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今天依舊酸酸的
重新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沈思錦心里繃著的弦可算松了松,再想起剛剛某人吃癟的模樣,心里就一陣暢快!
沈棠霄則是忍不住,斥責道:
“你倒是膽大,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出來?!?p> 沈思錦嘆了口氣,聳聳肩,
“我說的是實話罷了。”切,誰讓南祁淵得寸進尺來著!
“日后便少來往吧,爹不希望你同他再走近,你懂了么?”沈棠霄認真的叮囑道。
“知道啦~這不用您交代~我自己就會離他遠遠的~”
沈思錦鑒于以往的教訓,自然是不想再與南祁淵有何糾纏,只待這次的事情一過,她就躲的遠遠的!
……………………
主帳內(nèi),
某人周身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眸中閃過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指甲緊緊抵在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隱隱冒出點血,
徐牧意識到情況不太妙,未敢吱聲,想著悄悄退下去,不成想南祁淵突然抬了頭冷盯著他,
“徐牧,你做的好事!”
原來,南祁淵在責怪徐牧點兵時為何不擦亮眼睛,放任沈思錦混去了戰(zhàn)場,還莫名多了個“救命恩人”。
徐牧不禁在心中哀怨一聲,這真不關(guān)自己的事啊,那么多士兵,自己又如何能看的過來……
他直直跪了下來,硬著頭皮道:
“陛下……卑職也未能想到思錦娘娘會混進玄羽軍啊……她要混也該去沈家軍的啊……”
徐牧絲毫沒動過腦子,這沈家軍有誰認不出沈思錦?若是她混入沈家軍,只怕還沒點兵的時候,她就被沈棠霄給揪出來了,因此,她也只能選擇玄羽軍了。
南祁淵閉了眸,掐了掐眉頭,沉聲道:
“自己,去牢帳領(lǐng)罰!”
徐牧有些哭笑不得,委屈十足,卻無法辯駁,只能小聲應(yīng)道:
“是……”
極其不情愿地站起身,就要退下去領(lǐng)罰,南祁淵又叫住了他,
“等等!”
徐牧激動地轉(zhuǎn)過身~以為陛下后悔了,要免了自己的棍刑,遂欣喜道:
“陛下您改主意了?”
“等你領(lǐng)完罰后,別忘去調(diào)查一下陸鈞?!?p> 徐牧失落地嘆了口氣,應(yīng)道:
“是……”
……………………
牢帳安排的人員不多,此刻也并無事務(wù),見打了勝仗,都在吃酒慶祝。
徐牧緩緩走進來,一眼尖的小兵看見,扔下酒碗,拱手一禮道:
“統(tǒng)領(lǐng)來了,
您有何事直接派手底下的人來傳達就好,何故親自跑一趟?”
“喲,喝酒呢?”徐牧說著直接越過他,到桌前給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灌進肚子里,
“對啊,眼下不忙,就慶祝慶祝~
您今日前來可有何吩咐?”
那酒本就十分猛,徐牧一口干了一大碗,被辣得險些睜不開眼,咳了幾聲,緩了緩,
“這酒不錯,待會挨棍子就沒感覺了!”
那人未能聽懂這話的意思,疑問道:
“您說什么?什么挨棍子?”
徐牧沒有回答,而是卸下了盔甲,并把里衣也脫掉,只露出光溜溜的上身,頓了片刻道:
“打我!”
“啊?”那人震驚道。
“我說,打我!”
“您這是?”徐牧這種級別的,豈是說打就打?誰敢下手?
徐牧見那人猶猶豫豫的,橫了他一眼,“讓你打就打,哪那么多廢話!”
那人未敢多言,這才順從地舉著軍棍照做,朝徐牧打去,
約摸打了二十棍,打的出了一身的汗,才停了下來。
“統(tǒng)領(lǐng)這是……喜歡被打的感覺?”那人好奇問道。
徐牧再次白了他一眼,誰會喜歡被打?難道是受虐狂?
“陛下罰的?!毙炷翢o奈道。
“陛下?他為何要罰你?”
“因為他今日泡進醋缸了?!?p> “醋缸?”
“你問那么多有何用?!”邊說邊輕輕摸了摸后背,雖說只有區(qū)區(qū)二十棍,但也令人痛的冷汗直冒,“你小子……打的還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