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鳥因何變異的緣故與攻擊自己的理由,余岐不想多想,因此全當(dāng)所處時空不同,因此物種的心性也大不相同來處理。而且這還是目前最好解釋的一個理由了。
所處時空不同,自然生存的要求也大不相同,智謀固然重要,但再高遇到了像曹操這種多疑成性的老奸巨猾人終究是要被壓的死死的,因此,若想做皇,武力也是至關(guān)重要。
余岐通過曹菲所述信息中已經(jīng)日漸膨脹的曹操大軍就能夠推算出曹操的大勢將至,屆時憑靠挾天子以令諸侯,天下何人敢不從。因此在這一關(guān)鍵點上如果不出現(xiàn)意外,那么曹操距離成為北方第一諸侯的時間也不遠(yuǎn)了。
但若是再算上各方勢力背后的元老團呢?他們或許能夠在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后想到此計高深,但卻無法做出改變,若是冒然反抗,極為可能遭到各方勢力背后元老團的攻擊,到時候哪怕是號稱有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恐也危在旦夕。
根據(jù)遠(yuǎn)古生存法則是弱肉強食的情況,一般形式中,都是強食弱,但人類是有智慧的生命體,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因此需要一位牧羊犬來進行引導(dǎo)共同搞掉最大的,然后平分血肉,然后那位牧羊犬所收益也必然是最大,然后便有出現(xiàn)了弱肉強食的情況,但是這一次,卻沒有牧羊犬敢出來引導(dǎo),因此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滅亡。而那時自己再想要替代曹操,已無可能。因此,余岐絕不會放任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而天子劉協(xié)就是一個契機。就如同后世記載的那般,若是人人稱王稱帝,那么曹操的挾天子以令諸侯就不存在,到時候靠的,就是自己這頭黑羊重新整合勢力,橫掃諸國。
至于如何勸言造反自立為王,余岐可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畢竟自己可是掌握了對方的所有信息,而對方對自己僅有神秘,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愚者才會想到是要謀害自己而將其直接殺死,但能做一方諸侯,識人辯事的能力多少還是有點。
至于自己實力方面卻是個硬傷,不確保某些諸侯存在見面先打一架的習(xí)慣,以好判定來者重而下一步動作,但眼下自己走的已是橫煉之路,體內(nèi)稀薄卻堅韌的真氣勉強能夠做瞬殺手段,若想第一面不被對方暗處隱藏的元老團看透,唯有持續(xù)提高真氣的質(zhì),而放棄量的增加,盡量給予對方一種高深莫測的第一印象。
而后,余岐便如實照做,一點點的小心翼翼催動羊皮卷快速而微小的攝入高強度質(zhì)量真氣加持丹田氣海中實現(xiàn)滋潤孕養(yǎng)的效果,隨后便如此往復(fù),一邊修復(fù)透支的精神力,一邊孕養(yǎng)稀薄的真氣。
伴隨著大腦傳來的陣陣舒意與腹部淡淡的暖意,余岐的臉色也逐漸好轉(zhuǎn)許多。同時也令他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奇妙之處,換做以前在地球,這樣的一副身體估計得挑一副能夠入眼的棺材了,再者雖然在楓葉城時也接受過羊皮卷所帶來好處,但那時畢竟生疏,許多方面都有所不足,如今再回想一看,使用技巧卻是天差地別,如同十六七歲少年與三四十歲的中年駕駛一臺一樣的挖掘機。
在他將神識再次投入丹田中巨大深坑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不同之處。原本一望無際充斥著神秘與詫異的味道也在前些日因為走橫煉路子導(dǎo)致出的丹田氣海天地昏暗,璀璨星光企圖洞穿蒼穹但最后被羊皮卷施以神威阻攔下。
昏暗的色澤如今一看明顯比以往淡下許多,也無風(fēng)箱般的那種從虛空之中制造無窮力量的質(zhì)感。
這一次的改變再一次將余岐往日所計算得出的計劃打破,但他并無多余感情的僅僅嘆息一聲。
不過也好理解,戰(zhàn)場之上瞬息萬變,在不存有合理確實的推理下不存有確切根據(jù),所得出的答案也只僅能做為參考。
伴隨著身體一點點的修復(fù),一陣隱隱約約的“塌塌”聲傳入耳中,余岐立馬調(diào)息收氣,睜開雙眼向樓閣處走去,目光跳過一座座房屋落在街道上,因為視野遮擋的緣故,沒辦法直接望見城門口的方向,但隨著街道上“啪塌”聲響逐漸加大與在半空中跳動的沙灰,余岐知道,這是帶領(lǐng)天子移都的曹操大軍歸來的象征,也是他即將啟用下一步計劃的鈴鐺聲。
待至?xí)r候差不多時,便又回到茶桌上,正準(zhǔn)備小飲一杯時伸手端起卻發(fā)現(xiàn)已涼。
他自語道:“人稍未離,茶卻先涼,呵……”
但這又豈能難道一位修士,縱使真氣量少,但好歹對于火元素的掌控卻是極深,控制丹氣那股氣的流動并回憶往日熱毒感受,深色火焰噴指而出,火焰離體擲入溫茶機械,小等片刻,再度伸手接觸,茶溫正好,小飲一口時,后方傳來“咔咔”聲響,微微一笑,便裝無知飲茶賞花。
“尊使?!敝敝羴碚叱雎?,余岐方才轉(zhuǎn)身看去,來者正是曹仁,且手中那提著什么。他道:“曹仁將軍這是作甚,如此慌張?”說罷,淡然一笑。
“尊使有所不知,當(dāng)今天子劉協(xié)已移都許昌,謂表尊敬,所有人都得上朝行禮,主公特令我來為尊使送服飾?!?p> “呵!”余岐不屑一笑,道:“我乃青王臣子,為何要無故主動對他獻(xiàn)帝行禮,好笑,這是他獻(xiàn)帝的意思還是帝黨的意思?此番作為難道不是有意借我之名羞辱我王?”
“這……這這……”曹仁一瞬間也被余岐話語結(jié)了舌,但稍加思索也不無道理,青王本就是一方之王,無論是兵力財富聲望都不知大于獻(xiàn)帝多少倍,如論國土,卻是不及,但若想擴大,以如今的獻(xiàn)帝如果能夠抵擋?無非是螳臂當(dāng)車,自尋死路,而作為青州來的使臣若是主動迎拜,豈不是拉低了青王的聲望。而對方話語中只提起獻(xiàn)帝與帝黨,無非是不想與大哥做沖突,又豈會不知這是何人之意。為保合作不會出現(xiàn)岔路,曹仁也不得不找個背鍋者,他道:“是……帝黨的意思……”
“嘖!”余岐也是做戲做全,盡量將自己包裝成一位平時看似和顏悅色的普通天才少年,實則內(nèi)心高傲無比,恃強凌弱之輩,他十分不屑的說道:“如此帝黨那點戰(zhàn)力盡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若非顧及青王顏面,我方才就已沖已大殿當(dāng)場殺幾個帝黨心腹以泄怒火!”
“這……這不可呀……尊使”曹仁聞言,驚呼出聲,這若是真若對方殺了帝黨心腹,事態(tài)可無法控制了。
“曹仁將軍大可安心,帝黨心腹們?nèi)舨挥幸馓翎呂遗c暗諷青王,我絕不會下死手?!?p> “既如此,在下先告退了?!?p> “嗯,曹公那邊將軍應(yīng)該知道如何解釋吧?”
第一次被威脅的曹仁雖怒,但對方畢竟是青王來使,戰(zhàn)力非凡,也是自我安撫能忍則忍:“尊使安心?!?p> 待至走遠(yuǎn),聽不見“咔咔”聲響,余岐淡淡一笑,吐出:“傻缺一群,也不知道探識探識我如今真氣,劍陣僅剩一道,若真槍實戰(zhàn),我如今可無法打贏任何一人,如今被我威脅竟然還忍氣吞聲忍耐下去?!?p> 通過曹仁如今一見,自己實力恐怖的印象顯然已經(jīng)注入每一個曹家心里中,但不保證存在二五仔會無故挑釁的情況下,余岐仍需做到來者皆斬以顧保全之計。
“奇怪,夏侯淵呢?”飲茶之際,余岐忽的想起自己這位“結(jié)拜義兄”已經(jīng)好些時日不見,不僅如此還無消息,方才也忘了詢問曹仁。
“哎……”他悠悠的吐了口氣。
望著眼前景色之美,總感覺心里落下了什么重要事物?!澳皇切尴墒送镜倪M展之慢欲求不滿?”他自語一聲,也不知是非不是。只是再度飲一口茶,取出那令雀鳥變異的丹藥細(xì)細(xì)端望起來。隨意將一枚丹藥以內(nèi)力碎開的一瞬間便是一股濃重刺鼻的氣味傳出,緊接著,顯山露水終于看清內(nèi)部。
“色澤同黑物,黑物似軟泥,氣味刺鼻難聞令人作嘔,莫非雀鳥變異襲主真能我這丹藥有關(guān)?”
“不!絕不可能!”
忽然,余岐想到了萬物有靈這一點上,再加上自己是地球原住民的緣故,諸多思想不屬于這個世界,因此許多事情都容易同前世一般從自己身上找毛病,如此一來二轉(zhuǎn),便會形成先入為主的習(xí)慣,但這個世界是存在修仙者,而一名合格強大的修士即使自己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也要裝作不知道,因為這有關(guān)道心的堅韌,固然形成了修仙者不愛講道理的說法,因此余岐這個外時空星球移居入住改換戶籍人口也得將諸多前世時空的思想進行打磨柔和。
但就在這時,幕簾的方向忽然傳出一陣丹香,余岐定睛望去,盡管心中疑惑,但還是想到了結(jié)果:“這……莫非那只麻雀的變異后的尸體也能夠煉制成丹藥?而已不需要控火?!”
“什么鬼東西……”他心中詫異的揭開幕簾看向正燃燒結(jié)束散發(fā)陣陣香氣的鼎爐,狐疑的探入神識,真氣凝掌取出物品。
丹藥的體積大約有地球南方超市里雞蛋的四分之一點五那么大,渾身透體橙光,氣味濃厚,似充滿濃厚的生機,手感也不比清靈丹差,而且伴隨時間的消逝,也看清了丹藥上那刻畫的大鳥圖案,模樣完全與殺死的雀鳥不同。重量卻比清靈丹重了一丟丟。
“什么鬼東西?”他還是不經(jīng)意間吐出了這句話。
“辛辛苦苦煉制出來的清靈丹竟然比隨便殺只變異麻雀只強一丟丟……那還煉個屁的丹藥啊,還不如多去抓幾只動物喂下丹藥然后殺死來的快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