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石:“......”
圣人你這樣亂改寓言故事真的好嗎,能不能給后來的穿越者留條活路。
“你這幾天一直躲在山洞里不知道在干嘛,所以你不知道,巫有給頭目以上級別的戰(zhàn)士講了些關(guān)于圣人的傳說,這些頭目們又開始在部落里宣傳起來,我偶然有聽到了一些”
伯尤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了元石驚愕的模樣,狐疑道:“難道你早就知道圣人?”
“狩獵回來的時候有聽巫說過一些”元石倒是沒什么隱瞞,蕭索的擺手道。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在思考還有什么雞湯可以派上用場。
伯尤稍作沉吟,不由嘖嘖搖頭道:“阿石啊,不是我要說你,部落里可不是人人都能見巫的,可你卻經(jīng)常與巫相處,這說明巫很看重你,你可不能辜負巫的期待,不要整天躲在山洞里偷懶”
元石神情一抽,他總不能說,勞資躲在山洞里就是為了不辜負巫的期待,好將你引上正途吧。
而且部落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見巫這事,說實話他還真沒什么感受,在他看來主要是巫住在山上,不經(jīng)常下山,而山腳的人又不敢隨意上山的緣故。
見元石傻站著不說話,以為是不同意他的觀點,伯尤接著循循善誘。
“阿石啊,生活是自己的,你選擇怎樣的生活,就會成就怎樣的你,你應(yīng)該用自己的努力,爭取更多的可能性。既然巫看重你,就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份機緣?!?p> “決定一個戰(zhàn)士未來成就的,不僅是天分和運氣,還有堅持和付出,是不停地修煉,重復(fù)的修煉。你現(xiàn)在有天分,又有巫看重你的運氣,缺的就是堅持和付出了,加油!”
元石目瞪口呆,這家伙怎么反倒給他灌起心靈雞湯來了,不行,再讓他說下去說不定自己有危險。
“伯尤.....不是.....咋們要討論的不是這個”
“不管你要討論的是哪個,都沒有我現(xiàn)在要說的話重要”伯尤突然挪步走了過來,一把按住了元石的肩膀。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并不會因為你的偷懶,而停下它的腳步,今天你不用力走,明天就要用力跑。如果無法避免,那我們能做的,不過是把自己變得更強大,強大到能夠應(yīng)對每一場狩獵,加油!”
加油個鬼啊,你到底在說什么啊,元石聽得一臉懵逼,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給伯尤灌輸心靈雞湯了,這方面伯尤是個高高高手,他等級完全被壓制了,不堪一擊。
將伯尤的雙手推開,元石轉(zhuǎn)身就走,勞鬼子雞湯,誰愛喝誰喝,反正他不喝。
“別走啊阿石,你看看岸邊,那些奇花異草,拘留不住奔騰向前的河水,不要因為自己現(xiàn)在的成就而感到心滿意足,巫說過這個世界要是沒有風風雨雨,大地就不會有春華秋實,所以你要勇敢的跨出一步,克服惰性,努力堅持下去”
臥槽,我不過是躲在山洞里想著鼓勵你的心里雞湯罷了,現(xiàn)在不但等級被你碾壓,還要被你批評懶惰、驕傲了?我去,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元石滿心悲憤,向著岸邊走去,他要觀察一番,想出一個毒雞湯來打擊伯尤才行。
“阿石啊,你看這河,它從不睡覺,從不停息,你也要好好奮斗才行,不要讓未來的你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
伯尤依舊在身后高喊著,吸引來了不少駐守戰(zhàn)士的眼光,元石滿臉黑線的往河邊望去。
“咦?”
忽然,元石吃驚,感覺眼前的河面似乎有點古怪,似乎多了點什么東西。
“嗚——”
從河的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周圍駐守的戰(zhàn)士們只覺一股寒意直竄腦門,全部都停下手頭的事情,躥到高處,看向河那邊。
“轟!”
浪濤驚天,河面裂開,一條灰色的山嶺露出,龐大的有點嚇人,元石感覺自己的靈魂一陣顫栗,想逃得遠遠的,卻渾身發(fā)軟動不了。
而后,那山嶺浮出水面的部分越來越大,簡直像是一塊小島,壯闊無比。
元石傻傻站在原地,愣愣看著遠處躍起的那道恐怖身影。
河面上躍起的身影并不清晰,離得太遠。但即便河面遠處躍起的身影離部落很遠,也并沒有完全露出來,但元石依然能推測出它龐大的體型。
模模糊糊中,元石似乎看到了一條銀色的背鰭,雖然依舊看不清具體長什么樣,但僅僅只是看到這樣的體型,聽到這樣的聲音,就已經(jīng)讓人有種不可匹敵的壓抑感。
“嗚——”
又一聲響傳來,這次聲音有些刺耳,刺得元石鼓膜都要破裂似的,急忙用手捂住耳朵,倉促之下,他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伯尤被這怪異的叫聲,震得口鼻流血摔倒在地上。
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懼,元石朝著伯尤快步跑去,他想將伯尤拉起帶走。那怪物雖然離這里很遠,但這并不意味這里就是安全,尤其這里是玄幻世界,而他又是一個很倒霉的主角情況下。
“轟!”
下一刻,天空突然電芒滔天,雷霆在空中竄走游動,風緊接著就大起來,大樹的樹杈在風中猛烈的搖晃,一條條樹枝也像狂舞的皮鞭,在空中呼嘯著,抽打著,一些枯枝敗葉隨風旋轉(zhuǎn)著,飄舞著,紛紛落了下來。
元石仰望天空,只見頭頂上烏云翻滾,就像千軍萬馬,洶涌著,奔騰著,直向地下?lián)淙ァ?p> 暴雨說來就來了!隨著狂風吹過,雨簾從山后漫過來,頃刻就把天地間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電閃雷鳴,暴雨嘩嘩,像天河決了口子,狂風卷著雨絲像無數(shù)條鞭子鞭打在元石臉上,他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將通天扛起,就要往部落跑回去。
那只恐怖的生物雖然不再發(fā)出怪叫,但卻依舊在河的遠處翻騰著,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元石不知道這場暴雨跟那只生物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反正先離得遠遠的準沒錯。
他背上的伯尤身子突然動了動,顫抖的指著河面喃喃說著什么,元石一開始聽不清,以為伯尤有什么東西落在河邊了,只好又走了回去。
突然,元石頓住腳步,感覺到一陣寒意掃過,河里似乎有道如針一般的視線在盯著他。