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神秘
“我們來了!”
懦若拽著身后的人下了馬。
那人緩緩掀起來了自己的頭紗,那一雙眼看著趙言,緩緩的說了一句,“我等你回來!”
趙言激動的從馬上跳了下來,飛奔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把抱住了那人。
“謝謝你愿意來,還有……無論你是什么……我都想要跟你白頭偕老?!?p> 說完,他轉(zhuǎn)身上了馬沒有回頭。
也沒有看見身后的人的淚眼婆娑。
“怎么了?”
一路回去,阿七的眼淚就一直停不下來。
“昨晚我為他測了一卦。”
說完之后,阿七突然拉住了懦若,抱著她哭了起來。
“什么意思,是不好的嗎?”
阿七沒有說話,其實并不是這一次出征不好,而是測完之后她明白了若是趙言選擇自己的話,即將面臨什么。
懦若一直在安慰她,雖然一直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要怎么口頭上的安慰。
趙言出征之后,南魏因他出征一事討論紛紛。
而最頭疼的就是趙謹(jǐn)了。
一堆從來不看好他的人,來到他的宮殿說什么要是這一次趙言立下了軍功,他的太子之位就岌岌可危了。
有一個更是與他探討了好幾天,說趙言必然是利用了柳妃拿到了這一次出征的機(jī)會。
而趙謹(jǐn)跟著對方敷衍了幾天,沒想到這人居然沒有感覺出來。
就在這人來的第三天,趙謹(jǐn)有些忍不住了。
“太子殿下,臣等知道您是寬宏大量的人,但是作為儲君這一次三皇子的出征對于您來說,就是巨大的威脅呀!臣等是遵守老祖宗留下來的長子嫡孫的規(guī)則,是完完全全站在你這邊的。”
說這話的是范魚兒的父親當(dāng)今的國舅爺,其實自從他成為國舅爺以來對趙謹(jǐn)可謂是多半挑剔,如今又一副從一開始就支持自己的態(tài)度,趙謹(jǐn)一邊看著自己的棋局一邊嘴角微微一笑。
“您不能不重視呀!”
他苦口婆心的樣子,讓此時的趙謹(jǐn)都差點以為這人是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
“那您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樣?”
說著那國舅爺笑了一下,“您應(yīng)該跟我們合作,讓三殿下早些回來,替換一個將軍過去,這樣是最好的。”
趙謹(jǐn)?shù)淖旖峭蝗恢g僵硬在了一個尷尬的弧度。
拿起棋子的手突然放下,抬頭看著此時的國舅爺,突然抬手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
“你是覺得我年幼,好受你擺布?才來與我說這些?”
“太子你?”
國舅爺一臉無奈,還有一點迷茫,而此時的太子咄咄相逼,“我叫三弟回來?他是打不過別人,還是怎樣,我叫他回來再換人過去,對戰(zhàn)局多大的影響你不知道?你在我這說這些,就是挑動我不仁不義,若是我真的像是你這么做了,我就不配做南魏儲君,我寧愿把儲君的位置讓出去?!?p> 說完,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國舅爺灰頭土臉的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屠家卻大辦宴席,原來是屠家的長媳生下了一個兒子,生下來的時候天降吉瑞。
說起這個屠家在南魏是有許多分支的,而被孟安提起來的哪一個分支原本是最不受重視的。
而這一次辦宴席的,是一個可以牽動南魏國運(yùn)的一個主支。
其中三位都是老將,作戰(zhàn)無數(shù),而生下的也是使官和兵部大臣,一個個幾乎把握著南魏的命脈。
在分支被孟安處死之后,這一支主支開始蠢蠢欲動,先是挑起西北大營的內(nèi)亂。
后是在孟安處理的時候多加阻擾,孟安念在為老一輩世家,并未急于處理。
可是攻打北俞是一定要處理干凈這些干預(yù)作用。
雪殿山!
一處高聳入云的宮殿里正在歌舞,一身白衣的男子拿著一壺酒混在其中。
而宴席上坐著的另一個人就是……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