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的酒吧,金屬音依舊的轟擊著整個酒吧!夏曉曼在臺上放縱的唱著。韓晨已經(jīng)有很多天都沒來找她了。給她打電話也打不通。完全沒有心思的放縱的唱著歌,心里卻一直期待的是韓晨,期待他能夠如往常一樣的出現(xiàn)在依戀門口,然后朝她微笑而露出潔白的牙齒??伤理n晨是一個花心的男兒,誰知道他現(xiàn)在又和那個比自己還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但愛一個人就好像是不管他是什么樣子的,你還是不顧一切的愛著他?這就是愛情嗎?對于一般人來也許我的想法簡直荒唐到極點,可只有夏曉曼自己知道韓晨給自己這樣一個孤兒所帶來的快樂和幸福,是多么的與眾不同和刻骨銘心。她此生都不會忘記。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卻沒有自己心愛的人……
“真像她??!可是你不是她了!”一老成中年男子看著舞臺上的夏曉曼自語道。
中年男子招手叫來老板“我能請哪位臺上唱歌的小姐喝杯酒嗎?你跟她說錢不是問題!”老板順眼看去,中年男子所指之處正是夏曉曼。
“曉曼能到那邊做坐坐嗎?有位先生想請你喝一杯。”老板靠在夏曉曼耳邊說道。
夏曉曼順著老板所指之處看去,蹙眉搖頭顯然不感興趣。老板又道“他說錢不是問題!”夏曉曼在這里做了這么長時間了。這樣的人見的多了?!澳愀嬖V他我今天不想喝酒?!毙鷩痰慕饘僖簦琅f煩躁。
“曉曼,沒必要跟錢過不去!”老板繼續(xù)勸慰道。
“那好吧,送錢上門,不收罪過!”夏曉曼說著,下臺走到了中年男子所坐那桌。
中年注視了一會夏曉曼之后,立即回過神來對夏曉曼說道:“來請坐。不好意思,本不該打擾你的。只是看小姐你長的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所以特意想請小姐過來喝幾杯酒,別無他意。”
“沒事,請問怎么稱呼”夏曉曼問道。
“我姓雷,那請問小姐您呢?”中年微笑的說道。
“夏曉曼?!毕臅月煅钥煺Z的說道。
“真好的名。”雷先生贊許道。
“雷先生,剛才你說我長的很像你的一位故人,那我到底長的像你哪位故人呀!”夏曉曼甜甜的對著眼前這個可以做她爸的大叔說道。
“像我的初戀!”雷先生有些靦腆的說道。
夏曉曼來這么久,和他搭訕的男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各種千奇百怪的搭訕也見的多了。對于這種故人之類的說辭,早已經(jīng)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也就顯得愛搭不搭,愛理不理的。但是夏曉曼敏銳的察覺到雷先生如此老成之人,竟也有些靦腆。那他應(yīng)該沒講假話。
“初戀是美好的,那祝你再次遇見初戀!”
夏曉曼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中年男子看到夏曉曼如此的豪情,嘴角微閃出一絲真誠的微笑,而后也一飲而盡。
兩人你來我去,聊了很多。夏曉曼感覺和他很聊的來,不知不覺跟他傾述了很多的事情。邊喝邊聊,夏曉曼不知不覺的喝多了。
中年男子扶起了倒在桌子上的夏曉曼,攙進了自己的車?yán)铩?p> 消失的車燈,留下的不過是比夜還要深沉的黑暗……
夏曉曼醒來,開燈看著干凈的房間,躺在床上的夏曉曼定睛細看,確認(rèn)這是酒店。然而揭開被子,衣服是完完整整的,那雷先生沒有對我做什么。夏曉曼自己也不記得第幾次躺在別人的床上了,夏曉曼回想著自從在外面流浪開始,第一次被別人占有身體,便不再相信這世界了。這欲望的世界,在物欲橫流里造就了無數(shù)比虎狼更可怕的人。清白對夏曉曼來早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了,清白早就被黑暗掩埋了。然而黑暗里還是有光明的,雖然很微弱。夏曉曼轉(zhuǎn)身看到桌子的紙條“昨晚你喝醉了,也不知道你住哪里,只能送你來酒店休息了。如果以后有什么心事,我可以作為一個大叔來傾聽。如果你愿意?!焙竺娓缴狭寺?lián)系方式。
原來這世界不光只是黑暗,他是第二個好人,第一個是韓晨。為了韓晨她想做回純真的自己。但似乎有些事情一開始就那么的難以回頭了。
夏曉曼看了看時間,凌晨3點。她還是放心不下韓晨,于是離開酒店,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夏曉曼借著清晨的微光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映入她低著頭的眼睛里。夏曉曼快步搶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韓晨,生怕他飛了似的。
但韓晨好象是一動也不為所動?!八砷_吧!”韓晨輕輕的說道。
“怎么了?”夏曉曼疑問道。
“你自己知道你都和別人做過些什么,你還有讓我喜歡你的資格嗎?”韓晨安靜的說道。
似乎是他們并不愿意打破安靜的清晨。兩個人被罩在濃濃的白霧里。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下,最后一對即將分離的情侶。
夏曉曼想起這么長時間了,自己確實沒有為她改變些什么。但她也知道這不過只是他的托詞罷了。這不過是他又喜歡上其他的女孩子,而把她拋棄的借口罷了。夏曉曼看著眼前的韓晨,只是無奈的低下了頭。
“我走了?!表n晨冷冷的說道。
“難道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嗎?”夏曉曼不甘心的問道。
“沒有……”韓晨的這兩個字深深刺破濃霧,從他遠去的背影穿進了夏曉曼空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