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眾頭人齊聚 老熊講故事

　　部族開始了秋收之后的固定節(jié)目，所有精壯男女奔赴荒野狩獵忙……！

　　作為部落頭人的蕭木自然也在其中，不到是他！蕭氏家族的準(zhǔn)壯丁蕭林，今年也得開始學(xué)習(xí)狩獵技藝了……！

　　于是乎：蕭木負(fù)責(zé)以身示法，老爹則負(fù)責(zé)言傳口授，蕭林除了看和聽……遇上了負(fù)傷倒地的獵物，也能和其他“學(xué)徒”們一樣……上前去結(jié)果它們……！然后就去剝皮割肉吧……！

　　蕭木覺得，不管將來蕭氏家族發(fā)展到何種程度，這種獵殺技藝和骨子里的好斗基因，得盡可能的保留下來……！

　　蕭木得去各處客串頭號獵手，幫著其他各個狩獵組合增加收獲，順便展示頭人的強壯……！

　　今年家里也有了一支小隊伍，五個舅子哥加他們父子三人，十幾個大孩子部曲，還有個純木匠米福！如果不是部曲們還沒有掌握弓箭，蕭家小隊完全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狩獵隊！

　　每天都有隊伍帶著獵物回來，每天都有隊伍再次整裝出發(fā)！不能離開部落的男女老幼，就負(fù)責(zé)把獵回來的肉食打理入庫！

　　只有在這時候，獵人們才敢去探查那些距離遠(yuǎn)或者樹木茂密的區(qū)域！平坦區(qū)域的灌木叢之間，那些老遠(yuǎn)看見你就撒腿跑開鹿群，也就在這時候才可能圍住……！

　　好看又好用的鹿皮，美味的鹿肉！驅(qū)使著人們一次次的改進(jìn)著自己的獵鹿技巧，以往需要摸到近前去的做法已經(jīng)放棄，弓箭確實好用但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進(jìn)行箭雨覆蓋，插滿箭只的鹿皮會大打折扣！

　　這時候就輪到神箭手出來表現(xiàn)了，這里就包括蕭木在內(nèi)，他的弓臂越來越寬也越來越厚，多種材料扭制的弓弦得有筷子那么粗了，換上鐵箭頭并用鐵環(huán)配重且調(diào)整了重心的那幾支箭，尤其好用……！

　　為了保證鹿皮的完整，射中頭部最佳而脖頸次之，要是他們給釘?shù)缴碜由狭耍蠹揖桶涯穷^鹿抬眼前盡情戲弄……！

　　四面合圍！需要足夠多人數(shù)，這種狩獵方式其實很不合理，過多的人力投入就為了過少的收獲，也就能在打相對珍惜的獵物時運用！

　　要是配合得當(dāng)能圍住一群！

　　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今年獵人們手里又多了幾樣?xùn)|西，網(wǎng)子、雙石投索、鞭稍子頭上綁上了木頭疙瘩長桿鞭，都是為了活捉小鹿……！

　　野豬崽子已經(jīng)抓回去不少，這些剛剛承受了家族大難的家伙們，能夠自己吃食的都留了下來！大石頭壘砌的大坑……在圈上厚墻蓋上頂來遮風(fēng)擋雨，坑里頭壘窩鋪上干草扔幾個樹根或木頭樁子，每天都有充足的食物提供……！

　　好吃好喝還有的玩耍，就為了觀察它們的飲食習(xí)慣，順便看看它們沒有了大豬教導(dǎo)，野性還能留下都少……！

　　野豬可以在堡子里頭集中圈養(yǎng)，路就有些麻煩了……！雖說給移栽了好大一片灌木林，可誰都不知道這夠幾只鹿的覓食圈……！還得拿圍墻和外界隔離了……！

　　我部在夯土墻方面的造詣，搞不好已經(jīng)超過狩獵這項本職了……！

　　鹿苑將對植被進(jìn)行有計劃的去除和移栽，凡是確定鹿喜歡吃的都會嘗試著在里頭種植，再加上施肥灌溉……應(yīng)當(dāng)長勢不錯吧……？尤其是根莖類……！我多種些挖出來投食喂養(yǎng)總行了吧……！

　　這么多獵人出去后，還得想著給它們找兩樣食物回來看看人家吃不吃！都到這份上了，沒道理不成功……！蕭木堅信不疑……！

　　————————

　　按照故事節(jié)奏，你在認(rèn)真做事的時候，總會發(fā)生些什么事來打斷你……！

　　我們這里亦然……！

　　蕭木期盼已久的部落頭人們，還沒等到秋狩結(jié)束就來了，這意味著他們比較焦急……！對于我來說，這就是好消息……！

　　既然你著急了，那我可就不能急！

　　讓老爹回去接待他們，再帶著他們到處走走看看，個把月也就過去了！老爹肯定能多多少少的探聽到些什么，這樣蕭木就能提前有個準(zhǔn)備，免得見面后麻爪……！

　　事情再次出乎預(yù)料，老爹的消息來的想當(dāng)快……！估計回到部落沒多久，也許只是剛碰頭就有事情需要通知蕭木……！

　　那到底咋了……？

　　各部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了：失蹤的不止祭祀，被鷹搶了老婆的那位，整個部落幾十號都不見了……！老熊想趕緊見到蕭木，據(jù)說有很多事情要說給蕭木知道……！

　　某個人分析了一下！

　　祭祀和那個部落搭伙離開的可能性很大，祭祀自己一個人估計走不出五里地，那個部落全員消失能你為啥，不就是想離開這里嘛！可他們又能到哪兒去……？

　　剛剛好……祭祀人家可是出去留學(xué)回來的，都想去山那頭估計是熟悉的，要不然鷹為何要求她……？

　　最大可能就是，祭祀和他們一起離開的，由她充當(dāng)向?qū)チ松侥穷^……！

　　唯一想不通的是：人家那個部落頭人，或許是因為奪妻之恨要離開，可祭祀她老人家為啥呢……？

　　看到蕭木干掉鷹和她學(xué)生后嚇著了……？覺得自己這個當(dāng)老師的也不安全了……？或者干脆就是她授意那兩個去搞事的……！

　　再加上她拿來當(dāng)寵物養(yǎng)的牛馬羊，再就是黃豆做零嘴兒……！

　　唉呀……！一個三四千人口的部落聯(lián)盟，居然也能成長出陰謀的味道來……！這讓蕭木的感覺，比看到自己所需的關(guān)鍵物品，都在祭祀哪里給找到了還要詭異……！

　　簡陋的武器！人力不足的群體！著急忙慌的天天打獵都吃不飽，以前的頭人或者首領(lǐng)很難建立自己的權(quán)威！他們根本沒有能力養(yǎng)勢力，給他百十號兵丁也是跟著他打獵，就像咱部落里的勇士那樣！

　　人家還不如回家給自己打獵呢！還能找個女人生娃……！所以這里出現(xiàn)的，只能是這樣的松散聯(lián)盟……！

　　既然不存在，權(quán)利和地位的爭奪，那還能有啥事情值得動腦子玩兒陰謀……？

　　就在了去山那頭……？

　　不至于吧……？

　　難道那邊兒，已經(jīng)高度發(fā)達(dá)了……？那當(dāng)年就不應(yīng)該送個女娃去學(xué)啥祭祀，拖家?guī)Э诘耐侗歼^去不就得了……？

　　老熊估計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能這么急三火四的過來……？

　　咱……回去……？

　　不……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山那頭比較發(fā)達(dá)，或者是很發(fā)達(dá)……！祭祀在那頭有熟人或者有一定地位，感覺這里不安全了，直接就拉人跟她跑路了……！

　　他回來這么久了，那邊兒肯定知道這頭有部落存在，可人家就是沒人過來……！要嘛……覺得這里忒落后，不值得來……！要嘛……路途想當(dāng)難走……想當(dāng)劃不來……！

　　不管如何……那頭對于這邊兒的興趣不大……！

　　祭祀她們一行，恐怕是兇多吉少！

　　我們這里是安全的，外來的威脅還不存在……！

　　那就沒啥可著急的了，讓他們先參觀學(xué)習(xí)吧……！晾一晾之后……見面交流會簡單些……！

　　于是啊……！某個人繼續(xù)在外狩獵，家里頭的客人就給涼著了……！

　　直到他覺得頭人們已經(jīng)把該看的都看清楚了，該知道的也都明了了……！蕭首領(lǐng)要做啥，也都心里有數(shù)了之后……！

　　他也就跟著回來了……！

　　偷偷和老爹碰了個頭，知道大部分頭人參觀完就回去商議了！現(xiàn)在留下的只有那個養(yǎng)狗的女頭人，還有就是老熊了……！

　　“老爹……！你估計他們能來嗎……？”

　　“木……！我的傻孩子……根本就不用這么多事情，帶他們看看那些裝滿了食物的窯洞就行了……！”

　　“您的意思是……成了……？就這么簡單……？”

　　“沒有人會拒絕加入我們這樣的部落……我們的食物堆滿了倉庫……！那些回去商議的頭人們，都是些自己做不了主的……！熊和養(yǎng)犬的那個，已經(jīng)決定把部落遷徙過來了……！他們都叫人回去開始搬家了……！你怎么才回來……？”

　　“看來我依舊是想多了……我把其它部落和咱們當(dāng)成一個層面了……哈哈！原來我們已經(jīng)代表著先進(jìn)和富足了……！那……？我明天就見他們……？”

　　“快去見吧……！聽熊說……好像是當(dāng)了大頭人以后，就會知道一些事情……我們祖先的事情！很久以前的事情……！本來是要由鷹來講給你聽的……！現(xiàn)在只能是熊來說了……那個木頭人好像也知道不少……沒想到她也是大頭人……！”

　　“部落的故事……？還是口口相傳的方式！這可得聽聽……我們這種小部族，居然沒有在自然中消磨掉……！還有著不少技術(shù)在傳承！這就更加奇怪了……肯定是從某個地方或者大部族……遷徙過來的……！”

　　“木……你知道祖先的事情……？”

　　“啊……？我猜的……我爺爺不給你講以前的事情……？”

　　“父親死的很早……我是母親養(yǎng)大的……！”

　　看到勾起了父親傷心事……蕭木趕緊閉嘴了……！

　　————————

　　“木……！你的部落不需要頭人帶著打獵的……對吧……？可你故意不回來……！”

　　看看不知道留面子的老熊，再朝女頭人點點頭……！才開始回答老熊的詰問……！

　　“我故意的……？我當(dāng)然是故意的！我不這樣……你們怎么會著急呢……？現(xiàn)在多好！都回去搬家了……省了多少事……！”

　　“哼……一個像紅毛野犬樣的頭人，會把部落給帶壞的……！”

　　“你才像豺狼呢……！會不會說話……？這叫智慧……你個土老冒……啊呀……都是當(dāng)頭人的！你看看人家養(yǎng)狗的這位……多矜持……！就只是坐那兒笑……再看看你……”

　　“我……我很誠實……不像你……！”

　　“熊……我們得趕緊回去搬家……！在天冷前過來……我們部族已經(jīng)沒有幾個男人了……今年的食物還是靠細(xì)腰們抓回來的……！吃不了多久……！”

　　“那你回去時帶上些……我蕭家原不缺肉……呵呵……！反正以后都是自己人了……！老熊……你說是不是呢……？”

　　“那就好……今年要不是能投奔過來……我們就得吃犬了……！我們部落還從沒有吃過它們的肉……就像是要吃自己兄弟……！”

　　這話題不能接……養(yǎng)狗當(dāng)部落助力的部落得殺狗度日……你該建議她狗死還是人死……？怎么說……都不對……！

　　老熊估計也是想到啥“戚戚然”的事情了……！也不再和蕭木吵架了……！

　　“那啥……今年……咱們部落，把內(nèi)臟都給帶回來了……！數(shù)量可是不少呢……！狗狗們肯定餓不著……就是有點咸……呵呵……！”

　　“有點咸……？”

　　“煮熟了拿鹽腌上的……這邊兒沒有冰窖……存不住的……！只能腌咸肉……得拿水泡淡了……！”

　　“那就很好了……！”

　　“還好你們這里不缺食物……各部落把人給了你們……還以為能省下食物呢……！可大家都沒有想到……原先那些人干的活……現(xiàn)在都得他們干……人手根本不夠……本該去打獵的……都去剝皮子割肉了……！只能打了獵物收拾好了送回去再來……光在路上跑了……！哪來的力氣追獵物……？你們那些弓箭隊去過的地方……什么獵物都沒了……！只能去他們不去的地方……可那都是不熟悉的……！我們部落要不是人多些……怕是也要挨餓了……！其它部落怕是也是這樣……！”

　　“干嘛不像我們這樣聚在一起組成個大部落呢……？那樣不就人手充足了……？”

　　“誰不知道呀……聚到一塊倒是人多了……人多了部落附近就沒多少獵物了……它們都嚇跑了……！那就只能往遠(yuǎn)處去……還不是一樣……？沒有弓箭，沒有架子車，沒有用不完的鹽，打到獵物……等拿回去都臭了……！”

　　“那……搬家呀……！把部落搬到獵物多的地方呀……！”

　　“搬家……今年秋天不打獵？冬天去……？獵物自己就回部落了……把部落搬來搬去……以前就有人試過了……要拿的東西太多了……路上孩子老人都受不了的……！沒人敢再那么干了……！太遠(yuǎn)了去那兒換鹽……？”

　　“我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滿以為得等兩年才會受不了……！”

　　“部族沒存糧……也就你們部落……你父親他們開始能存下一些……后來他傷了腿……！大家都說你們部落又得挨餓了……沒想到……你愛他還厲害……！現(xiàn)在的部落這么大了……大家都想過來了……！那就過來吧……！頭人……長老……不都一樣嗎……？”

　　“那可不一樣……以前是大家商議！這里啥都聽我的了……！能一樣……？”

　　“哈哈……木啊……我說你是紅毛野犬……你還不高興？看看……？你就是……！你一樣我們以前的部落就是現(xiàn)在這樣子……哼……！傻木！”

　　“不然呢……？大家伙兒都在一起過活……？”

　　“這可只有我們這些大頭人才能知道……嗨嗨……！你現(xiàn)在也是大頭人了……還是只有一個的頭人……！你也能知道了，你必須得知道呀……！要不然怎么當(dāng)這個頭人……？”

　　“說吧……看把你能的……！”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們的祖先們……！”

　　果然……很久……很久……！

　　故事都是這么開始講的……！

　　————————

　　在老熊關(guān)于祖先的故事里：翻過南邊的山林后，就會看到許多部落，這些部落有的種地有的打獵還有的負(fù)責(zé)打魚！不管是干什么的部落，他們每年的收獲都得把大部分交給別人……！

　　這有扯出來一個關(guān)于，另一個部族的故事……！

　　話說更加很久以前！

　　某一條大河的旁邊，生活著一個部落！

　　生活還不錯，他們好像天生就會種植，老喜歡把各種植物拿回來種一種！這就使得他們的食物來源還算穩(wěn)定，人口自然就繁衍的比較多了……！

　　倒是好景不長，養(yǎng)育他們的這條河流，開始常常發(fā)脾氣！動不動就泛濫成災(zāi)……！

　　這個部落開始受罪了……！

　　世事艱難英雄出，部落里誕生了厲害人物！

　　接手管理部落以后，果斷的決定部落搬遷離開，去別的地方……！更是親自帶人出去找尋這個新的定居點……！

　　話說這位英雄順著大河找了下去，一路上所見所聞讓他開闊了視野，也嘗盡了酸甜苦辣！這天底下的人有好就壞，有和善的也就有兇狠的……！英雄也把這種種人，給挨個兒領(lǐng)教了一遍……！

　　對于其他部族，他也就有了遠(yuǎn)近親疏甚至憎恨的區(qū)分……！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尤其還是大英雄！他找到個好地方……！

　　一個周圍有好多不大不小的土丘的地方！

　　被水給淹怕了的英雄，還專門觀察了很久這地方的防洪澇災(zāi)害的能力，他徹底的愛上了這地方！那些高低不等大小都有的土丘，抗水災(zāi)時想當(dāng)靠譜……！人住在那個上頭，多大的洪水也不怕了……！土丘下的土地還很肥沃……！

　　搬……！

　　馬上搬……！

　　英雄回家后，拖家?guī)Э诘木烷_始搬遷了！

　　路上肯定會有人員損失的，見過大世面之后的英雄，應(yīng)對的措施異常好使！

　　上次路過時對他禮貌有加的部落，直接并入了部族之中！那些個欺負(fù)過他的，直接揍服帖后拿來當(dāng)牲口用！

　　爺這回可是帶著全家老小出來的……！

　　新鮮血液有了！比牲口聰明的牲口也有了！各部落的智慧傳承，和技術(shù)經(jīng)驗也有了！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這個部族產(chǎn)生了劇烈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各種工具出現(xiàn)，各種作物牲畜被帶了過來，一路過來的所有部族精華，全在這兒了……！

　　長途跋涉之后，反而壯大了！

　　所有成功案例被當(dāng)做真理繼承了下來，比如如何合理使用聰明的牲口……！

　　農(nóng)作物再原野中生長，各種牲畜被圈養(yǎng)起來，石器的制作更加嫻熟，陶器也越來越耐燒，他們住在土丘之上，刀耕火種于原野之中！他們征服了周邊所有部族，使他們成為自己的奴隸……！

　　耕種飼養(yǎng)本部族居中，其他有技藝的友好部族居側(cè)，不大聽話的其它漁獵部族居外！管理體系，供養(yǎng)體系，相繼成型！也許是嫌棄各部族的祭祀方式，或者是為了方便管理，帶有宗教儀式感的祭祀方式成了第一個被統(tǒng)一的事物！

　　這種儀式被看成了表示臣服的表現(xiàn)！

　　這個部族的英雄老去了，繼任者們好像沒有繼承他的智慧，他們開始了盤剝……！他們的統(tǒng)治進(jìn)入了極盛時期，也意味著某種其它部族的苦難……！

　　還是那句話：世事艱難英雄出！

　　我們部族的英雄也出現(xiàn)了……！

　　我們的祖先選擇的不是搬遷，而是逃離……！

　　看看……啊……？

　　北邊的大山好像沒人敢過去，那邊兒就是希望所在……！孩子們……跟著我出發(fā)吧……！握緊手中的石矛……！

　　這次逃逸絕對是長久計劃出來的，他們帶走了一個完整的技術(shù)群體！陶器，種植，漁獵！機(jī)會選的剛剛好，正好某條河水改道！把個去山那頭的路給奪了……！

　　對于逃生的還是追擊的，都不再是通途……！

　　他們在大山以北落地生根繁衍生息，時間在過去，仇視也在被遺忘，曾經(jīng)由英雄管理技術(shù)人員輔助的管理體系崩解了……！

　　各個有著一技之長的人組建了新的部落，幾代人的苦心經(jīng)營之后，各個部落也算是徹底的定居下來了！

　　口口相傳中，那個南邊的威脅依舊是無法忘懷的恐懼！

　　怎么辦呢……？

　　服個軟兒吧！我答應(yīng)按照你們的方式祭祀好了，反正我們這里根本就沒有祭祀，且當(dāng)是填補空白好了……！

　　那個誰……你家女兒不是特聰明嗎……？就她了……！

　　各部落聯(lián)合行動，派出勇士護(hù)送她去留學(xué)……！

　　估計那個時候人家哪里正在執(zhí)行懷柔政策，留學(xué)隊伍上上下下都沒有被為難，要不就是那邊有了大國情操了，肯定是給使團(tuán)照顧的不錯……！要不怎么能有那么多不回來了呢……？

　　我方祭祀學(xué)成歸來，或許是給硬拉回來的，也說不定……！搞不好人家擱那邊兒都有對像了……！按照祭祀的不作為態(tài)度，可能性很大……！基本不參與管理，僅有的祭祀活動……還老是打發(fā)個學(xué)生來頂替……！有點情況不對，立刻開溜……！

　　“老熊……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前是擱那邊兒逃出來的，現(xiàn)在找又回去歸人家管了……！要不是路不好走，我們每年還得拿東西去交公糧？那個厲害的大部落，離著咱遠(yuǎn)著呢……！山那頭過去，也就是些跟咱一樣的部落，根本就沒有心思管我們的事情……對嗎……？”

　　“對……據(jù)說那邊兒根本就不知道有個部落逃了，都多久時間過去了……！”

　　“那祭祀在那兒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相好的……？”

　　“她男人……！”

　　“不會的……！怎么可能……！祭祀不能有男人的……有了男人就不是祭祀了……！”

　　“行……行……！咱不說這些了……！那些個牛馬羊……都是從那邊帶回來的吧……？他們拿這些動物，是吃肉還是用來干活……？”

　　“不是這樣……木……馬……就是那種很好看的……那是祭祀帶回來的，好像沒個祭祀都有！那是養(yǎng)著看的……沒人拿他們吃肉更別說干活了……！”

　　“觀賞動物……？我……！另兩個呢……？”

　　“東邊有部族給祭祀的呀……！”

　　“東……東邊草原上也有人？怎么沒見過……也沒聽過有人說呀……！”

　　“聽誰說去……？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父親都不知道的！我也是聽父親說的……聽說來換過人口……！知道祭祀養(yǎng)了馬……就抓了那兩個過來……！”

　　“那么祭祀也有可能去了他們哪里……？”

　　“都多久沒再來了……估計都死光了……！你這樣的紅毛野犬，那邊兒可到處都是……！”

　　“咱們這里怎么沒有……？”

　　“那東西可聰明了……死的一多……就不過來了……它的皮子可好看了……！”

　　“嚇跑了……？不至于吧……？”

　　“那是為啥……？祖先可是交待過，這種吃肉的要是過來了，就得趕緊殺光……！要不我們就沒肉吃了……！”

　　“那……熊呢……？怎么還能看見……？”

　　“呵呵……大頭人……你看它們敢來部落附近不……？給你說：部落人這么少，就是以前打它們的時候死的太多了……！”

　　“你想告訴我：祖宗創(chuàng)業(yè)不易，要我小心看護(hù)！是吧……？”

　　“對……你要當(dāng)家做主……我們都同意……誰叫你厲害呢……！我就想告訴你……加小心……就像出去打獵一樣……！以前的大頭人們，傳到我們這里，就剩我和她了……！要是再遲點……也就沒人給你說這些了……！”

　　“讓大家都知道不就是了……那麻煩干嘛……！”

　　“大家都知道……？他們要你帶他們?nèi)ド侥穷^……你去不去？他們說咱們再躲遠(yuǎn)一點……你走不走……？到時候不得跑光了……？”

　　“呀……你居然還知道這些……？”

　　“呵呵……我父親說的……！現(xiàn)在好了……你去管吧……！我的牙開始掉了……幫不了你了，兒子又是個瘦弱人……！我家就看孫子了……！”

　　“瘦弱……和你比嗎……？”

　　“要不然呢……？”

　　“好吧……你不貪心……！他叫啥？小熊……？”

　　“哼……！瘦熊……！”

　　“好名字……！那……你要說的，要講的故事……！都說完了……？”

　　“還有一個……跟祭祀走了的那個部落，她以前就是那個部落的……！鷹去不了山那邊，就去欺負(fù)他們了……你偷偷挖的那種石頭，也是鷹拿給祭祀的……！還不讓人看……你告訴我那種石頭能干啥！我就告訴你……還有個地方！哪里才多呢……！鷹就是在那兒拿來的！”

　　看著老熊賊溜溜的眼睛……！

　　蕭木內(nèi)心里，巨浪滔天！

　　難道這里有礦脈不成？

　　“老熊……那個……你有女兒沒……？”

　　“哈……沒有……你個紅毛……！”

　　“哦……！那算了……我們還是說說搬家的事情吧……！”

　　說完后……就這么盯著老熊……！

　　耗著吧……！那個山頭頭，夠我家用了……！

　　“木……他兒子有個女兒……！”

　　“哈哈……哈哈哈……奶奶的居然得小兩輩兒……？長的長的像他不……？”

　　“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