站了起來,而此時的懦若的劍并未松懈一轉(zhuǎn)眼就比到了雀鷹的嘴前。

  “就你的嘴會說話,被侮辱名節(jié)的女子要做什么,你這個文學(xué)大家會不知?”

  說著,劍微微發(fā)出一絲聲響,懦若的手被打的青紫了起來。

  三皇子趙言緩步而來,先是跟使團(tuán)了道了歉,隨后是將懦若往身后拽了一下。

  “別說話!”

  他小聲說著,此時的趙言一點(diǎn)都不像之前老是欺負(fù)自己的那個人。

  懦若沒說話,靜靜的站在身后。

  就看見趙言拿起地上的劍,指著陳幺,“你再說一遍你在西北大營看見了什么?”

  陳幺立馬就把在朝堂上的說辭又說了一邊,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愿意對懦若負(fù)責(zé)。

  “用得到你負(fù)責(zé)?”

  趙言步步緊逼靠上前去,“她的父親是我國丞相,她是我朝第一個異姓公主,手里握著十家商行,父皇寵愛至極的女子,你們想要嫁到你們國家去?異想天開,就算她被人看完了,在我國依舊有人排著隊(duì)來,今天刺你一劍,就是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

  說完他拽著懦若就直接走了,懦若跟著他一直都在想,要不要來一句感人肺腑的謝謝。

  正要說的時候,就看見皇帝和丞相飛奔而至。

  懦若還未說話,孟安就將她拽了過去。

  “勞煩三皇子將小女送回!”

  趙言沒多說別的,跟皇帝請了個安便走了,才走了不到五十米,他回頭看了一眼懦若,神情讓人捉摸不透。

  而此時的懦若立馬說道,“謝謝三皇子了,改日一定登門道謝!”

  就在這時,趙言卻突然笑了,那個笑讓人覺得意味深長。

  就連老謀深算的孟安和趙北庭都沒有看明白,這個笑的用意在于?

  “你干嘛去了?”

  孟安問著,懦若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劍,“當(dāng)然是去殺了口吐狂言之人?!?p>  說完,趙北庭居然大笑出聲,“好,實(shí)在是好極了?!?p>  “皇帝叔叔,你在好什么?我要是真的刺殺成功了,那不就是要兩國戰(zhàn)亂了嗎?”

  趙北庭沒說話,但是孟安和身旁的李公公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原本愁云密布的臉上,突然輕松了。

  孟安只是問了一句,“看來皇上是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p>  “當(dāng)然!這世上還未有人能威脅的了朕!”

  說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抱起了懦若,一同走向了宴會廳。

  此時的雀鷹還未從趙言的那一席話中走出,他們進(jìn)京的時候只是知道了懦若被封為了公主,但是不知道南魏皇帝給了懦若這么大的殊榮。

  這在給他們的情報里,居然一絲一毫都沒有提及。

  他氣的一把推翻了自己面前的桌子,“我就像是來嘩眾取寵的,這么一個地位的女子,怎么可能嫁到我們北俞去,到底是哪個情報頭子,我回去就殺了他?!?p>  雀鷹憤怒之時看了看陳幺,拽過他的頭發(fā)一巴掌就打了過去,“你跟你的母親一樣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p>  “你過分了,國師!”

  “怎么?你一個小宮女跟侍衛(wèi)私通生的孩子,要不是我從中周旋,你能成為皇子?”

  說到此處,陳幺臉憋得通紅,他想要反駁,但是自己實(shí)在是理虧,又在異國他鄉(xiāng),自己的身世要是被人聽見他這一生就毀了。

  所以此時他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沉默。

  雀鷹走上前來,看著他的這一張臉,滋滋滋了半天,“你要不勾搭一下那個叫懦若的,下一次要是打仗就把你當(dāng)質(zhì)子送過來,你看怎么樣?”

  “國師!”

  “今天這丫頭都沖了進(jìn)來了,如此行徑南魏皇帝無動于衷,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打仗嗎?”

  北俞雖然是一個好戰(zhàn)的國家,但是說真的面對現(xiàn)在日益強(qiáng)大,并且民心所向的南魏他們是真的沒有把握,而且就算是雀鷹身為北俞皇帝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

  也依舊有人能在其中挑撥離間皇帝與他的關(guān)系,可孟安跟趙北庭從未有一次互相懷疑的時候出現(xiàn)。

  這才是所有國家覺得最大的威脅,他們倆的聯(lián)盟只要是堅不可破,對于其他國家就是災(zāi)難。

  好一個孟安,養(yǎng)的女兒也是好樣的,若不是今天這丫頭這么一鬧,南魏是真的很難在近期內(nèi)找到攻打北俞的借口。

  他甚至都有一點(diǎn)懷疑,就是這幾個人設(shè)計好的陷阱,就是在等他們這群傻子走進(jìn)來。

  陳幺卻沒有心情想這些,他是真的不想要成為質(zhì)子,本來就在北俞無權(quán)無勢,若是在成為質(zhì)子,他……真的沒了所有的期盼。

  “國師……”

  “別叫我!廢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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