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玄喊了一聲:“什么?這個丫頭要獨自一人去寶繡鎮(zhèn)?”
他心中忍不住小小抱怨,這丫頭居然想丟下受傷的我,然后自己溜,且先不說他是為救她跟來的,就這一路去那寶繡鎮(zhèn),她又不會武功萬一在遇到點什么事的也不安全??!
任竹兒剛好走回來要推開陸青玄的房門就聽見他喊的聲音,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遲疑片刻才推開門走進去。
“你都聽到啦?”
“你都知道啦?”
任竹兒和陸青玄二人幾乎同時開口。
“對,不過我不同意?!标懬嘈首靼翄伞澳阌植粫涔?,一個人怎么去那么遠的地方?!?p> 任竹兒走到他面前,故作恭敬的開口:“請問陸小三爺,你是以什么身份不同意的?”說著瞅了他一眼“再說了,去不去都是我自己的事兒,你自不必擔(dān)心了,好好養(yǎng)傷。”
任竹兒此番話語如此冷漠,其實也不過就是希望陸青玄能好好養(yǎng)傷,不必為了保護她的安危再一次犯險,可是話剛出口,她看見陸青玄受傷的神奇,她便知道,自己的話或許讓他誤會成一種刻意的疏離。
“不擔(dān)心?”陸青玄掙扎著半坐起來“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路上有多危...險,各地匪徒多不甚數(shù)?!?p> “官府的人不是都有在清剿嘛!”
“嘖嘖嘖嘖...那李真云羽為什么丟下你的,你不知道?。俊?p> 說起這個任竹兒莫名覺得心中咯噔一下,那么危險,四兒又留在了這兒,不知道他那邊究竟怎么樣了。
李真云羽和子涯二人趁著天黑偷偷潛入了青瓦寨,尋了多處牢房,柴房等最容易關(guān)押人的地方都未找到白若謹,兩人雖第一次合作,卻默契的先匯合。
“究竟能藏在哪兒呢?”子涯自言發(fā)問。
李真云羽思索片刻反問:“你可否發(fā)現(xiàn),此處有不少紅綢,看樣子都像是新置辦的?!?p> “對,而且人手大多都在籌備著什么的模樣,守衛(wèi)也并不多?!?p> 兩人正說著話,眼見不遠處一個婦人端著物件走過來,一路上還歡樂的交談著,李真云羽示意子涯一同跟過去聽聽她們在說什么。
另一邊匪頭賈浩修喝的半醉,提著刀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白若謹被捆住手腳坐在椅子里,看見他走進去嚇得渾身一哆嗦,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賈浩修本就是一個長相俊郎氣宇不凡的年輕男人,只因長年練武又做了匪所以皮膚黝黑,身材體格壯碩,兩只眼睛炯炯有神,所以看起來顯得兇悍,實則并非什么兇狠之人。
因著酒的原因,他身子有些微搖晃,走到白若謹面前勉強站定,取掉了堵住她嘴巴的物件,自己跌坐進旁邊的椅子里。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白若謹聲音顫顫巍巍的問,身子也因為恐懼不斷的往后縮。
賈浩修一笑,答:“別害怕,我不殺你,婚宴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你只要乖乖配合著嫁給我,往后在這寨子里便是衣食無憂夫人?!彼D了一下,喝了一杯茶水“青瓦寨的夫人。”
“婚宴?”白若謹驚呼。
“哎,別那么驚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p> 白若謹聽聞他此言心中一愣,感情這是將她帶回來做壓寨夫人的,難怪不僅不殺她還讓她待在這么好的房間里。
“巫師說了,青瓦寨將有一大劫難,只有娶了夫人才能化解?!辟Z浩修自言說著“巧了,那天我?guī)值軅兺獬龃颢C,一只獵物都沒有,卻遇見了你,你說巧不巧?”
白若謹不答,眼睛快速的在周圍尋找能割斷繩子的物件或者能逃跑的機會。
賈浩修卻自己笑起來:“哈哈,巧,要我說就很巧,你定是老天安排給我的夫人?!?p> 白若謹奮力的扭動身體,讓自己從椅子里站起來,勉強挪了兩步步子,發(fā)現(xiàn)賈浩修立在門邊的一把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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