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衣雖年少,但卻是天歌門的精英弟子,與其他人不同,他沒有半分背景是從世俗界摸爬滾打出來,因此較之其他弟子心性更為成熟,機智,以銀白衣的眼界,自然能夠感受出對方那深不可測的修為,不僅要遠(yuǎn)遠(yuǎn)在他們之上,更重要的是到現(xiàn)在為止,若非對方出手,他都沒有察覺到半分異常,這般神鬼莫測的修為,他也只有在他師叔,長歌真人身上感覺過,就連他師傅不都行,要知道他師叔可是元嬰期真人,其實力修為具是深不可測,這樣的人物,就算是他師傅在此,也得恭敬有禮,他又怎敢放肆!
“天歌門?”伴隨著一道清冷如雪般的聲音緩緩響起,空無一人的蔚藍(lán)天空中,穆然飄下來幾片紫藍(lán)色的雪花,點點星光劍影從中透漏出來,帶起一陣輕風(fēng)吹拂……
玉驚仙的身影自虛空中緩緩浮現(xiàn),在銀白衣兩人驚異以及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飄然而出,淡淡的星光圍繞在他的身邊,周身寒氣隱現(xiàn),好似乘風(fēng)而去的仙人般,令人神往!
“這怎么可能?”寧子萱不敢相信的喊到,她雖然性格嬌妗,有許些蠻橫,但卻又不是沒腦子,玉驚仙如此年輕俊逸的面容,實在令給她很大的沖擊,以往圍繞在她身邊的年輕俊杰,還是少年天才從無一人能與眼前這人比擬,甚至對方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尊貴氣息,令的她也不禁自主有幾分心虛和自卑,想到自己方才出手時的情形,心中竟有幾分慌忙之感,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
“這位道友,在下……”回過神來的銀白衣怔愣了許久才回過神,連忙改口到,卻被玉驚仙揮手打斷……
玉驚仙將目光放到了寧子萱的身上,目光掃過對方手腕上的鐲子,淡淡到:“這鐲子你從何處得來的?”
“我么?”隨著玉驚仙目光的撇過來,寧子萱還有幾分不確定,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點傻,連忙說到:“這鐲子是師尊賜下,我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聽完寧子萱的話,玉驚仙心中微動,對于這個答案心中顯然有數(shù),卻也因此對天歌門有了幾分興趣,他如今修習(xí)的太上清虛洞天真經(jīng)已經(jīng)達(dá)至瓶頸,此功法精妙絕倫,及其深奧,直通大道,就算是偌大的純陽道宮,也沒有幾人能夠修煉有成。
太上清虛洞天真經(jīng),與他的圣仙道體很是契合,他的道體能夠化靈為仙,契合大道,與萬物相融,從根基,底蘊碾壓所有修士,圣仙道體越是大成,其恐怖之處便越是驚人,他能夠那般輕易的感悟道意,修行之快都是因圣仙道體的緣故。
而現(xiàn)如今的他還太弱小,道體還沒有成長起來,但那股塵封的力量,卻已然在不知不覺中緩緩蘇醒,而他的神魂相比之下便難以承受這股力量的壓迫,簡單來講便是肉身與神魂不相匹配,而太上清虛洞天真靈的作用便出來了。
此道決是極為罕見的煉神心法,古有修士,元神堅不可摧,可脫離肉身,日游千里,與其對戰(zhàn),更是防不勝防,無從躲避,神念至此,力之所處,靈之所及……
而太上清虛洞天真靈獨特之處,不僅在于可以凝煉元神之力,猝煉神魂,更為重要的是修得此法之人,可借其龐大的元神之力分裂而修,輔以天地靈寶練就第二元神,這才是太上清虛洞天真經(jīng)被稱之為純陽十大道決之一的緣故。
元神、神魂于修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過自古以來能夠修煉神魂、元神的道決更是屈手可指,極為罕見,無論是在任何宗門,都是鎮(zhèn)派至寶,輕易不得示人。
自他修習(xí)此道決之后,一直苦心鉆研甚至于有些荒廢道法上的修行,不過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這般強度的修習(xí),總算令他沒有白費苦心,卻也令他越發(fā)清晰了此道決的難度,無怪乎純陽歷代祖師強者,哪一個不是天縱奇才卻少有人能夠修煉有成的,首先這鍛煉神魂之力便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神魂不比肉身那般強硬,隨手可劈山裂石,神魂之脆弱,少有修士能夠加以修煉,因而受不得強勢的攻擊。
想要做到用神魂之力,攻擊他人,首先便要知道打鐵自身硬的道理,只要自己的神魂堅不可摧,不可撼動才能對付敵人,發(fā)動攻擊,因此而想而知的,想要做到這一點,絕非易事。
而修煉第二元神,則不僅要強大的元神作為支撐,更需要頂級的天材地寶煉制出來一個契合的肉身,不同于傀儡一般,這可以稱之為另一個自己,其中的玄妙即使是玉驚仙也不僅連連感嘆!
在純陽之內(nèi),玉驚仙便早早開始著手于第二元神的煉制之法,無奈何有些天靈地寶過于稀世少有,他亦是追求于完美之人,后有因種種原因耽擱下來,如今竟然在此竟然碰到了水靈之精的痕跡,這可是他一直所尋的靈物,自然不會放過,因而才有這一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