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求姻緣
再多的甜言蜜語,在白沫沫聽來多么的刺耳。
蘇琛城的真情告白,白沫沫聽過無數(shù)遍,在白家的時候他便是這樣讓白沫沫深深地愛上他,對他百依百順聽之任之。
如今白沫沫已經(jīng)脫胎換骨,何談在有什么癡情可言。
白沫沫步步緊逼,怒喝道,“好一片癡心,本公主看到的不過是一顆卑賤無比的心!本公主千金之軀怎是你這等卑賤之人可窺探一二,無恥小人!”
說罷轉身便騎上汗血寶馬朝著山上奔馳而去,山上那一座萬佛寺回蕩著渾厚的鐘聲。
多么悅耳。
蘇琛城站起身來,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經(jīng)意間勾起了嘴角,眸子一沉,“我就不信還搞不定你,只要是我蘇琛城看上的人,不論你是多么高高在上,皆逃不出我的掌心!賤女人,總有一天本公子會讓你跪趴在本公子面前。任由本公子驅使!”
故技重施,怎奈白沫沫無動于衷。
蘇琛城翻身上了馬追趕白沫沫,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毫不氣餒。
假情假意,便想要換的白沫沫的心。
萬佛寺內(nèi)。
白沫沫虔誠的跪拜下佛祖面前,在心里默默的向佛祖祈求能夠報的血海深仇,安慰家人在天之靈。她取下竹筒虔誠的求簽,腦海里浮現(xiàn)著家人死在面前的場景,緊接著換來的是鳳知洛的笑容,突然簽子掉出一支。
白沫沫睜開眼看著掉在地上的簽子,撿了起來給寺廟里的和尚解簽。
這時。
蘇琛城那只臭蒼蠅出現(xiàn)在大雄寶殿內(nèi),在眾多人影中找到了白沫沫,眼前一亮踱步走到白沫沫的身后,聽著老和尚解簽。
只見老和尚看了看簽上的字,和藹可親的面容讓人覺得和善,微微一笑道,“姑娘可是想要求姻緣?姑娘好運氣好福氣,這簽是上上簽,簽上說姑娘會遇到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不過過程會有些坎坷,但只要你們二人兩廂情愿便是一生?!?p> “姑娘命中貴人是極其富貴之人,一旦確定了那便是不離不棄,相敬如賓,若是錯過了姑娘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姻緣了?!?p> 此時的白沫沫心里,想著的是鳳知洛。
而老和尚那一雙敏銳的眸子,似乎能夠看透她的心。
蘇琛城聽聞老和尚解簽,以為是自己暗自竊喜,這不就是證明他會成為極其富貴之人?除了他蘇琛城,并沒有其他人在追求白沫沫。
“大師誤會了,小女子并非求姻緣。”
老和尚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姑娘瞞得了老衲可瞞不了佛祖喲,姑娘曾經(jīng)受過很重的情傷,所以對喜歡的人不敢接受這也是難免的。老衲送給姑娘一句話,姻緣天注定?!?p> “大師所言真是至理名言啊?!碧K琛城忍不住說了話,打斷了白沫沫的萬千思緒,“大師的話便是佛祖的話,姻緣天注定非人力所能為之?!?p> 白沫沫轉頭便離開,懶得跟他多說一句。
哪一位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所指何人,難道果真是鳳知洛不成。
白沫沫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只當做一場過眼云煙。
蘇琛城追了出去,死乞白賴的緊追不舍,“公主,這萬佛寺測姻緣那是最準的,就連佛祖都以為蘇某與公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公主那大師可說了,您要是錯過了那可就是一輩子孤獨終老了。”
“本公主如何與你何干,再敢跟隨本公主要你好看!”
白沫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給一旁的柳兒遞了一個眼色,示意柳兒攔住他。
這么一個沒臉沒皮的貨色!
蘇琛城還在鍥而不舍,以為除了自己白沫沫就沒人可嫁。
柳兒活動了手掌,惡狠狠的瞪著他,“公主的話,蘇狀元最好是放在心上,要不然奴婢可要打流氓了!”
“柳兒姑娘,蘇某乃是正人君子,更是金科狀元天下讀書人之榜樣,如何是什么流氓。”蘇琛城裝出一副儒雅公子的模樣,揮動著手中的扇子,得意洋洋道,“公主是金枝玉葉,本公子是金科狀元這豈不是正如掛上所說的天造地設?!?p> “柳兒,給他一巴掌,讓他滿嘴噴糞!”
白沫沫警告的瞪著他,氣急敗壞。
只見柳兒應了一聲,用盡全力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他那張作孽的臉上瞬間多了一個五爪印。
白沫沫叫上柳兒,來到后院向小和尚討一碗水喝。
“這臭娘們還挺烈!”
蘇琛城用舌頭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笑的陰險,白沫沫越是這般拒絕越是讓他覺得還有機會,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從另一邊離開。
柳兒警惕的觀察著周圍,見蘇琛城沒有再跟上來,這才放下了警惕心。
“公主您說這人是不是有病,您都說了跟他沒有可能,他還怎么這么不要臉的想要得到您的芳心?!绷鴥喝滩蛔⊥虏?,氣鼓鼓的說著,“就他這樣的人還配是天下讀書人的楷模,跟市井無賴又有什么區(qū)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中狀元的,地痞無賴!”
流氓!
不要臉的臭流氓。
白沫沫解了渴,一抬頭便看到了不遠處有一顆杏樹,上面懸掛著許多紅絲帶在風中飄舞著,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
一旁的和尚見她感興趣,便笑著解釋道,“女施主這是我們寺廟在建寺之時由首任方丈種下的,不論是祈求平安還是想要實現(xiàn)心愿、求姻緣的只需要在紅絲帶上寫下對方的名字,掛在樹枝上,這越高越好佛祖看到了便會實現(xiàn)善男信女的心愿。女施主您可以試試,在紅絲帶上寫上心儀男子的名字……”
說著將一根紅絲帶遞到了她的面前,示意她寫上心儀男子的名字。
白沫沫想著接過,手剛一伸出去又收了回來,搖了搖頭客氣的說道,“小女子并無心儀男子,小師傅誤會了?!?p> 她究竟想要在上面寫上何人之名,或許只有她自己能夠說的清。
白沫沫低垂著腦袋走在階梯,無心寺廟里的風光,心亂如麻。
柳兒接過紅絲帶塞在懷里,跟上她的步伐,“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因著蘇琛城的糾纏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