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無趣
一個莽夫,毫無家世背景被皇帝破格任用,成了朝廷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將軍,李勇可謂是抱著皇帝的大腿,實現(xiàn)了一步登天。
鳳權(quán)心有疑惑,很是不解。
九龍莊莊主的親兒子,如何會淪落為一個草莽野夫?
若不是有救圣駕的經(jīng)歷,李勇怕是要淹沒在百萬大軍之中。
乾玄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有此疑問并不奇怪,在我得知李勇真實身份之時也是倍感意外,誰又能想到稱霸江湖的九龍莊會有這么一個少莊主?!?p> “你可是落實了?”
鳳權(quán)滿臉疑惑,不敢相信。
李勇失意之時還是他拉了一把,蕭虎并未出現(xiàn)。
如何現(xiàn)在蕭虎又跑出來認(rèn)兒子?
乾玄嚴(yán)肅道,“這是蕭虎親口所說,我并未落實,不過可以肯定李勇便是蕭虎親生。蕭虎在嗎江湖中聲名遠(yuǎn)揚,他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謊,再有以前在江湖上有傳言,蕭虎這個九龍莊莊主的名位來之不易,其中有不少的坎坷?!?p> “蕭虎原有夫人王氏,而蕭虎在年輕的時候放浪形骸不拘一格,在外頭有了一名小妾,至于是何人已經(jīng)不清楚。據(jù)說這女子是姓李,為蕭虎生下一個兒子,之后便沒有這對母子的消息。九龍莊歷來對于繼承人很是嚴(yán)謹(jǐn),蕭虎小妾所出不被蕭家承認(rèn),流落在外?!?p> 李氏?
鳳權(quán)聽著他闡述這一段過往,腦海里已經(jīng)有了畫面。
這么多年來,鳳權(quán)一直都知道蕭虎與皇帝有著密切的往來,很多皇帝不便出手的皆由蕭虎代考。朝廷上知道的人很少,蕭虎行蹤詭秘,屬于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想要調(diào)查他談何容易。
也是當(dāng)年這件事在江湖中鬧得沸沸揚揚,即便是現(xiàn)如今蕭虎已經(jīng)執(zhí)掌九龍莊,并憑借自己的力量分設(shè)出一個與九龍莊毫無瓜葛的清風(fēng)軒,他也是不能將自己的親生兒子接回來。
這其中的故事,也只有蕭虎與蕭家人知曉。
鳳權(quán)再一次拿起玉佩,吩咐乾玄前往橫山召喚秘兵為己所用。
“你就不確認(rèn)確認(rèn)這塊玉佩的真假性?”
鳳權(quán)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沉聲道,“試一試不就知道是真是假,昨天晚上出現(xiàn)在父皇面前的那把劍,上面的毒物很是奇怪。什么樣的毒物遇到水酒會有青色的煙霧?乾玄你在江湖上漂泊多年,你可知??”
冒著青色?
乾玄思慮片刻,回道,“在下是行走江湖多年,江湖上所有的毒物我都能分辨出,不過這到底是什么毒物造成的青色煙霧,我還真不知道?;蛟S有一個地方的人知道,此人專門研制毒物!”
“何人?”
“江湖上稱其為廖老,至于這人是誰我也說不好。你不如去問一問這下藥之人,以你的能力想要詢問這些事不在話下?!?p> 乾玄說罷拿著玉佩離開。
只留下鳳權(quán)獨自一人沉思,昨天夜里她便覺著有些奇怪,為何柳阮阮與太平公主會在宴席上如此針對白沫沫。
她們二人一向是走的很近,有合謀也是可能的。
因著駙馬爺?shù)氖?,鳳權(quán)已經(jīng)與太平公主有了隔閡。
想要從太平公主身上入手,怕是要吃閉門羹,還很有可能會將這件事鬧大。
鳳權(quán)猛然抬頭,喚來一個小廝吩咐道,“你馬上去相府將蘇琛城給本宮請到大英樓,本宮要請他在大英樓吃酒?!?p> 小廝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只見鳳權(quán)回到房間里更換了一身便服,帶著兩名侍衛(wèi)出東宮朝著大英樓方向去。
與此同時,鳳知洛也在尋找毒物來源。
沐宣還在街上碰運氣,想著找到他心目中的仙女,無意間看到太子鳳權(quán)進入大英樓,只覺得奇怪,正當(dāng)他發(fā)愣之時,蘇琛城隨后也進了大英樓。
奇了怪了,今兒這大英樓這么吃香?
沐宣朝著身后的小廝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低聲說了什么。
小廝連連應(yīng)聲,悄悄地尾隨進入大英樓。
沐宣轉(zhuǎn)身便朝著攝政王府而去,依舊是來到了后門,剛一敲門未等里邊的人將門完全打開,他便迫不及待的沖進去,快步來到鳳知洛的書房。
正當(dāng)他要進入書房之時,甲一從里頭出來。
“小侯爺您這怎么突然來了,這大白天的?!?p> 沐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怎么,本侯爺就適合大晚上來與你家王爺偷情,白天就不行了?一邊去,別擋道。等等,那個沫沫丫頭沒有在里邊吧?”
心理陰影。
一會兒闖進去又撞見鳳知洛與白沫沫“眉來眼去”“調(diào)情”什么的,他這一只萬年單身狗如何能夠受得了。
可悲的是他為了找到他的仙女,跑了這么多地方,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才得知了一見鐘情的女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他卻求而不得。直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李卿是在那家府上,又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
甲一尷尬的說道,“白小姐不在房間里,您這請進吧?!?p> 對于他的不正經(jīng),甲一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沐宣這才沖進書房,只見鳳知洛正斜靠在榻上敞開胸膛,衣裳隨意的敞開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清晰可見紗布包裹著他的傷口。
“喲,這是又受傷了?”
見怪不怪。
鳳知洛一天天的不受傷,總覺得配不上他這么一個身份。
鳳知洛慵懶抬眸,冷聲道,“大白天里來,你是怕自己死的太慢了?”
“你這話說的,總覺著我跟你有一腿似的,這不是有個重要的情報跟你說說,讓你提防提防?!便逍P腿坐在榻上,隨手拿起一個月光杯倒了滿滿一杯酒很是享受一飲而盡,“我這白白給你干活你沒給我俸銀,我不跟你計較,不過這今兒可是有一件事你要多加注意注意。”
什么事值得他大白天的來一趟?
鳳知洛從容淡定,不以為然。
什么時候沐宣嘴里吐出來的不是過多的鋪墊,而后這才是珍正題。
某人已經(jīng)完全知道了他,一個什么性子。
“你這人就是這么無趣,太子與蘇琛城兩人悄悄地前往大英樓?!?p> 自以為自己帶來的消息,十分的重要。
鳳知洛面不改色的說道,“他們二有來往不是正常,若是沒有來往,那才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