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玉佩的秘密撲朔迷離
李卿搖了搖頭,將玉佩還給她,“奴婢也是后來在父親處知道的,說是這塊玉佩是沫沫的信物,其他的奴婢不知。”
信物?
諸多問題強(qiáng)加一處,讓白沫沫一個頭兩個大。
“你所說的朋友白沫沫,只不過是一個江南首富之女,如何有如此故事?”
白沫沫嫣然一笑,內(nèi)心卻是無比慌亂。
那一日在萬佛寺時,求的簽,老和尚解簽之時與她說過,她會遇到如意郎君一旦錯過,這輩子只能孤苦伶仃一輩子。
老和尚口中的那人,又是何人?
李卿抿著嘴不說話,似乎在故意隱藏著什么。
“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迫與你?!卑啄α诵Γ槐橛忠槐榈目粗衽迳系南夘^小楷,久久不能回神。
與君相逢,與君相知,其中的君,是指何人?
就在這時,柳兒走了進(jìn)來。
柳兒一見李卿在此,欲言又止。
白沫沫見狀,面向李卿說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本公主再傳喚你。去找些藥抹上,莫要留下疤痕。”小聲的囑咐著。
待李卿離開了以后,白沫沫緩了緩神。
“公主,李卿如何來了?”
她們二人又說了什么,為何會有如此反應(yīng)。
白沫沫輕輕一笑,“只是談?wù)勑?,她與我說了一些我的事,僅此而已。柳兒,可是主子有什么消息,遼國使臣的事解決了嗎?”
柳兒搖了搖頭,說道,“蘇琛城陷入其中據(jù)說遼國使臣的死與他有關(guān)。另外威遠(yuǎn)大將軍李勇被皇帝撤了職,太子也被皇帝呵斥。主子交代這兩天是非常時期,公主還是不要與蘇琛城交往過甚,還有遼國使臣宋開景?!?p> 讓她不要與宋開景聯(lián)系,實(shí)則她還想著去找宋開景問清楚。
玉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開景與這枚玉佩之間,又有什么淵源,又或許是與她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白沫沫應(yīng)了一聲,笑逐顏開道,“這一次主子是大獲全勝,皇上奈何不了主子,想來主子也是在慶祝?!?p> “并非如此,主子并沒有贏,甚至還有危險?!?p> 柳兒小聲的說著,滿臉憂愁。
看來鳳知洛在這一場無硝煙的戰(zhàn)爭當(dāng)中,并未獲得勝利。
白沫沫疑惑不已,蹙眉問道,“宋開景愿意協(xié)助主子,且事情已經(jīng)說開了,主子被誣陷誅殺遼國使臣百里軒不過是有人從中作梗,為何還會有危險?”
朝廷的事,白沫沫到現(xiàn)在也沒能搞清楚。
“皇帝不會輕易放過主子,現(xiàn)如今主子權(quán)勢可謂是功高蓋主,而且九龍莊再一次卷入其中?!绷鴥簯n心忡忡,心事重重的說道,“一開始主子并未覺得其中有什么大事,只是皇帝為了軟化主子??墒乾F(xiàn)下事情好像并不簡單?!?p> “特別是太子,他與遼國宰相有往來,他們之間有什么交易主子不知?!?p> 鳳知洛雖與皇帝不合,但憂心國事。
柳兒此言一出,白沫沫也有些擔(dān)憂。
在她看來自己早已經(jīng)與鳳知洛是一條船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倘若鳳知洛出事,她的復(fù)仇計(jì)劃也將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能做些什么?”
柳兒欲言又止,而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主子想著讓您不要靠近蘇琛城和宋開景,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生怕這些事會殃及您。柳兒斗膽懇求公主,從旁協(xié)助主子……”
白沫沫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半晌沒回味過來。
一直以來,柳兒最是聽從鳳知洛的話。
如今她居然想要違背鳳知洛的意思,還是要讓白沫沫一同違背。
“你是想讓我與蘇琛城和宋開景聯(lián)系,從中為主子找到突破口?”
柳兒猶豫了幾息功夫,隨后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得很是為難的樣子,“奴婢知道公主其實(shí)沒必要為主子做這么多,也沒必要為了主子冒險,只是主子憂心國事,最是看不得朝廷出事。奴婢是怕主子如此會著了皇帝的記恨……”
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皇帝對鳳知洛本就是防著用著。
白沫沫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凡是有利于鳳知洛的,她總是不余遺力。
更何況,玉佩的事還未調(diào)查清楚。
當(dāng)天,白沫沫命人去給蘇琛城傳信,相約大英塔。
蘇琛城在接到白沫沫的邀請之后,又驚又喜,然而還有諸多事物未曾解決,蘇琛城也是想去又不想去。
糾結(jié)了半柱香的功夫,蘇琛城還是選擇赴約。
蘇琛城穿了一身衣裳,前往大英塔。
柳阮阮在得知蘇琛城外出之后,當(dāng)即命令身邊的婢女尾隨其后。
大英塔內(nèi)。
白沫沫早已在樓上包間等候,飲著茶斜靠在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京都城美景。
這里,可將京都城所有的風(fēng)景盡收眼底。
“蘇公子請稍后,小的去通稟一聲?!毙《⑺蠘牵诎g門前停了下來,隨后敲響門口,溫聲說道,“公主殿下吉祥,您的客人來了?!?p> “進(jìn)來吧?!?p> 里邊傳來一聲好聽的嗓音。
蘇琛城整理衣裳,在小二滑開房門之后大步流星進(jìn)入,便見白沫沫正悠哉悠哉的坐著,觀賞著美景,那懶散的坐姿,曲線非常美妙,側(cè)顏美得令人窒息。
“下官蘇琛城見過公主。”
白沫沫緩緩回過頭,臉上帶著絲絲笑意,輕輕一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對面,“今日冒昧相邀,不知是否攪擾了蘇狀元?”
在得到她邀請之時,蘇琛城一度以為是自己的才貌雙全和虔誠打動了她,已經(jīng)上鉤。如今見到白沫沫對自己如此客氣,蘇琛城心飛揚(yáng),暗自竊喜。
蘇琛城禮貌一笑,坐的端正,“公主相請,即便是下官有再急的事也要放一放。如何也不能拂了公主的美意,只是不知公主請下官前來所為何事?”
“沒事難道就不能與蘇狀元談?wù)勑膯???p> 白沫沫笑的一臉燦爛,看不出有任何的復(fù)雜的感情。
仿佛只是想要與他說說話,談?wù)勑摹?p> 這在蘇琛城看來,白沫沫已經(jīng)是被自己感化,深深地愛上了自己。
僅僅是兩日沒有聯(lián)系,白沫沫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蘇琛城在心里咒罵了白沫沫一句,心想道:這個婊子,還真是沉得住氣。有本公子出馬,晾她是天仙下凡也招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