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要不這局就算了吧,他牌面比你大那么多,你可別中了他的圈套??!”
看蘇塵的表情抓狂的要命,趙婉君的心感到格外的不舒服:
“你放心,這些錢無論能不能贏回來,我以后都會還給你的!”
若不是因為自己老媽太能作,蘇塵也不至于會變成這樣,趙婉君真是憤怒的要命!
“我不信,我不信你能贏我!”
蘇塵憤怒的看著秦暮歌的臉,獰笑道:
“我偏偏就要跟你,而且再追加一千萬,看你所有的牌,你敢嗎!”
說完。
蘇塵果斷的把一千五百萬的籌碼,全都給推倒桌子的中央,就如同一個陷入瘋狂的賭|狗一樣,惹來周圍群眾數道異樣的眼光:
“這都敢賭,我看這家伙是真瘋了,老婆都得輸沒了!”
“瘋什么,就是個傻逼,要面子賠錢而已!”
“不管咋說,這人也挺牛逼,看來秦少今天晚上注定要發(fā)大財啊,一會肯定少不了小費!”
牌桌上的籌碼,如果加上起底的兩百萬來算,眼下已經高達三千二百萬了。
去掉秦暮歌的賭注,如果這局他穩(wěn)贏的話,那蘇塵一把就將會輸掉兩千一百萬,簡直是一場豪賭!
秦暮歌不由得拍手叫好,眼神都開始閃光了:
“蘇兄真是豪氣沖天啊,你這種性格我服,但牌桌上面無父子,既然你愿意輸,那我豈有不愿意贏錢的道理,我就滿足你的愿望!”
他將一枚十萬塊錢的籌碼,扔進比|基|尼女郎的胸|口里,戲虐道:
“賞你的,接著發(fā)牌吧!”
“多謝秦少賞賜!”
女郎臉色羞紅的要命,發(fā)起牌來便更起勁了!
眼下。
蘇塵和秦暮歌的牌面上,已經被發(fā)下來三張明牌。
加上蘇塵手里的那張底牌,他眼下的牌面是一對二,外加兩張零散的小牌。
而秦暮歌手上的這副牌,除了一對A以外,另外兩張零散的小牌,也比蘇塵大上很多。
如果蘇塵想要贏的話,那最后一張發(fā)下來的明牌,只能是一張二,前提還得是建立在秦暮歌的最后一張牌,不是A的情況下。
不管怎么說,眼前的這副牌,秦暮歌贏的幾率都要比蘇塵大上好幾倍。
“哈哈哈,蘇塵,就剩下一張牌了,你說說,發(fā)到你手上的那張牌,到底會不會是二呢?”
秦暮歌悻悻的笑了下,將最后一張蓋牌掀了起來,赫然是一張紅桃Q!
他頓時笑道:
“不好意思,蘇兄,我現在手上是兩對,你若是想贏我的話,那最后一張牌只能是二,呵呵!”
“蘇塵,怎么辦啊,難道真要輸了嗎?”
趙婉君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畢竟那可是一大把的金錢啊,轉瞬之間就裝進了別人的口袋,換成誰都沒辦法靜下心來。
蘇塵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你心地這么善良,老天爺都會保佑你的,要不這樣行不,這最后一張牌你幫我開,我相信你的運氣比我好!”
秦暮歌差點笑噴:
“蘇塵,我還真是佩服你啊,錢都快輸光了,你竟然還想著撩妹,你是真牛逼!”
他指著趙婉君的臉,期待的說道:
“美女,還不快點幫蘇塵把牌給開了,人家那么相信你,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擊人家的自信心??!”
趙婉君被說的俏臉羞紅,小心肝更是砰砰直跳,她顫抖的把桌上的蓋牌給攆了起來,緊緊的閉著眼睛,將最后一張蓋牌給掀了起來!
周圍,落針可聞,靜的可怕!
趙婉君足足等了有十幾秒鐘的時間,才緩緩把眼睛給瞇出一道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牌面。
隨后,趙婉君臉色大驚!
只見。
一張黑色的梅花二,赫然出現在趙婉君的眼前,蘇塵此刻正獰笑的看著秦暮歌那張煞白的臉,說道:
“秦少,怎么樣,我沒說錯吧,你這人心術不正,專門用骯臟的手段坑蒙拐騙,就連老天爺都不會幫你的,眼下我三條二,正好大了你那么一點點,你服輸不?”
“還傻愣著干嘛啊?趕緊把籌碼摟過來啊,這可都是咱們的錢!”
蘇塵白了趙婉君一眼,抓起她的手,一股腦的把那三千二百萬的籌碼給摟了過來。
隨后。
蘇塵把蔣佩蘭寫好的那張欠條給拿了出來,從籌碼里面分出來五百萬,推到了秦暮歌的面前。
“秦暮歌,我這人從來都不愿意占人便宜,這五百萬的籌碼,我還給你,欠條我就撕了,咱們兩清!”
就算幫蔣佩蘭還了五百萬,眼下蘇塵還剩下兩千七百萬,去掉本錢的話,他還贏了足足有六百萬,簡直不要太舒爽!
轉回身。
剛把籌碼給收好,蘇塵就被秦暮歌給陰沉的叫住了:
“蘇塵,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你能贏的?”
蘇塵用手敲敲腦袋,嬉笑道:
“我這人呢,腦子從小就特別聰明,眼神也特別好使,那副牌每一張都刻在了我的腦子里了,如果這都沒辦法贏你這種笨蛋的話,那我還怎么出來混???”
“不過啊,我能贏還得感謝身邊的這位幸運星!”
蘇塵此時感到格外舒爽,極其闊綽的把三百萬的籌碼遞到了趙婉君的手里,說道:
“要是沒有你的話,我還真贏不了,這些錢咱倆對半分,不用跟我客氣??!”
趙婉君俏臉一滯,本能的打算把這些籌碼送還給蘇塵,不過轉念一想,若是將籌碼還給他,那她們兩人就徹底兩清了,這倒是背離了趙婉君的初衷。
畢竟,她這次執(zhí)意要跟蘇塵前來,為的就是想要重新追求蘇塵,跟蘇靜怡一爭高下,只要她拿了這些錢的話,她跟蘇塵間的事情就更加的沒辦法理清了,趙婉君也就會擁有更多的機會和理由,來接近蘇塵了!
“謝謝你,蘇塵!”
趙婉君開心的把籌碼給收了起來,剛要跟蘇塵一塊離開,一道陰冷的聲音,便在大廳里面響起:
“你用作弊的方式贏了秦先生的錢,就想這么輕易的離開,恐怕有點不合適吧?”
放眼望去。
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人,緩緩朝蘇塵走了上來,他頭戴一頂黑色的禮帽,眼眶上卡著一枚圓圓的墨鏡,就好像一個瞎子一樣,給人一種格外怪異的感覺。
男人坐在了秦暮歌剛才坐的位置上,喝口紅酒,靜靜的問道:
“年輕人,你敢跟我賭一局嗎?”
“你想玩多大的?”
蘇塵冷哼一聲:
“少的話,我可不會奉陪你,因為沒勁!”
“你放心,我這個人從來都不賭錢,我愿意跟人賭命!”
男人將墨鏡摘了下來,直視著蘇塵的眼睛,問道:
“你敢跟我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