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暖一愣,頓時推卻:“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這個你吃,你剝了那么久……”
“你吃?!痹S安之不容她拒絕:“我其實不吃蝦,但我可能有點輕微強迫癥吧,看到蝦就忍不住剝?!?p> 嚴溫暖:“……”
“還有這種強迫癥?”嚴溫暖驚訝的盯著他。
“恩。”許安之點頭輕笑。
嚴溫暖持續(xù)驚訝中,最后笑著道:“許先生這強迫癥還真的是……”
“別樹一幟么?!痹S安之接了話,笑得更柔和。
“是啊?!眹罍嘏贿叧灾r一邊道:“吃海鮮的時候帶著你這種強迫癥的人最好了!”
這話真不假,她知道現(xiàn)在有些人都會有一些輕微強迫癥,有的還是很奇葩很搞笑很可愛的強迫癥,譬如許安之這種。
“那以后你便帶著我就好了。”許安之又剝了一只蝦放進了她的餐盤里。
他的聲音很好聽,態(tài)度也很柔和,讓人如沐春風(fēng)一般很是舒服,事實上他總是給她一種游刃有余的感覺,讓她覺得和他相處起來很舒服,很有厚重感,似乎他能把控一切。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許安之從來不剝蝦,也壓根就沒有這種強迫癥,實際上他的手還蠻金貴的,雖然談不上什么天價,什么一點事都不能做那么的夸張,但是剝蝦這種事對于一個琴家來說還是最好不要的。
因為蝦殼還是會容易傷到手指,他倒沒那么矯情的覺得說傷到手指就一定不能彈琴,但是這么多年來倒是會習(xí)慣性的保護手指了。
但在嚴溫暖面前,他都差點忘記了他是個琴家,此刻他只當他是個普通的男人,面對自己一眼鐘情且心愛的女孩兒,他只想把全世界的溫暖給她,只想為她做他認為該做的事。
聽到他的話嚴溫暖笑了起來,突然眼眸一亮道:“我朋友也很喜歡吃海鮮?!?p> “哦,是嗎?!痹S安之不察覺的緩緩蹙眉。
“恩?!眹罍嘏c頭,笑,干脆就鼓起勇氣直接問道:“對了許先生,你覺得我那朋友怎么樣?”
“哪個?”許安之喝了一口清淡的鯽魚湯淡定的問。
“就是和我們一起打游戲那個?!眹罍嘏?。
許安之想了想,又喝了一口湯:“沒印象?!?p> 嚴溫暖:“……”
“就是那個國服五殺安其拉,很浪的那個?!眹罍嘏值?。
許安之似乎在思索,思索了半響道:“就是追到塔里去殺對家,結(jié)果沒把對家殺掉反而被塔打死了的那個?”
嚴溫暖眼眸更亮了:“對對對,就是她!”
她實在沒想到許安之竟然對沈輕輕印象深刻??!
“哦?!痹S安之哦了一聲,然后道:“你不說我還一直以為是對家的人。”
嚴溫暖:“……”
這話題一下就尬了,畢竟俗話說的好,不怕有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有豬一樣的對手啊!
不過嚴溫暖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沒好意思直接說就是她對你挺有好感的。
直接這種事嚴溫暖確實不太會,尤其是在感情上,哪怕是幫沈輕輕說嚴溫暖也有點難以啟齒。
因為上次她已經(jīng)說過了,那么現(xiàn)在再說就沒必要了吧,有的東西點到為止就好。
嚴溫暖想了想最終笑道:“對啊,她挺好玩的。”
識匪
今晚有兩章喲。 許先生又如愿的賴上了人家,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