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說道:“像你我一樣,一來一往,又有什么意思?”
說著話的功夫,他一掌推開身前上萬天兵,無數(shù)天兵虛影被他鎮(zhèn)壓。
蘇正只覺得胸口發(fā)悶,體內(nèi)氣血凝滯,接連兩個招數(shù)都被李存破壞,讓他很不好受。
“你準備怎樣?”
李存嘴角笑道:“你我各自準備出最強大的招式,不設(shè)防御,攻向?qū)Ψ剑l勝誰敗,就在這一招之間?!?p> “好!”蘇正明白,要是繼續(xù)磨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只見蘇正手持極光劍,劍身上殺氣密布,風(fēng)火繚繞。
他身后顯出畫卷,院子里狂風(fēng)四起,他將烽火旗插在房頂,烽火旗迎風(fēng)飄揚,吹起無邊的殺伐與血腥,就連地上的青草都蒙上一股血色。
蘇正手中的長劍劍勢平平,他抬劍就刺,身后畫卷飛起,化為一個光點,濃縮在這一劍式之中。
“平平無奇?!?p> 李存這樣說了,他鼓動全身力量,黑氣如海,化為一道巨浪,砸向蘇正。
蘇正手中持劍,迎向這道巨浪,可是黑氣巨浪之中是李存一生修為的凝結(jié),他根本抵擋不過。
只見蘇正手中之劍脫手,他的身體倒卷飛回,落在地上。
眾人連忙看過去,只見蘇正口吐鮮血,昏迷不醒,他雙眼翻白,似乎是死了。
李存見狀,正要繼續(xù)進攻,徹底結(jié)束蘇正的性命。
正在這時,眾多天兵圍攻過來,他們可不再是那些虛影,而是真實的天兵。
原來,蘇正在對攻之前就猜到了結(jié)局,特意通過兵符命令天兵進攻李存。
只不過這些天兵多是李存的下屬,對他忠心耿耿,即便被兵符控制必須進攻李存,也只選用了最簡單的手段,根本無法傷害到他。
可是天兵天將極多,他們在兵符的催動下悍不畏死,到底堵住了去路,讓李存的腳步停了下來。
艾麗兒連忙跑過來施針,她用三根手指頭粗細的銀針扎在蘇正的頭頂,向銀針之內(nèi)灌輸靈力。
片刻功夫過后,蘇正終于醒了過來,她雙目通紅,顯然受傷極重,就連眼睛內(nèi)部的血管也破裂了。
“還能打嗎?”艾麗兒問道。
蘇正咬牙站起來,說道:“不能打也要堅持到底。”
這時,只聽一聲接著一聲慘叫,李存已經(jīng)動用了真實的實力,那些天兵天將再也攔不住他。
他們?nèi)缤掠暌粯樱娂姀陌肟罩袎嬄?,有的人還沒有落在地上,身子便解體死亡,整個神城下了一場血雨。
艾麗兒見蘇正又有進攻,連忙攔住他,說道:“你拿什么打?”
蘇正根本不聽,他正要飛上天去,卻見李春花擋在他的身前。
“爹!”她一聲大喊,戰(zhàn)場為之安靜下來。
眾多天兵天將退下,蘇正不想造成更多的無辜傷亡。
李存瞇著眼睛,他問道:“你都知道了?快,回到爹爹這里來,他們都是壞人。”
看這幅情景,李存對待這個女兒真心不錯。
“爹,你放他們離開,我就跟著你?!?p> 李存想了想,說道:“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兒,不要走錯了路?!闭f完,他停止攻擊,示意蘇正等人離開。
蘇正考慮片刻,決定帶著所有天兵離開。
只見神城洞開,所有港口全部開啟,一艘接著一艘的樓船戰(zhàn)艦駛離神城,它們遮天蔽日,足有上千艘之多。
片刻功夫,神城內(nèi)已經(jīng)干凈了,蘇正等人也撤到了外面。
“女兒,過來吧?!?p> 李春花聽話,只見李存伸手一招,李春花飛了過去。
由于李存的幫助,李春花一介凡人,也可以在虛空中存活。
“女兒,爹爹和你離開這里,另尋一處風(fēng)景秀麗之地可好?”
李春花依舊流著眼淚,她將一生的眼淚都在這一天流盡了。
正在這時,李元發(fā)突然開口:“李存,你就是個閹人,比閹人還不如!”
這句罵說到了李存的痛處,他又是伸手一招,將李元發(fā)召喚過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在罵誰?”
李元發(fā)嘴里流出血液,可即便生命危在旦夕,他也沒有屈服,反而倔強道:“誰做不了那種事,我就在說誰?!?p> 李存用力,徹底掐斷了李元發(fā)的脖子。
李春花大喊一聲,涕泗交加,可也無濟于事。
她的生父殺了她的養(yǎng)父,她只有一死才能報答李元發(fā)的養(yǎng)育恩情。
只見李春花對李存說道:“爹,我們永遠留在這里,好不好?”
“怎么可能?”
誰知李存剛剛說完這句話,三艘蓬舟在他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蓬舟速度極快,近乎如光,一下子撞在了李存的身上。
一艘撞在李存的腦袋上,讓他失去清醒的意志與判斷能力。
一艘撞在李存的丹田位置,讓他一瞬間靈力紊亂,再也施展不出任何手段。
一艘撞在了李存的腰上,卻不是為了殺他,只是為了借助余波了結(jié)李春花的性命,不至于讓她死的太過痛苦。
三艘蓬舟以極快的速度撞擊,讓李存瞬間失去反抗的能力,竟然掉在了神城里面。
可是他的實力到底高超,竟然剛剛摔在地上,就立刻反應(yīng)過來,又與三艘蓬舟纏斗起來。
可是正在纏斗的功夫,卻見蘇正操作兵符,再度將神城封閉起來。
“小子,你敢!”
蘇正根本不理他,片刻功夫過后,神城被再度封閉。
只不過此時的神城不再是軍陣所在,而是一處監(jiān)獄,內(nèi)里的囚犯只有兩人。
李存依舊在同蓬舟搏斗,他使出了真正的實力,將三艘蓬舟接連捏碎,化為灰氣,隱匿不見。
接著,他又試圖攻擊神城,試圖破壞這一層結(jié)界,試圖闖出去。
可是蘇正哪能讓他如愿。
結(jié)界被他全力催動,他甚至調(diào)來所有天兵天將,與他一同催動兵符,加固神城外面的結(jié)界。
終于,李存累的停了下來,結(jié)界完好無損。
蘇正同樣累的不行,他的身體顫抖,要不是艾麗兒不停地為他施針,激發(fā)身體里面的活力,他根本無法堅持到現(xiàn)在。
“你去看看你的女兒吧。”蘇正說道。
李存看了一眼地上的李春花,他雙目全都是恨,要不是李春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也不至于被三艘蓬舟撞擊到地上。
他此刻自知到了窮途末路,已經(jīng)瘋狂無比,剛才還口口聲聲愛護無比的女兒,現(xiàn)今卻成了他的敵人。
李存見李春花已經(jīng)死了,卻也不肯放過她。
只見他打出一掌,黑氣覆蓋在李春花的尸體上,她的尸體瞬間腐敗變質(zhì),成了一堆枯骨。
蘇正說道:“真是殘忍啊,你給予她的生父溫情還不足一刻鐘。”
“少說廢話,你若是個男人,就把我放出去。我們單獨打過?!?p> 蘇正卻搖頭嘲諷:“你以為我和你之間的爭斗是私人恩怨嗎?我在執(zhí)行天庭律令,哪還在乎個人的名譽得失?!?p> 李存說道:“那你就把我押送天庭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可以帶著這么大一座神城前進!”
要想驅(qū)動這么大的神城橫跨宇宙,需要的能量恐怕就是一萬個蘇正也提供不了。
“你聽沒聽清楚兵馬司的免職令是怎么說的?你若反抗,可以就地格殺?!?p> 李存喊道:“你怎么殺我?”
蘇正再度祭出兵符,說道:“靖忠大王曾有一枚極為強大的炸彈,這枚炸彈爆炸,幾乎要了他的性命。我若讓這座神城爆炸,是否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你敢!”
李存罵道:“你知不知道,這座神城耗費了多少天幣才能打造成功,你若把它毀了,就是天庭的罪人!”
蘇正反駁道:“你以為我不識貨嗎?這只是普通的神城罷了,能有多么昂貴難得?”
說著,他催動兵符,只要連續(xù)催動這枚兵符超過一個時辰,必定可以讓神城爆炸。
他已經(jīng)驅(qū)散清空了附近的天兵天將,讓他們到遠處維持秩序,不讓外人進來。
艾發(fā)明駕駛樓船過來,隨時準備帶著蘇正跑路。
李存瘋狂無比,他不再轟擊結(jié)界,反而開始破壞神城,試圖先蘇正一步,破壞神城與兵符的聯(lián)系。
可他不過是在癡心妄想罷了。
神城設(shè)計之初,便已經(jīng)定下框架,無論遭受怎樣的破壞,兵符與神城的連接都不可能中斷。
是以一個時辰之后,神城的表層已經(jīng)成為一片焦土,廢墟之中,李存躺在地上,死死盯著蘇正,只聽他喊道:“我即便進入地府冥都,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正閉眼,他用食指點在兵符上面,正式啟動了讓神城引爆的陣法。
艾發(fā)明見狀,連忙帶著蘇正一行人逃跑。
他們頭也不回。一溜煙跑出去好遠。
艾麗兒問道:“李存該是死了吧?”
沒有人回答她,只見眾人身后,亮起刺眼的光芒,他們縱使背對著那神城,也被反射來的光亮晃的睜不開眼睛。
蘇正淡淡說道:“應(yīng)該死了吧?!?p> 遠處,一直跟在蘇正后面的天軍樓船上,那校尉見到了遠處的景象,連忙對手下說道:“快點,將這里的情況全部報告兵馬司,請司首定奪。”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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