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城如約而至的來到了蘇府看望蘇錦書。
“小姐,小姐秦公子來了?!庇喑洪_心的先來房內(nèi)稟告。
正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人,立馬來了精神,“什么?江城來了?”
“對,正在屋外等待呢?!毙⊙诀唛_心的跟自己的情郎來了一樣。
“快,扶我起來。”蘇錦書趕緊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我看起來怎么樣?”
“小姐雖然有傷在身,但也是一個病榻美人兒。”余澈夸人的功夫日益見長。
“噓,就你會說話!”蘇錦書怕門外的人聽到了,趕忙讓丫鬟小聲點,“去請吧!”
“是!”
秦江城卻不似她倆一般那么開心,內(nèi)心還是及其自責(zé)。
“蘇姑娘,你好些了嗎?”
“謝謝你能來看我,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后,“不礙事兒的,不礙事兒的。”裝作滿臉的虛弱。
“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hù)好你。”床前的人看到這一幕后,更加心生憐憫。
“別,快別這么說,今日如若是你躺在床上,我也是一樣的心疼?!贝嗽捯怀龊蒙鷷崦涟。墒俏覀兂两谏钌钭载?zé)中的秦大少不僅沒有反駁也失去了基本的鑒婊能力。
“江城,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嗎?”蘇錦書的小套路那是層層疊疊。
“什么事?”
“你看我們一起去過江州,在船上的那次和昨天的事情,算不算是一起出生入死了?”這是明晃晃的在下套。
“自然是算的。”
“那你再叫我蘇姑娘,豈不生分?”
站在一旁的余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著實生分了。”
“那叫蘇妹妹?”秦江城試探的問道,對方是姑娘家也不能太冒犯了。
床上的人依舊笑著說,“蘇妹妹,這個稱呼不錯,但我還是喜歡你喚我錦書?!?p> 罷了,她還受著傷,一個稱呼而已,她喜歡便依她就是。
“好,錦書?!鼻亟且裁銖?qiáng)笑了一下。
門外的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推開門來,“哈哈哈,抱歉抱歉,老夫不是故意聽你們說話的?!?p> “蘇伯父!”秦大低頭行禮。
“城兒啊,看來這次你們遇劫也不全是壞處,畢竟讓你們認(rèn)清楚了在彼此心中的位置啊,哈哈哈哈。”蘇員外自然是一臉的高興,總感覺兩個孩子的好事將近。
“???”秦江城怎么聽著這話的意思有點跑偏了呢,“是,我們一直都是挺好的朋友?!迸卣郎蟻恚獾谜`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朋友?”蘇員外皺眉,可自己剛才在屋外聽到的可不是朋友的意思啊,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女兒,正一臉害羞的瞪著他,奧,懂了懂了,年輕人面子薄,不愿意當(dāng)眾捅破這層窗戶紙,那他也不當(dāng)這個惡人了。
等到時機(jī)成熟讓人家倆自己說出來吧。
“好好!朋友好!能做好朋友證明你倆性格相投,話也聊得來,嗯嗯,不錯不錯?!碧K員外話鋒一轉(zhuǎn),“對了,城兒聽說你爹懸賞一萬兩通緝那幾個賊人?”
“是的!”
“好,如若真的抓到了,這一萬兩我來出!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傷害我蘇萬成的女兒!”蘇員外眉頭緊鎖表情嚴(yán)峻。
此時床上的人聽聞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與自己的小丫鬟余澈交換了一下眼神兒,這事必須得處理好......
胡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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